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乃福兮祸所依也。“那个人犯了什么罪了?”
“他的罪可大呢!我一辈子的幸福就葬送在他手上。”哦哦哦,原来是因爱成恨。
老姐恍惚回忆起某些记忆,脸色霎时铁青,她化悲愤为食量,一个劲儿地扒饭。
“啪”一声,老姐把筷子拍到桌面,愤愤站了起来,“妈的,不说倒好,一说我就气个没完,我决定要用最残酷的方式让他消失!”
最残酷的方式?我微微仰起头,脑子里联想着血腥的画面。
老姐从口袋里掏出那四个照片人头,因为面积太小了,很难看清那照片的人长着怎样一张脸。她紧握在手中,大步流星的往厕所那走去。
我好奇的跟了过去。
老姐打开坐厕的盖子,没有丝毫犹豫,把那些照片人头扔到坐厕水里。那些照片仿佛在花式跳水:有的空中转体三周半,有的向后翻腾三周半,更有甚者向前翻腾一周半转体三周的高难度动作,全部落水无水花。
哗,我从来没见过跳水会没水花的,好完美的动作哦。我不由地报以热烈掌声。
老姐狠狠的瞪了我一眼,“你干嘛拍手掌?”
原来这就是她所说的最残酷的方式,确实很残酷。“没有啊,我觉得老姐这样做简直大快人心,我拍手称快。”
随后听到坐厕里哗啦哗啦的水声……
晚上,隔壁邻居又播放刀郎的歌,虽然不是昨晚那首。我回家住的三个晚上,每晚都听到刀郎的歌,似乎所有他的歌都被循环播放了几回。我绝对相信那位邻居是位男的,而且是刀郎的死忠实fans。其实这倒还能接受。
记得五个月前,在我还没去g城时,新搬来半个月的邻居(一定是花甲以上的老者)每晚都在放粤曲听,绝大部份都在听同一首曲《帝女花》。初初特反感,一听就头晕目眩。后来听多了、习惯了、也麻木了,无聊的时候居然会哼起这歌来:“落街无钱买面包,靠赊又怕被人闹,肚饥似饿猫,受了饥寒开声喊,皆因肚中饥饿,我里便似战鼓敲……”
我小声地哼起《帝女花》,眼皮愈来愈重,不得不去跟周公幽会了。
我以为能一觉睡到中午,可是老姐大清早火气就很大,每个动作发出的声音都像打雷,她扯破喉咙似的骂个没完:“妈的,隔壁的,你全家都是变态的,昨晚三更半夜还放什么刀郎的歌!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不用睡觉啊?你以为人人都像你这样清闲不用上班啊?你以为……”
为什么隔壁放了三个晚上刀郎的歌,老姐一句话都不骂,偏偏今天就——我直觉告诉我,她大姨妈来了!
我半睁着睡眼,走出房间,见老姐站在阳台那继续叫骂。
“老姐,你别这样,上帝说:爱你的邻居吧!”
“我不是信仰基督教的。”
忘了老姐是无神论者,而我的信仰是世界五大宗教的掺合,就是不信邪教。这样根本无法沟通嘛。
“姐,你难道不知道和平与发展是当今时代主题,是举世关注的吗?你跟邻居闹大了,外界会误以为和平与发展只是泡沫。再说,我们建立和平的邻居关系,是有助于邻里关系的可持续发展。你总不希望邻居的三姑六婆说你的不是吧?我知道你没有什么不是的地方让她们说,但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呢?还请老姐三思而后行!”
“婕,你说得很有道理,但是你不知道我昨晚有多痛苦,我几乎没睡过。”老姐的黑眼圈很大,她喃喃向我诉说:“靠,他爱听刀郎的歌,他老母爱听《帝女花》,他儿子喜欢听那英的《就这样被你征服》。你去g城后的四个多月里,我几乎每晚都在听这些歌,听完男低音就听女高音,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