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礼森啃咬着侯小邈的脖颈:“你看镜中的这个人,我一定是脑子有病,才会整天都想着这个人。”
不知道是因这怪异的表白,还是情欲所致,眼泪控制不住地从侯小邈的眼眶里流出来。陆礼森让侯小邈扭过头,为他舔去那些微微带咸的液体。
“邈邈,哪怕你变成齐天大圣,也无法逃出我的五指山。”
灼热的气息掠过耳际,侯小邈仰着脖子在陆礼森肩窝上蹭来蹭去,他反手勾住陆礼森地脖子,准确无误地吻住他。缠绵激吻中,他扭动腰肢,配合陆礼森更深的进入自己,两手无意识地抚摸着男人,抚摸着自己。他什么都管不,什么都顾不上,当着男人的面握住自己的性器,对上镜中男人的视线,在他赤裸裸的视线中套弄下体,揉捏乳头。男人刚才的每一个字都让他的内心深处腾升出一股无法表达的情感。侯小邈有些绝望地想,这大概就是爱吧。
从未见过侯小邈放荡的一面,完全激起了陆礼森的施虐欲,让侯小邈趴在盥洗台上撅起屁股,嫌他撅得不够高,陆礼森啪啪在他的屁股上连打了两巴掌。
“撅高点儿,要不然干不到底。”
侯小邈立马沉下腰,当陆礼森抽离的时候,他撅着屁股往后凑,穴口用力一吸,舍不得陆礼森走。
侯小邈彻底服从了埋藏在身体最深处的原始欲望,像是要让侯小邈一次性荡个够,陆礼森没有任何理由的,忽然想听他叫床了。
曾几何时陆礼森在床上听过侯小邈的喉咙里发出过一两声,他自己也说过声带没问题。既然没有问题,那就可以出声了?
陆礼森掐住侯小邈的腰,青筋凸起的阴茎在蜜穴里转了一圈,找到凸起的前列腺后,故意剐蹭起来:“叫两声来听听。”
沉默中,陆礼森狂野地冲撞起来,每一下都干在前列腺上,使劲磨那块儿。侯小邈身体过电一般,又麻又软,他瘫在盥洗台上,时不时的颤抖两下,根本无法维持刚才的姿势。
陆礼森大手一捞,把人往自己胯下带,一边残暴地冲刺,一边说:“叫啊!叫不叫,不叫干死你!”
侯小邈猛地摇头,张开嗓子,叫不住来。陆礼森发现他是身体开始绷紧,那是射精的前兆,他赶忙握紧侯小邈的尾巴,拇指按住铃口,恐吓道:“不叫不给射。”
侯小邈挥手打他,因为背对着陆礼森的缘故,几下都挥空了。他抬腿踢陆礼森,却让陆礼森带给他的欲望比刚才还要强烈,要不是陆礼森的手一直兜着他的腰,他早就跪在地上了。
“乖,宝贝儿,亲爱的,邈邈,我的小猴子,叫一声,就叫一声。”硬的不行来软的,陆礼森掐着侯小邈释放口不撒手,一个比一个甜腻的称呼脱口而出。
急切想要释放的侯小邈又努力试了下,破天荒的嗓子里发出两声陌生的呜咽。
侯小邈在获得自由的瞬间射了,后穴锁紧,逼得陆礼森与他一起缴枪投枪。
事后,陆礼森再让侯小邈说话,他无论如何再也发不出一个音来。
侯小邈有些气馁,两手攥紧被子恨自己不争气。陆礼森抓着他的胳膊,把人拖进自己怀里:“说不了拉倒,估计方法不对。”
【方法不对?】侯小邈纳闷地在陆礼森胸口戳字。
陆礼森一本正经地点点头,说出来的话与表情截然不符:“这声得做爱的时候才能发出来,你说哪天我干你干一半,把你干说话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