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铭诚,我只好觉得你下面是很喜欢我的……”阮玉浓说着,一手在他腰上掐了一把,“好了,直起腰,别亲了……你这不像亲我,就是在乱啃,你都忘了我是怎么亲你的……”
他越说越小声,几乎是喃喃自语了。
罗铭诚如蒙大赦地直起身体,双眼含雾地盯着他。
阮玉浓和他对视着,忽然笑了一下,把手指探到了他的穴口。
“真的好湿。”他像是赞叹又像是在苦恼,“你这儿又在想男人了,看它饿的直流口水。”
“嗯……它是,想男人了。”罗铭诚顺着他的意思,断断续续地附和着,“它,它想要你用力地++进去,++进去了,它就好了。”
阮玉浓却是不吃他这一套了,他手指在穴口搔刮两下,夹着他一侧的肉唇揶揄道:“这话我没教你,你倒是自己也会说了。是哪个野男人教你的?”
“我没有!”罗铭诚却是立刻激动地反驳了,他语无伦次地辩解道,“没有的,没有野男人,只有你……你++过我,没人++过了……”
天知道这人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反应,上一刻还能说两句风sao话助兴,这会儿竟然这么经不起调侃。
阮玉浓倒是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安抚似的摸着他的腰,诱哄着说:“好好好,我冤枉你了,没有野男人,就我一个人操过你,对不对?”
“嗯嗯。”罗铭诚点着头,双手抚上他的胸口,说,“只有你一个……我不给别人++了……只有你……”
这句话中的歧义太大,对于罗铭诚来说是私娼和公然出来卖的差别,前者只需要永远服侍一个人,后者却有数不尽的恩客要服侍。他的底线也只限于阮玉浓一个,要是换了别人,他可真没有脸活下去了。
然而这话听在阮玉浓耳中却是近乎告白了。
他轻拍罗铭诚的腰背,语气柔和地说:“就给我一个?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对不对?”
“嗯,你一个人的。”罗铭诚搭了腔,还主动用雌穴去磨蹭放在他穴口的手指,“随你怎么弄我,我是你的。”
阮玉浓一颗心都快满到涨出来,一直以来投入的感情总算是有了回报。这男人能说这种话,也该是喜欢他的,只是不好意思承认罢了。他翻过身,把人压到了身下,在他脸上又亲又咬,以此来发泄心中的满足感。
“嗯……别啊……啊嗯……”突如其来的吻让罗铭诚措手不及,他尚未准备好接受这一切,几乎有点透不过气来。腿间的穴缝夹着一根手指,里面的穴腔也收缩几下,挤了一股热热的黏液出来,淋在手指上。
“铭诚,铭诚你别急啊,你下边还肿着,我进来你要难受的。”阮玉浓一点一点把内裤从他屁股上扯下来,手指还在安抚那个sao动的洞穴,“听话,我给你按按。”
他两指探进了分泌了大量粘液的洞穴里,向四周搅动,耳边还能听到了黏腻的水声。
这个动作在一时间极好地安抚住了罗铭诚的sao动,他挺着身子想要让那两根手指进得更深一点。
他用来承欢的雌穴还没有从昨天那场残暴的性事中恢复过来,这会儿还肿着,外面看不太出来,但里面的内壁着实比昨天要肥厚了一点。
“我昨天把你下面++肿了,只在外面涂了药,里面没敢伸进去,你现在里面还肿着,我今天就不进去了,好不好?”阮玉浓的语气像是在同不讲道理的小孩说教,他两指按压着会让罗铭诚感觉到舒适的地方,尽量克制着自己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