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烟越来越疯狂,慕辞也越来越喜欢。
连阮英杰都失了宠。
自从有了绿烟,慕辞没再搭理过阮英杰。
阮英杰好不容易找到同道之人,不甘心被这么抢了。
于是,这天,他故意贬低绿烟。
啧啧你看你剖的,刀法太糟糕了。
你只会剖这些鸡鸭鱼鼠,和厨子有分别吗?
公主,她跟我们不是一路人,还是让她去后厨帮忙吧。
慕辞没有为绿烟说话。
经过这些天的观察,她确实很欣赏绿烟的刀工和解剖才能。
但正如阮英杰所说,到现在为止,绿烟也只敢剖那些后厨里的东西。
小公主的眼神在绿烟和阮英杰之间徘徊,好似在做什么抉择。
经过一番考量后,她语气幽冷地问绿烟。
你敢剖人吗?
阮英杰嗤笑了声,跟着附和。
对啊,你会剖人吗?不是死尸,是活生生的人。
谅她也不敢。
然而,绿烟的回答出乎意料。
她握着手里的刀子,语气坚定。
公主,奴婢敢。
闻言,慕辞笑了。
她模样艳丽,笑起来,更加美得勾人心魄。
嘴上说敢可不够。
绿烟抿了抿唇,想着如何证明自己。
这时,阮英杰站了出来。
当场试试不就知道了。我给你剖。或者,你剖你自己。
阮英杰试过剖自己。
毕竟,只有亲身经历过,知道哪儿是最痛的,才能让别人也体会体会。
起初,他只是用刀刺伤四肢。
后来,这些满足不了他,就对着铜镜,剖自己的肚子。
那感觉很上瘾。
尤其是找不到乐子的时候。
但也不能剖深了。
倒不是他怕死,而是被自己弄死,传出去有损英明,说不定公主还会嘲笑他。
绿烟面不改色,向慕辞请示。
公主,奴婢可以剖阮公子吗?
这话很听起来,就像是问她能不能剖一只鸡。
密室内。
阮英杰躺在木床上,不仅不慌,还很兴奋。
他不能在这儿宽衣解带,绿烟就将他的衣料剪开,只露出腹部那块。
慕辞给她出的题是阮英杰中午吃了什么。
绿烟的手一点都不抖,第一刀很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