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他又喝醉了。每当我在家常住的时候,他就对那些应酬来者不拒,仗着我会去接他而有恃无恐。他知道在这种时刻,我会更加耐心体贴,会牢牢地扶住他,把他安置到副驾驶座上,会在他扒着马桶呕吐的时候轻轻拍抚他的背,会与他一同沐浴。我也知道他会趁这个时候向我索取更多情绪上的安慰和肉体上的接触,只有这时他才会认真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顿地告诉我他有多爱我,我严重怀疑他到底醒来后还能记得这些话吗?但他不知道的是,他总是在浴室中陷入深眠,得益于我最开始给他醒酒的牛奶,而我常常摆弄深眠之后的他,正因如此,我才有足够的耐心忍受他那么多无理取闹的行为。
他很美,我知道有多少觊觎他的男人女人。但他如今是我的,从心灵到身体,都完全地献祭给我。就在他呕吐完后,我喂了他“醒酒“的牛奶,并看着他好好刷了牙齿,之后给他好好洗刷一番。现在他深深的睡着了,躺在温热的水中,头倚靠在浴缸边缘,下面垫着一个毛巾。我轻轻拍打他的脸颊,捧着他的脸呼唤他,他未完全合拢的眼皮下是白色和一点点黑色眼珠,露出呈现出无辜的神情。无知无觉的他像洋娃娃一般,任人摆弄。
当我们两人在清醒地相处时,常常一同沐浴,再之后他为我们擦干身体,吹干头发,之后,会迫不及待地压在我的身上,卖力地顶弄着。我会把手放在他的脸上,看着他陶醉的样子,这时他会望向我微微蹙起眉,他总为我这种局外人的神情感到不满,不过他从来没有说出口,我想他是一直在担心自己活很烂吧。也许因为我总是没有表态,所以给他一种不安全感,他总是尝试在性以外的生活其他方面补偿我。他会做非常美味的肉食,我喜欢从背后抱住系着围裙认真准备的他,他总是会一僵,随后放松下来继续料理。他会把房间整理的井井有条,就像吸引雌鸟的雄鸟一样。但他不知道,他什么都不做,只要出现在我眼前,我就非常喜欢他了。
我亲吻他的口腔,即使刷牙漱口后依然带着一丝酒气,但因为是他我不在意,这一点他从来不知道。我将他的腿掰向两边,用道具固定好。接着使用灌肠用具,快速地用肛塞堵住。他静静地躺在水中,打湿的短发贴在他额前,一幅浴中睡美人的图景。之后,我费力地把他的双腿移至浴缸外,扛起他的上半身,走到马桶前。他的双脚无力站行,只能跟随我的动作拖动着过去。我让他坐在马桶上,他的头向后仰起。我把肛塞拿下,顿时一阵咕咚咕咚的声音,他不自觉地发出了舒服的喟叹。我将浴缸中的水流尽,再将他扛到浴缸内进行第二次冲洗。我喜欢清理,尤其是我最爱的他。没有什么原因,我希望他里里外外全身上下都干干净净的,完全地属于我。之后我为他擦拭干净,用硕大的浴巾包裹住他,将他拖拽到卧室,费力地搬运到床上。
我抚摸着他的脸,吮吸起他的嘴唇。他的唇形很好看,在他昏睡的时候,我总是能够一直一直地盯着他。他好美,我情不自禁地伏在他身上亲吻起来,他闭起来的眼睛、他的脖子、他的耳侧、他的双乳、他的肚脐,他的身体是我的,我悄悄地骄傲地想着。我将他侧着身来,腰窝的转角很美,我站的远远的欣赏了一阵,便扑过去从后背抱住他,像一个同性恋男性一样摩擦着他的臀部,居然也产生了强烈的快感。他的身体随着我的动作有节奏地摇晃着,他的腰肢无力的被我顶的不停耸动,歪斜出床边的脑袋无力的随着我的动作摆动着。抓住他的胳膊,我把他捞向我这边,平躺,之后坐在他的腰间,用自己的下体摩擦他的下体,这种私密的感觉让我不能自拔。我感觉到他的阴茎有一点跳跃,即使这样,他仍然没有醒来。在高潮之际,我似乎听到了他的喘息,想起了他失落的表情,恍惚之间,我生出了安慰他的怜悯之心。他的阴茎并没有射精、也还未完全疲软,我想到了其他的方法。
