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张照片是司空贤十四岁那年与大主教的合影。大主教说当年他也是年青冲动,就与司空怀玉发生了关系,后来更发现司空怀玉竟因那一次对上帝的背叛和荒唐怀了孕,他真的很后悔,很害怕。可是司空怀玉却十分兴奋,因为仅有一次的关系就令她怀上了孩子,她认为这是上帝赐给她的天使。大主教在美国四年,走遍美国的大小教堂,而司空怀玉竟也跟着他走遍美国的大小教堂,孩子生下来也风餐露宿的跟着。一方面是不忍心孩子受罪,另一方面是觉得司空怀玉太疯狂,所以大主教就向梵蒂冈申请到亚洲来传教,在临走的前一天晚上,他找了一个朋友,骗走了司空怀玉,把孩子带到亚洲,最后在这座城市落脚定居。大主教用司空的姓为这个孩子起了名字,把他当孤儿放在天主教堂扶养长大。等他再见到司空怀玉的时候,却发现司空怀玉已经成了大卫教派狂热而忠实的信徒,并且再次怀孕,而这次怀孕生下来的孩子就是那个大命不死,年仅十五岁的女孩子。”
“你是说司空贤与那个女孩子竟然是同母兄妹?”宋飞扬诧异地问。
“不是。”
“不是?”
“那个孩子是司空怀玉帮别人代孕生下来的。大主教说司空怀玉坚信自己是上帝选中的,天使的母亲,所以不介意帮更多的家庭生育上帝的天使。自从知道司空怀玉是大卫教派的信徒之后,大主教就更加小心的不让司空怀玉知道孩子的消息,而那个时候的司空怀玉似乎也并不想知道孩子的消息,直到后来大卫教派被剿灭,司空怀玉逃难而来向他求助,他安排司空怀玉进入教会做义工,但是却要求她更改了一项身份记录。”
“年龄?”姬曌说。
“对。改小了六年。如果是小了六年,那么就等于是十三岁的时候怀孕生子。但是没有谁会认为一个十三岁的,虔诚的天主教徒会怀孕生子,更何况这个人后来还改信了基督教新教,只要那个与司空怀玉有关系的儿子能一辈子都清清白白的活着,这世上不会有人把他们两个人联系到一起。”
“可是最终还是联系到一起了,这或许就是命运吧。”姬曌说。
“我们假定前一张相片中的女子和小孩就是司空怀玉和司空贤,那么是不是说那条项链是司空贤的?”宋飞扬问。
“从表面证据上来说是的,因为上面只有司空贤的指纹,但是司空贤跟我们共事二年,我们都没有看到他戴这样的项链,而且大主教也说了,司空贤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母亲,应该也不可能有这样的项链戴在身上。”陈昊解释说。
“从来不知道自己有母亲?这句话有点怪异。”姒博缓缓的说。
“确实是怪异,这和父母双亡的概念不一样。实际上司空贤在十八岁的时候已经知道自己与大主教的关系的。是大主教亲口告诉他的。在告诉了司空贤之后,大主教还亲自写信到梵蒂冈以一种非常在情在理的理由解释了司空贤的存在,得到了梵蒂冈的原谅继续清白的任职。”
“什么样的理由?是代理孕母的理由吗?”姒博缓缓道。
姬曌笑起来:“我想是的。大主教一定是说司空贤是代理孕母怀孕生下来的孩子。大主教是华人后裔,我们华人向来有传宗接代的传统,我想梵蒂冈那边应该会接受他这样的解释。只要身体清白,没有背叛上帝,用其他的方法得到孩子也是可以的吧。记得我们特科重案组成立之后的第一个案子就是关于代理孕母谋杀雇主,企图将孩子据为已有的案件,我很清楚的记得当时司空贤曾经面对那个女人说了一句话:生我的那个女人也是你这样的人。对司空贤来说,他从小就没有母亲的概念,那个生下他的女人也仅仅只是生下他的女人而已。后来我曾经私下问过他关于母亲的事,但是他真的很淡然,所以我也没有再提起这件事。但是我倒不知道大主教会是他的生身父亲,而且也不知道司空贤真的是两个成年男女亲力亲为生下来的孩子。”
林雅惠听得‘卟哧’一笑,其他的人也都轻笑了一会。
“因为姬曌提到代理孕母的事情,所以我还特意致电国外的朋友去帮我查了一下司空怀玉的生育资料。”陈昊指着各人手中的档案说:“详细资料大家手上都有了,司空怀玉总共为五个家庭生下孩子,其中四个都没有问题,有问题的就是这个重伤的女孩,她的真名叫朴智慧,父亲朴明忠是韩国人,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