现在可是晚上七点!
“对啊,”言顾简一脸兴奋,“我想去见见他,不行吗!”
故易刻一阵无语,“去就算了,为什么还要我陪着你一起??”
闻言言顾简理所当然的躺回沙发上,指了指自己腿,“本来好得差不多了,结果上次照顾你个醉汉吓得我又折了。”
“...不去。”
......
结果还是去了,但是仅此一次!
“到了吗...”故易刻边开车边问边上副驾驶座的人,言顾简一边拨弄手机一边敷衍的答了句没有。
靠,故易刻后悔死了,后悔同意给言顾简做这个冤大头司机,更后悔这几天放太松,经常给言顾简拿到手机,最后悔的就属他当时同意把傅清(言顾简目前暧昧对象)给人推过去。
还有!还有!还有!他空出一只手摸摸自己右嘴侧,那道被劣质创可贴贴住的伤口,瞪了眼还在用手机聊天的言顾简,开始反省起自己,所以他到底是为什么在被言顾简发疯打了后,还给他妥协跑来做免费工人的?
他不理解。
又开了半天,到了个岔路口,故易刻再次问到,“到了吗。”
“没有。”
“......”
于是接下来的每隔几秒,故易刻都会用他那毫无感情的声调问一句到了吗,把本来心情还挺快活的言顾简搞得开始不耐烦起来。
终于在他第七十三次问到了吗时,言顾简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到了,故易刻就在此时此刻感受到从来没感受到的轻松。
但这也只维持到言顾简的下一句之前。
“把车停好,记得等会跟着我,别跟丢了。”言顾简在他停车时,边解安全带边说。
故易刻懵了,木木的张口:“什么意思?听你这话里,该不会我还要跟着一起吧?”
“对啊,就是这样。”言顾简非常的理所当然。
“......”故易刻咬着牙,紧握着方向盘干坐在原地,面无表情的表达自己的抗yi。
不过可惜的是抗yi无效,言顾简见他那不情愿的样又开始毫无感情张口就编道,“哎呦,也不知道是因为谁我才伤口加重又不能走了,你恢复得好,就不能帮帮我这种伤残人士嘛。”
“不...你干嘛!”
.........
“算你识相!”言顾简松开撕一半的创可贴,笑眯眯的拍了拍他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