我尝试把他翻过身去,还不完全,就看见他的身体随着重力自动下落。他的一只手臂别别扭扭地压在身下,可他完全没有意识。我把那个胳膊轻轻地拉开,放在他的身侧,他的两个手掌自然向上,轻轻蜷曲。他的脸埋在柔软的床上,我怕他窒息,就轻轻把他的脸歪了过来,只看到他平静的眉宇、紧闭的眼睛和被压得有点张开的嘴巴。他还在轻轻的呼吸,是多么深沉的梦啊。我距离稍远一些,俯瞰他的身躯,他的腰深深地陷下去,臀部的曲线显现出来。他光洁的脊背随着他的呼吸也轻轻起伏。我抚摸着他温热的身体,看着他皮肤上轻微的战栗。我把他的双臂往前挥去,扶着他的臀部,奋力一撑,他的臀部便撅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十分羞耻的姿势。我的抽屉里有一个很久之前买的假阳具,当然,买来本身就是打算给他用的,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我将我阴部流出的黏液抹向他的后穴,手指伸进去试探扩张,另一只手拨弄起他的阴茎,渐渐的他的后穴不那么紧了,我把假阴茎缓缓地塞了进去,活动起来,他跟随着轻轻晃动起来。他撅起屁股就好像他真的摆出臣服的姿势邀请我来把玩他一样,我心生快慰,加快了捣弄的速度,他的手指轻轻地动了一下,但也许只是我的晃神。我感到他的阴茎口有些湿润,快到了吧,我又加快了速度,有意更用力了一些。
突然,我听到了一声哭叫,他原本顺服柔软的身体尽可能地挣扎着,我连忙坐在他腰上拼命按住他活动的身体,掰起他的脸,只见他的眼睛似睁非睁,眉头紧皱,脸也扭曲地皱在一起,似乎非常痛苦。他的声音模糊不清,却可以听出是异常的用力,我不敢做什么动作,全身力气都用来压制他的反抗,头脑飞速运转思考现在是什么情况。渐渐地,我听到了他哭喊的内容,他在说“不要这样”、“是谁”、“x,救我”,他在大喊我的名字。我把他翻过来,企图让他意识到是我从而放松下来,可是他剧烈的把我推向一边,匆忙地想要逃离这里,可脚一沾底便跌倒在地。原来药物和酒精的作用下,他看不清我的脸、闻不出我的气味、听不清我的声音。他趴伏在地上喘息着,企图再次起身,却又失败了。我走到他的身边,轻抚着他的背部,想要让他平静下来。他却因为我的触摸而情绪格外剧烈地高潮了,我看到他的身前已是一片湿润,阴茎终于疲软,而他也在绝望而可怜的哭泣中沉沉睡去。我从来没有见过他如此脆弱的模样,本是想让他舒服,却使得他如此痛苦,我没有料到会是这样。
他不自觉地蜷缩在地板,我将他再次放置到宽大的浴衣中拖回浴室,放好循环流动的温水后,我把他轻柔地放在水里,头部垫好毛巾,用嘴喂它一些温开水促进他醒酒。他的泪痕还留在脸颊,我轻轻地亲吻他,用湿毛巾好好地擦拭他的脸,再自己淋浴一番换上新的睡衣。之后我回到卧室清理干净床上和地上的狼藉,想着他刚才的神情陷入沉思。现在是深夜,很安静,所以我听到了浴室的动静和水声,赶紧跑过去,只见他在挣扎中淹到的浴缸中无法起身。我迅速把他扶得坐起,好让他吐出吸入的水,他咳嗽了很长时间,才平静下来。他的眼泪、鼻涕和口水都混在了一起,我加快了浴缸的水循环,同时擦拭好他的脸。
在虚弱之余,他睁大眼睛盯着我好一会儿,才意识到是我,轻轻唤起我的名字。他的意识终于回来了,我庆幸地拥抱住他,宁愿他永远不要像刚才那般痛苦。他有气无力地跟我说,“刚才做了一个很可怕的梦,在梦里你离我好远,只有陌生的人粗暴地伤害着我,可我那么拼命却没有多少力气反抗……”我对他说,“不要害怕,我不会让你处在危险的境遇之中,不要害怕……”
【二】
