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您也帮不上忙,去旁边坐会儿吧。
慕辞摇头,甚是倔强。
不要坐,我要陪着阿护。
温瑾昀诊过裴护的脉象后,又起身查看他的伤口。
慕辞直勾勾地盯着他的每一个动作。
温瑾昀即便没有转头,也能感觉到她强烈的视线。
他一边帮裴护封住了几个穴位,一边提醒。
公主,非礼勿视。
同时,也知她关心裴护,控制不住自己的目光,便侧身挡住她的视线。
楚安。
在!
速去库房,将那瓶万露膏拿来。
人命关天,楚安拔腿就跑。
但他还是忍不住想,那万露膏能暂时抑制百毒,非常珍稀,大人还真舍得啊。
尽管楚安的脚程很快,于等待的人而言,依旧觉得漫长。
屋子里静悄悄的。
慕辞和温瑾昀的注意力都在裴护身上。
公主,实不相瞒,臣并无绝对的把握。
慕辞的瞳孔缩了缩。
而后,眼泪便憋不住了。
少女的眼泪似断线的珍珠,大滴大滴地往下掉,又如同开了闸的堤坝,汹涌难止。
我不信,你是骗我的
温瑾昀没有看她,却能听到她的哭声。
他皱着眉,坦言。
臣会尽力。
说完这话,他便转了身,迈开步子。
见状,慕辞立即拽住他的衣角。
你要去哪儿
温瑾昀低头看了眼被她拽住的衣角,润泽如玉的眸中,有些许晦暗。
臣去吩咐人拿银针。
慕辞立马接话,我去说!你就在这儿,哪儿都不许去!
不一会儿。
楚安拿来了万露膏。
见大人要为裴护施针逼毒,他难免担心。
大人,您撑得住吗?
温瑾昀并未回答楚安,而是吩咐他。
带公主出去。
慕辞正要拒绝,温瑾昀又沉声补了句。
公主若想他平安无事,就请听臣的安排。
这下,慕辞没再吭声。
不用楚安领路,她自己乖乖地走了出去。
楚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问,大人,那我呢?
温瑾昀淡淡地说了句。
留下帮忙,先将他的衣服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