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慢慢地扭了扭,皱起了眉,他在我腿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笑骂道:“你个折磨人的冤家。”
十三带着几个人打野味去了,窗外一片雾松,前面小屋边上白雪间竟有点点红色,一树红梅临寒独自开。让庄子里的人找来狗拉的雪橇,四阿哥不放心也跟了过来。
坐在雪橇上看着茫茫雪地,还有被积雪降过后,更上墨绿的松柏,脱口道:“胤禛,我唱曲给你听。”四阿哥欣喜地笑道:“洗耳恭听!”
我不知何时挽着他的手臂,脸都丢到太平洋了,心想看在他刚才屈尊为我揉脚的份上,就破回例吧!张天双臂,大声的唱道:穿过大风雪,我们坐在雪橇上飞奔过田野,我们欢笑又歌唱马儿铃声响,铃儿心快畅,我们今天滑雪都欢乐,把滑雪歌儿唱,叮当叮当铃儿响铃当,我们今天多快乐坐在雪橇上啊,叮当叮当铃儿响叮当,我们今天多快乐坐在雪橇上。
四阿哥受到我的感染,一改平时的严肃,宠溺地看着我,打着拍。他折了几枝还带着残雪的红梅,递给了我,突然觉得此情此景就是我一生所追求地,愣愣地望着他。
他帮我拍拍身上溅着的雪尘,我回神,闻了闻红梅,淡淡的清香,一种冷傲地芳纯。四阿哥温柔的眼神让我懊悔,天,我竟有点心动,竟无法拒绝他的好。
回来的路上,两人都沉默不语,只是偶尔相视一笑。回到屋里把梅花插在瓶里,整个房间似都鲜活了许多。脚都冻麻了,赶紧爬到坑上,见他坐在坑沿上扭脖子抬手,随口道:“四爷,你躺炕上,我帮你按几下吧。”
像似怕我反悔,脸含笑意快卧在坑上。用现代的技术轻敲几下,他竟睡着了。忙找来被褥给他盖上,帮着翻了个身。皇子也不是那么好当的,更何况想做个出色的皇子。心里真有点过意不去,这么累还跟着来。
喜薇跟十三一回来,就兴奋拉着我的手细说如何抓兔子,又让我悔地肠都青了,竟错过如此良机。
中午我下厨掌勺,就地取材做了十来个菜。十三竖着拇指,赞道:“容月除了言行,基本可以说上得厅堂,下得厨房。”
喜薇一脸羡慕,我却不以为然,可不觉得他在夸我,撅起嘴质问道:“我那里言行不对了?不就少了点奴味吗?十三爷要是现在就放我自由,我一定就没有缺点了。”
十三嘴里咬着小菜,一本正经地道:“很有自知之明啊,不过爷喜欢你这种豪爽的个性。”“那咱就为有缘相逢,同是豪爽人干杯。”
四阿哥不知在想什么,始终无动于衷,淡淡地表情,我轻摇了摇他的手臂,怀疑似地盯着他道“四爷,自认自已是小气人吗?”
他似如梦初醒,朝我瞪了一眼,举杯对饮。回到城里天已漆黑,街头到处彩灯高挂,古代的元宵节原来这般热闹。老百姓人人手里提着灯,形态各异,可我不喜这种人挤人的场景,只是拉开帘子看看。
十三与喜薇则钻到人堆里去了,我与四阿哥静静坐着。他转过我的身,柔声道:“你要是天天如此,那有多好!”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