那天之后,我再也没有用过这样的方式玩弄他的身体,他也不再敢肆无忌惮地把自己灌醉,他怕那样的噩梦,我也怕那样绝望而痛苦的他。我们解锁了新的相处方式,我坦诚地告诉他我喜欢他无知无觉的时候,所以当夜间我做什么把他弄醒后,他会笑一笑再安心地睡去;他也会把自己清洗干净后,和我玩一些有趣的道具。我感到他不再那么失落,而快乐的他是那么养眼,我也不再遮掩地盯着他看,告诉他我爱他。
上大学前,林曾听闻男子大学赫赫有名的兄弟会,在那里有烟、有酒、有性,是对大部分男人来说有着极强吸引力的堕落的成年之路。
新生涌入校园后,相比于其他社团而言,兄弟会大张旗鼓地吸收着由下半身驱动的年轻男人们,他的室友们也迫不及待地加入其中。林在某种程度上有些天真,认为这是门槛较低的夜总会,也许能够认识有魅力的女人们,在他可怜的前十几年里,他都只是看着色情片中叫喊的女人自慰。
当林终于禁不住好奇心和欲望的驱使,被室友带过来的时候,他有点失望——没有一个女人,全是男人,光裸着下半身的男人。室内乌烟瘴气,几个男人在用嘴、用手、用屁股吸允坐在沙发上的男人的阴茎,其他人或坐或站,满身酒气,慵懒地抚弄自己的性器。但林已经来了,大家吆喝着递给他一杯酒,他只好坐下,手脚不知如何安放,心不在焉地回答着他们的问话,渐渐的,大家都又回到原来的状态,沉浸在欲望之中,仿佛他不存在,他便虚眼地看着这场景,期待着能熬过这些时间好回去。慢慢地,林感到有些困倦,可他不太敢离开这里,靠着椅背,眼皮起起伏伏,眼前的一切也渐渐飘远,好像他的灵魂在离开这个喧闹的场所。失去意识的最后一刻,林在想,他这是醉了吗?
林的头轻轻扬起向沙发椅背的右侧歪斜,露出他另一边的脖颈像绘画中的曲线一般流畅,嘴稍稍张开,眼皮轻闭,稍长的头发遮盖住他一部分眼睛。他身体的其他部分似乎还保留一定的紧张,规规矩矩地坐着,两条胳膊规规矩矩地放在两腿上,只有那握不紧的双手和微微无辜的表情显示出林已经“睡”着了。过了一会儿,他身边的男人先察觉到他不省人事,拍拍林的脸,林没有什么反应。他又站在林的面前,摇晃林的肩膀,林的头耷拉下来,轻轻晃动着。其他男人们也注意到了这里的异样,都兴高采烈地过来,挑逗着无知无觉的人的身体,在林的耳旁大声叫嚷着。他“睡”太沉了,他的意识似乎正在某个舒服的温柔乡流连,不愿返回。
林也许不胜酒力,但不仅仅是酒的作用,他的昏睡是有意而为之的。相比于周围的男人,林显得异常漂亮,尽管他有着修长的男性身材,却有着让男人女人都难以抵抗的双性气质,这些男人都想看看他是否还长有另外一套性器官,林来到这里如羊入狼群,只不过“猎杀”是隐形发生的,他终究会被“吃抹干净”。他的皮肤因为缺乏光照而白皙丝滑、他的身体因较少锻炼而平坦松弛,但正因为年轻,所有的不足恰恰如同锦上添花让他的肉体显得格外诱人。
林的手臂被反复拉起又自然垂落砸向沙发,他柔软的身体让男人们蠢蠢欲动,但他们并不因为他的漂亮而怜香惜玉。相反,他们粗暴地拖着他的脚,把他从沙发上拉到地上,他的身体因为沙发的障碍而自然弹起,手臂因为身体的快速下滑而“举起”,脑袋落在地上时也有着轻轻的响声。林的眉眼十分好看,可现在那明亮的眼眸在掀起的眼皮后却毫无对焦,他们在检查他的反应,很显然,他仍然没有醒来。接下来,一人把林的裤子扒拉下来,身体翻过来,他的双腿在翻动的惯性下交叠。林的双臂摆在他脑袋两侧,此时一只手被别扭的举起来握住另一个男人的阴茎,毫无力气的手虚虚地被控制着上下移动,而恰是这种无力感,使得那男人异常感觉刺激。林的脑袋偏向一边,嘴唇尤其红润,被一个男人趴在地上啃咬着,之后被强行撑开,温润的口腔也变成了性器官的容器。趴在地上的林的身体曲线一览无余,宽肩窄腰,就像是是一个艺术品,相比于其他身体部位,他的屁股上有些肉,此刻被打得泛起波浪,稍稍泛红。反戴帽子的男人急不可耐地吐口吐沫抹向林的屁股,手伸进去探一探,就把自己的阴茎塞了进去。林的身体因为药物的作用而松弛许多,所以这个过程并没有很艰难,他的身体随着抽插有节奏着晃动着,如同一个人形娃娃毫无意识地被操控着移动。他的后穴似乎像是一个极有吸引力的游戏机,男人们抚弄着自己的性器耐心地等待着什么时候轮到自己一玩为快,一个人接着一个人地上。
