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是辛苦。
乔奕泽大概本来就对学习不感兴趣,因此不管是在理一班还是在文三班,并没有什么明显的成效。
——
学校的冬运会就安排在十二月初,最近正直锻炼的紧张时期,最后一堂班会课也变成了给学生们锻炼的体育课,可惜的是,乔奕泽今天没有练习跳高了,他一直在练习四百米冲刺跑。
乔轻在操场的那边排练拉拉队的队形和队舞,偶尔转头看一眼乔奕泽,每次都见到他健步如飞的在操场上奔跑,很是认真。
她想起班主任说的话:“我们文三班虽然成绩不好,体育肯定比得过别的班级。”
乔奕泽要给文三班争光,所以她那天要喊大声一些,为他加油。
贝海芋看乔轻走神的厉害,忍不住抬手在她面前晃晃:
“小轻轻哦,乔奕泽脸上可没长花。”
参加拉拉队的女孩子们马上笑了起来:“乔轻你是不是喜欢乔奕泽?”
被说中心事的乔轻脸红的像猴子屁股,女孩子们都知道乔轻脸皮薄,经常脸红,也就是开个玩笑,和她说:
“喜欢也没关系啊,全校那么多女生喜欢他。”
是啊,乔奕泽在学校的人气一直有增无减,自从上次有人爆出来是童思媛赖着乔奕泽,乔奕泽就变成了受害者,说他还算男人,闷声不吭,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一切。
乔轻对这个夸张的说法有点无语。承受不该承受的一切,乔奕泽看起来,不像啊。
有女生拍乔轻的肩膀,八卦的问她:“你和乔奕泽关系好,我问你啊,童思媛是不是真那么厚脸皮,对乔奕泽死缠烂打的,这不是犯贱么?”
她知道也不会乱说,反正从不参与八卦讨论的乔轻不会做八卦的传播者。她正准备回答,就听到背后童思媛尖利的嗓音呵了一声:
“死缠烂打怎么了?乔奕泽都看不上我,还妄想看上你们这群文三班的杂碎?”
这句话惹怒了不少文三班的女孩子,贝海芋马上走到乔轻面前:
“我们文三班的女生吃你家米饭了?”
乔轻害怕两个女生打起来,马上拉住贝海芋的手腕:“海芋,算了。”
“这怎么能算了。”几个女孩子看童思媛孤身一人,身边的几个好朋友都没和她在一起,马上走上前:
“不能算,我们文三班的女生也不是好欺负的。”
“你们在背后说我坏话还有理了?”
童思媛看几个女生总往自己那边靠,眼里反而越发的厌恶,一步都不退让:
“怎么,杂碎们还想动手?”
“既然你觉得乔奕泽看不上的人是杂碎,你自己不也是?”说这话的,万万没想到是躲在贝海芋身后的乔轻。
一语道出真谛的乔轻惹来童思媛的瞪眼,可是那小矮子也不怕,站一群女生群里,腰板挺的很直,一本正经的说着自己的大道理:
“乔奕泽的眼睛不是扫描机,不用别人的目光去衡量自己到底是不是杂碎,是不是废物,我要是想活成飞鸟,也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压死的。”
乔轻说完,先拉了一把贝海芋:“去别处练舞吧,别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