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然大悟。
我以为,西北军大胜北凉的捷报,和那只万福鸟一样,都只是为了那日增添喜气。
原来你还有要为我出气的意思吗?
还有之前,你总说别人不知道我经历过什么,原来,你都知道
温瑾昀单手捧着她的脸,大拇指从她那侧脸颊上轻轻抚过,眼神也多了几分柔和的光芒。
臣知道得有些晚。
慕辞眼眶微红,她再次将脸埋进他胸膛,闷声抱怨。
你总是什么都知道,我讨厌你
紧接着,她又闷闷不乐地说道。
北凉人很坏,他们想欺负我,搂着我的腰,还想亲我,要不是要不是阿月保护我我可能就
温瑾昀的眸中含着一丝微愠,当然,这是针对那些曾经想欺负慕辞的北凉人。
他轻轻搂过她,没有让她继续说下去,亲亲了她的头顶,公主,都过去了,臣保证,以后不会再有人欺负你。
可是,太傅哥哥,你会嫌弃我吗?慕辞还是满怀担心的问道。
此时,温瑾昀对给公主灌输这种想法的阮英杰充满了敌意,两次三番地扰乱公主的心,是该整治整治了。
他松开那搂着慕辞的手,转而将其轻放在她肩头,微微欠身,与她保持平视,语气格外郑重。
公主,臣不会。
不管是公主,还是阿月,在臣看来,都是纯洁无辜的。
真正该遭厌弃的,是那些恃强凌弱的北凉人。
慕辞又问。
李谦碰过我的头,我还抱过阿护,这些,你也不介意吗?阮英杰说,对于男人而言,被别人碰过的女人,就是脏唔!
温瑾昀用手捂住她的嘴,一脸严肃地更正道。
公主,男人也分很多种。
有些男人,算不得真正的男人。
他们内心狭隘,由得自己犯错,却容不得别人有丝毫瑕疵。
说女人脏的,本身就不是君子所言。
除却那些你情我愿之事,花儿自顾自开放着,有人用脏手碰了它,宵小之辈只看得到花瓣上留下的脏手印,却看不到那手脏之人。
真正喜欢那朵花的人,就会小心翼翼地洗去花瓣上的污渍,日后加倍呵护着它。
公主,可能听懂?
慕辞眨巴着清澈的双眸,点点头。
温瑾昀拿开手,转而低头,在她唇上轻轻一吻。
小公主抱着他,心情瞬间变得轻松愉悦。
她娇声娇气地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