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逆不道?”
“嗯嗯,你要对我妈动粗哎!”
我要对她妈妈动粗?好像真的有那么一回事。雷说,幸好她及时钳制我。
她将昨晚的事通通告知我——
大婶,茗是你的女儿,可我也是我妈的女儿啊,你心疼茗,我妈一样心疼我。你是不是认为你女儿最衿贵,我最低贱?切,你以为你女儿是优质股啊,拜托,都快三十张了,你还指望她涨?哼、哈哈,我,今年刚满二十张,妙龄女子一个,正是潜力股也!你说我勾引你女儿?谁勾引谁,不是你说的算的好不好,难道不能说是你女儿勾引我在先?!(说着,还差点干上了。幸好雷制止得及时。)
(挣脱开来,看见雷想笑又不敢笑的样子,我一下子火了。我指着她就骂。)雷思茗,你啊,笑笑笑,你只会笑,看了就讨厌。你爸妈叫你这,你不敢那的,自以为很成熟,很孝顺父母,说穿了就是没种!你他妈的,我最讨厌你这种人。
(见雷爸以旁观者的态度在一旁喝酒,我气愤地捶餐桌。)还有你啊,大叔,一天到晚尽是不吭声,说话来来去去就几句,一点威严感都没,不像个样,你这怎么当人爸爸,怎么当人老公啊你?!
他们都看着我,屁都不敢放一个。
(又灌了几口酒)死了个女儿又怎样啊?人家全家死光光都没说什么。人类从过去学到的教训就是人类无法从过去学到教训。为什么总要等到失去了才懂得珍惜,才去设“如果”“假如”“要是”这种愚蠢的假设?!既然所有过去的都无法重演,为何我们不从此刻开始爱惜、珍惜身边的人呢?喂,怎么一点掌声都没有啊,难道我说得不对吗?!
在周围一片热烈的掌声中,我光荣的倒下……
经雷这么一说,那些封锁在我脑海里的记忆统统都释放出来了。
“我真的有这么说过、这么做过吗?”我一脸要哭出来的样子。
她轻拍我的背,说:“呵呵,都过去了,你毋须在意。”
“雷,我这样骂你,你会不会因此而讨厌我?”
“会啊。如果你肯弥补对我心灵上的创伤,我会考虑撤销昨夜不愉快的记忆。”
“我肯啊,我肯!”我高举左手,“那我该怎么做才能弥补我对你心灵上的创伤啊?”
她要我闭上眼睛,我不依,问她为什么。她二话不说,把我按倒在床上……
“耶,雷,不要嘛,你爸妈在哎,我们还是不要啦!”
“呵呵,你放心,从这一秒钟起,我什么都不会做,只想拥你入梦。”她把我拥入怀中,让我的背紧贴她胸前。
就是她什么都不做,我才不放心!
“婕,你知道为什么当人们提到彼此的爱人时,他们总会说‘另一半’吗?”没等我回应,她接着说,“因为在这个世界上,每一个人都是一个半圆,打从出生的那一刻起,就注定着在冉冉浮生中找寻与自己契合的另一个半圆。只有找到另一个半圆,拼凑起来才是一个完整的圆。”
“为什么那些已经拼合在一起的圆会分开呢?”
“他们虽然找到了另一个半圆,但是与自己的半径不相等,于是一辈子总是摩擦。其实每一个半圆都有它特定的半径,来等待与之匹配的另一个半圆。因此,尽管他们试图缩小或扩大自己的半径去迎合对方,但到最后只是徒劳。只有找到半径相同的另一个半圆才可以彼此相守一生。”
“我们是一个完整的圆吗?”我侧身深情的看着她。
“呵呵,当然,因为你是我的另一半,另一个半圆!”她亲吻我的额头。
这个夜是最平静的……
大清早,我就爬起床。我必须回校上课,因为今天是第一天正式上课,想必考勤会抓得很严。糟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