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死个人了。
它把身子侧对她站着,毛茸茸的爪子交叉在身前,宛如梦露摁裙子的经典动作!
样子别扭古怪至极……
锦娘把它请到树下的石桌旁。“那就坐这儿,请稍等一下,我去取些吃的来。”
她做了一个往嘴里扔东西的动作,对它笑。
黑熊默然又温顺地转开了眼。
秦漠从屋顶飘然而下,瞧一个绝世大美人似的,眼睛都发直了。
黑熊瞥他一眼,抽了抽鼻子,“呼呼,嗷呜——”
表情似乎颇有点不屑。
秦漠:“……”
不一会儿,锦娘端着温热的蜂蜜水和几块栗子糕出来了。看到黑熊仍以古怪的姿势坐着。宛如穿了超短裙的电视女主持,紧紧并着两条腿,像个了不得的淑女。
锦娘忽然灵光一闪,了悟了!
——它不会是怕她看到它的……那什么吧?
锦娘整个人都不好了……
失控的笑意忽然卷上唇角,险些喷出来。
她咬着嘴唇,艰难维持着“朋友妻”的形象,把东西端了上去。
这时,阿泰大步出来了。敞胸露怀披了件夹袄,伟岸地跨出门槛。看到妻子张罗的这一幕,忍不住露出牙酸的表情,要笑不笑抱臂瞧着……
黑熊直起身,向他说:“呼呼,嗷呜。呼呼,嗷呜,呼,嗷——呜。”
似乎在叙述重要的事,流露的感情有点强烈。
阿泰听着,脸上的戏谑消失了。若有所思地眯起了眼。
之后,也低沉地“嗷”了几句,对它点了点头。
黑熊鼻孔里吭了几声气。没再说什么。把栗子糕往手里一抓,“啪嗒啪嗒”摇着屁股离开了。
锦娘:“……”
好想给它洗个澡呀!
“大哥,它说什么?”
丈夫扫了迷妹和迷弟一眼,低沉道,“……它说,子母山和桃花岭上,有不少猛兽都消失了。”
“诶……消失了!”锦娘惊疑地皱起眉。
徒弟张嘴叹了口气。如懒猫洗脸般,慢慢抹了一把脸。疲惫又无奈地瞧向师父。
——好像在说:敌人这么搞法,我真没辙了。
丈夫嘴角痉挛了几下,“都莫怕。猛兽再猛,也没老子猛!”
他走到石桌边,端起黑熊没喝的蜂蜜水,“咕咚”灌了下去,瞟着妻子道,“老子还要再去眯会儿。”
他光着胸膛,筋肉狰狞,壮实如一尊铁塔。横扫千军的英雄气概,让迷弟瞧得眼球直发颤,忍不住自卑地想,“我这种不长胸毛的家伙简直是个假男人吧。”
早饭刚过,家里又来了个稀客。
——王寡妇。
她穿了件青蓝的袄子,头上包了布巾子。直接从繁华处转身,朴素得连件首饰也没戴。
脸上抹着厚厚一层白粉,遮挡着明显的淤青。
她站在栅门外张望,一见锦娘,露出腼腆似小孩的笑容,“早上做了点馒头,送点来给你尝尝。”
锦娘万分错愕。她何时跟寡妇有交情了?
就因为昨日徒弟宴客,把她也“当了一回人”?
她这师娘就要被贴上朋友的标签了吗?
咦……莫名有点惊恐啊,怎么破?
寡妇见她表情,笑容微微一僵。脚尖在地上蹭了蹭。目光向上移,不聚焦地瞧着崭新的大房子。
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