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吧!”
我们把折叠起来的牌面摆开,我执黑棋,她执白棋。
“哪一方先把五颗棋子连成一排,横、竖、斜都可以,那就算赢。”我把这三种赢面摆给她看。
“还是不太懂。”阿凉半跪在凳子上,扶着手肘,耸了耸肩。
看着她懵懵的样子我就想笑,“边下我边教你,下一局你就懂了!”
我在棋盘中间摆了第一颗黑棋,她跟在我左边放了一颗白棋。我竖着连摆了第二颗、第三颗,她挠挠头,一会儿看棋面,一会儿看我,一副摸不着头脑的样儿!
我被逗乐了,“你看,我都已经摆了三颗黑棋了,你再不堵,我就摆第四颗了,到时候,你是堵哪边呢?”我把赢面指给她看,
“哦~”阿凉恍然大悟,右手捏着棋子不住地点头。
我一边讲解、一边给她演示,阿凉学得很快。第二局你来我往好几十回合,棋子越来越多、棋面也越来越复杂。
“我赢了!哈哈!”阿凉一高兴,就从长条凳上蹦了起来!眼睛眯成一条缝,脑袋左摇右摆,可爱得像一只小狗。
“看来你挺聪明的嘛!”我有点掉以轻心,又带点故意的意思,看她高兴,我也跟着乐。
第三回阿凉冥思苦想,我也打起精神来,每走一步都是深思熟虑。她攻我守,左右前后占势,她明我暗,盘面险象环生。最后一步,我用两指夹起一颗棋子,冲着她嫣然一笑,“收棋吧!”
落子。
“啊!”阿凉这才发现在她没注意的地方,我已经连成一片黑海,只差最后一步,收网。
“我只顾着眼前这一片,怎么就忘了看你那边呢?”她目瞪口呆又接着跺一跺脚,一副懊恼不已的样子。
我忍不住大笑,“哈哈!走咯!”
我站起身慢慢晃出大厅,听见乒乒乓乓是阿凉草草收着棋,我还没走下几步楼梯,她就追上来抱我的腰,从背后亲吻我的脖子根,我仰着头软在她身上。
阿凉一路抱着我进了房间,一关上门就脱我的衣服,我迫不及待想要她,捧起她的脸止不住地亲。我们在房间里拥抱着打转,我嫌不够,又咬她的脖子。她大叫一声把我扔在床上,又重重压上来让我动不了。我胸口很闷,就大口大口喘息,大声发笑,她使劲咬我的嘴,堵住不让我出声。我慢慢安静、不动,她就伸出小舌头,撬了撬我的牙,我打开门让她进来,一点一点地舔。
这一次似乎轻车熟路,阿凉最爱抚摸我的小肚子,徘徊在那里好久。我跟着她的手,一会儿像在天上飞,一会儿像在水里游,所有的感官交融着放大到无限,欢快的、恐惧的、沉沦的、亢奋的,我已经抛弃了理智,哪怕她领着我站到了悬崖口,我也会跟着她跳下去!
我以前和男人做这事的时候,就像走上刑场的囚犯。那滋味仿佛内脏被搅碎,自己像是案板上一块被撕裂的肉,那么疼,那么屈辱。我总是大喊大叫,或者大哭。我会用指甲挠床、挠他的后背,把嘴唇咬破,撞自己的头!我一直逃避,一直推开,没用!至始至终,都是撕心裂肺地疼。
但我终于,在阿凉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