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瞬间,因子虚的世界好像是天崩地裂:“先生,你你……咳咳”
你能不能不要什么都和庄琔琔说。
人家还是一个孩子啊。
庄琔琔显然还没有反应过来,只能眨了眨眼睛看向因子虚。
因子虚抓狂地攥紧了自己的拳头,然后放松拳头,接着欲哭无泪的摸了摸庄琔琔脑袋:“你先生的意思是……是他决定要和我们同患难。”
庄琔琔:“啊?”
因子虚:“你先生没文化。”
权持季乐意看因子虚满头大汗的解释,这时候笑得像一个孩子。
半裁叶没有听清楚他们刚刚说了什么,还在叽叽歪歪:“乖乖,你就是心太软,心太软……”
因子虚有一种被别人戴上高帽捧上天的失重感,脚点不到地,硬着头皮坐下。
这一屋子都是能演的,半裁叶悄悄附身到因子虚耳边问道:“他为什么他还活着,权持季是不是又威胁你了。”
因子虚:“……”
他有点不理解,为什么半裁叶总是觉得自己被权持季欺负了。
皇莆七落可没有空闲看这边热热闹闹父子相认,叫阿月拿了东西进来,道:“雄海就要打过来了,诸君有什么良策?”
权持季瞥了皇莆七落一眼:“领军的是谁。”
说来惭愧,这里面一窝子人,能带兵的不过是一个初出茅庐的权持季和默默养兵的皇莆七落,来来回回勾心斗角因子虚不在话下,兵临城下这个时候他却无能为力了起来。
皇莆七落道:“是尔朱勒。”
“嗯。”权持季倒是淡定:“不足为患,他带来了多少人?”
皇莆七落忍俊不禁发出了一声嗤笑:“他带来多少人有什么打紧的……”突然,这个女人的目光一下子就变得凶横了起来:“权将军不妨问问我们有多少人。”
“可别是平常都是带着千军万马,这会儿来了我们这样的山卡拉无所适从了起来。”
权持季觉察出了皇莆七落的意思:“多少倍?”
皇莆七落道:“只是前面开路的队伍,就是我军数量的三倍,他们下血本了。”
因子虚道:“因为庄琔琔在这里,夏桥对我们这儿上心得很。”
一直沉默寡言的阿月出声道:“我们的优势是地势崎岖,易守难攻,还有因老板的粮道在这里,若是铁下心来和他们打消耗也不是打不赢,问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