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轻点,会痛!”夏侯冰情咬唇嗔道,但见眼若秋波闪闪,饱含春情。
“你这样,我怎么轻得起来,看起来就像是叫我用力点!”
“啊,人家没有!”她瞇起眼,重重喘息。
裴超然翻身上床,低头吻住她的含丹小口,先是用舌头轻舔她的红唇,夏侯冰情受不了伸出舌来进入他的口中,与他的灵舌相戏。
他舔着她的雪白耳窝,这是她的敏感处之一。果然,她一阵哆嗦,纤指用力拉住身下的云锦床单。裴超然从来都不是个温柔的情人,他在她的玉颈上用力吮吻。
“别!现在天气越来越热,会被绿袖看到!”夏侯冰情推着他。
“你不让我动口也行,那就你来。”裴超然翻身一躺,变成夏侯冰情在上面。夏侯冰情羞红着粉颊,但是并没有推拒,自从十五岁与他有了肌肤之亲,两年来他们之间的亲密行为不知有过多少。
如今她已被他调教得不用言语便能明白他的意思,她纤指轻轻滑入他的衣襟之内,右手在腰际摸索着解开结带,那月白外袍已经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膛。纵然亲热过多回,每次见到夏侯冰情仍不免脸红。
“害羞什么?”裴超然轻声说道:“别慢吞吞的,要不然几个时辰我都出不去。”
“别说了!”听到他的这些话,她已觉得心跳飞快。用手将他服袍褪下,里面还有件衫裤。
宽敞的寝宫之内,弥漫着欢爱过后的浓郁气味。
夏侯冰情喘着气,躺在裴超然宽厚的胸膛上,纤指在他的手臂上流连着,带丝挑逗也带着几分俏皮。
“别乱动!”他伸手握住她到处探险的小手。
“为什么?”她不满地噘了噘嘴,这种温存过后的感觉是她的最爱。
他淡淡地看了她一眼“你觉得,你还有力气再来一次?”
“讨厌!”已经绯红的脸蛋更加烫人。
他起身撩开层层的银冀纱,翻身下床。
“你要去哪里?”她有几分害羞地看着他强壮的无一丝赘肉的身躯,已经这么久了,她还是很难克制得住害臊,想要跟着起身,但是身体还是软软地动不了。
他没有回答她,只是走到椴木制成的水盆架边,转身看着刚刚被他折腾得泪流满面的娇贵公主。不过时间不允许他们再放纵下去,而且夏侯冰情还是病弱之躯,哪禁得起再三云雨。
他将锦帕浸入清水中,再拧吧走回床边,为她擦净身体。
“啊!”她惊呼一声“我、我自己来!”
他挑了挑眉“你,还有力气吗?”语气有几分邪气。
这人“那我一会再弄!”
“你现在的身体不擦干,会再着凉的!”不理她手儿的推拒,接着擦拭。
“可是”
“嗯?”语调只是轻轻提高了一点点,她马上放开阻拦的小手。
“谁让你咬唇的?还咬?”看不过她咬着自己的红唇不放,他出声阻止。
坏人!真霸道!她连忙松开咬着的红唇,虽然嘴儿噘得很高,可是心里却甜甜的。虽然他现在为她做的事很羞人,但是看他认真的样子,她觉得心都快要融化了
他为她擦净身体,想要走开,却被她一把搂住腰。
“超然,我爱你!”她用力抱住他“好爱你!”爱情怎么会是这样的?一天比一天更加地深刻,每一次相处之后,都会觉得更爱他。这样的爱情,已经堆积到可怕的地步,可是,又真的好甜蜜好甜蜜啊!
笑容还未在脸上完全绽开,她就感觉到臂下的健躯一僵。
笑花慢慢在嘴角凝结了,心儿也开始揪紧。
半晌,他叹了口气,静静地说:“我知道。”
就这样?为什么每次他都只是这句话,他呢?他怎么样?他还是没有回应吗?
手儿慢慢地松了开来。他转身走到水盆边,再次拧饼锦帕,擦拭一番,穿戴好之前随意扔在地上的衣物,也顺手为她着好贴身的白色云罗锦衣。整理完毕后,他又恢复成当初那位衣着俊朗的翩翩公子。
“绿袖再过一柱香的时间就该来了,一会我会派明月送药来。”他对夏侯冰情说完,温柔的眼眸又看了她一眼后,便转身离去。
他到底他爱不爱她?这个问题,她每天每刻都会问自己无数遍,可是都找不到答案。
温存的时候,很甜蜜。可是她的爱情没有响应却很伤她!
虽然这种事情已经发生过许多次,但每次还是会剌伤到夏侯冰情。每次热情的欢爱过后,她不仅仅想要他温柔怀抱,也希望他对她的深情会有所回应,哪怕只是一次也好。让她明白他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的爱情是有希望的。可是她等不到,等来的永远只是明月送来的避孕药汁,虽然这个药不伤身,但是,却伤心哪!
她很想哭的,但是却倔强地忍住了眼泪。转身将头埋入充满他味道的丝被之中,眼泪还是慢慢地渗入了那细腻的纹理之中。
为什么?她不是最为冷情的夏侯冰情公主吗?怎么会这么容易就流下眼泪,可见情之一字真真是伤人最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