就着他趴着的姿势,一人拉起他的两条手臂,拖拽他到单人沙发旁,他的头无力的耷拉着,身体跟随着手臂传来的力移动着。接着一人抓着林的屁股两侧往上举,林的膝盖向前跪起,形成了跪趴的下流姿势。这样一来,男人们更兴奋起来,纷纷打起林的屁股,抽插着。过了不知多久,一人把他又翻了过来,拖着他的脚往沙发上拽,林的小腿从椅背上耷拉下来,头恰好伸出椅面后仰着,眼皮似乎也松了不少,露出一丝眼白,嘴大张着,双臂也向外伸出在重力的作用下稍稍下垂。这时他们才看到原来他那里不知何时射精已经湿了一片,而现在仍在刺激下硬着。他们相视一笑,一人握住林的阴茎,开始撸动着,纷纷射在了林的嘴上脸上,林也射了出来,他脸上的肮脏液体也多了一抹。
男人们随后洗澡穿衣离开这间房间上课去了,心照不宣地隐瞒着林的行踪,而林就这样躺在这里,直到被来这里清洁的阿姨发现。
这是一趟夜班车,十九点发车,七点到站,中途不停。仅限男士,内置小型卫生间,供应食物饮水,车上有大屏tv打发时间,票价便宜,坐过这辆车的人们都觉得物超所值,只是他们总是说不清怎么度过这十二个小时的,“可能太舒服太好睡了”,他们摸摸头发笑道,脸也有点微微泛红。
“尊敬的乘客,您好,现在是十九点整,车辆已启动。坐在座位的乘客请系好安全带,走动的乘客请注意安全”,电子女声响起,巴士稳稳地向前移动着。
大巴的屏幕上播放着三级电影,大家都瞪着眼珠看着,尤其是那些出来玩的年轻男孩,有点阻碍不了身体的自然反应,脸涨的通红,大有去临时卫生间解决的意愿。大扯黄腔的也有,似乎是要通过宣传自己的经验丰富来避免些许尴尬。有些对此不感兴趣的,埋头手机游戏,聊着一些正经话题。整个车厢除了电影里的男女声,喝水的声音、说话的声音,零食包装袋的声音,琐碎而热闹。
可渐渐的,整个车厢安静了下来,只剩下电影里的声色活动。除了司机,乘客们进入了深深的酣眠状态,因为安全带的缘故,男人们不至于滑落到车座地下,可也都睡得歪七扭八。那司机可不是个活物,他是个入世的魔,从发车开始他便持续分泌出无色无味的气体,笼罩在整个车内。现在“毒”熏得差不多了,该收缴猎物了。车辆仍在稳稳前行,魔分化出多个魔散入乘客之间进行玩乐。
一个刚成年的青年穿着休闲,和他的西装革履的父亲坐在一起,他们是去赶考的,现在却都无知无觉地仰着头睡得很香,眼睛闭着,嘴巴张着。那就先从你们开始吧。魔用法力光速清洁了他们的嘴巴和屁股,安全带一解开,两人都软软地滑落下去。魔一手一个拎起男人们的衣领,他们低垂着头跟随重力轻轻摇晃着。魔的两手缓缓靠拢,两人的鼻子嘴巴都挤在了一起。魔哈哈大笑,把两人叠起来放到地板上,一挥手衣物尽去,只剩下两个光洁的身体紧密贴着。这时他们不仅脸挤在一起,阴茎也都碰在一起。魔控制着上面的青年前后磨蹭起来,渐渐的,青年的呼气沉重了一些。魔把青年的阴茎塞到他沉睡的父亲的后穴里,因为昏迷的缘故,很容易就塞了进去。魔也赶紧化出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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