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很快地,下身极具侵占性的抽插把他仅有的一点思考能力也破坏了……
罗铭诚从一场荒唐的春梦中醒来。
下身的性器翘得老高,那个许久没人碰过的雌穴湿得一塌糊涂,他整个人都觉得难受,下身的两个洞都盼着什么东西进来操干两下,好让自己舒服一点。
罗铭诚把被子拉得更高了些,十五年来他过得清心寡欲,没沾过女人,更没让男人碰过。起初的时候身体很不适应,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就盼着罗云翳摸来他房里和他做爱,用他的肉棍子++进自己的身体里。
然而那时候罗云翳已经被老爷子赶出了府。才17岁的孩子,身上一分钱的都没有,只穿着单衣,在年三十那天被人赶出了家门,外边儿还下着大雪——唯一能护着他的大哥选择了沉默。
罗铭诚闭着眼睛,蒙在被子握着自己的昂扬上下动作着。下面的穴口已经泛滥成灾,空虚地要命,但他不准备管它。
罗云翳走了之后,他有三个月都是这样忍着下体的空虚入睡的。时间久了,也就渐渐习惯了没男人碰的日子。已经有十几年了,如果不是今天碰上了阮玉浓还都快把罗云翳给忘了。
罗云翳、云翳、罗家的阴影。
当初他和罗云翳的那种关系维持了两年,他虽然嘴上不说,但心里还是很着迷那种感觉。罗云翳什么都知道,可他什么都不会说,在他面前也不用担心什么,虽然他每次都把自己欺负得很惨,下身的两个穴口常年都处于绽放的状态,被灌溉得轻轻一摸就受不了。
可即便如此,对罗铭诚自己来说,那不过一段肉体关系。
因此罗老爷子发现他们的那档子事儿的时候,罗铭诚什么都没说。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jian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
罗老爷子并不清楚他们之间是如何相处的,胡乱骂了一通之后就叫人把罗云翳驾了出去,出门前还让人扒了他身上的衣服,搜走了所有能换钱的东西,让他净身出户。
末了,还吩咐人泼了罗云翳一桶冷水。
年三十的晚上,外面寒风烈烈,还飘着雪花。一个十七岁的少年穿着被浇湿的衣服,甚至找不到一个躲避风雪的地方。
而罗铭诚只是看着,他坐在房里一宿没睡,虽是想着罗云翳,却一步都没离开过房门。
那晚之后,江北再没了罗云翳这个人,既找不到他的人也找不到他的尸体。
——“两个都是畜生!小杂种还没看清楚上自己的那个人多长了什么就白白送上去,跟阮玉浓一个jian样!长了一模一样的脸就会勾引男人。”老爷子的话又一次浮现在耳边。
——阮玉浓?那似乎是七姨太的名字……
那今早来的那个人不就是……
罗铭诚脑中忽然浮现出今早那个男人的脸,紧接着性器颤抖了两下,射了出来。
身后的两个穴口都难过地要命,尤其是雌穴,空虚地要把自己吞进去一样。罗铭诚兀自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