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熟。苏青不由佩服道:“哇,张先生您眼光好厉害,面具都遮了大半你也看得出来!”
张先生得意道:“小儿科。这宴会里来了哪些钮儿,我们可都知道。”
甚至每当有钮儿进场时,戴在他们耳朵里的耳麦会适当地提醒,为怕男宾们对其不认识,也会传来对方的照片。
所以,所谓的面前具其实只是遮的女人,对这里的男人们而言,他们知道得一清二楚。
这是一场游戏,富豪们的猎艳。有人组织着邀请着最具资格的女人们进来共享此游戏。如果胜了,或许就能攀上更高的高枝。
那么,谁会是最大的幸运儿?
张先生喝了太多酒,想上厕所,在美人耳边自认风流地呢喃一句:“小妖精,等我回来!”
苏青微笑着等待着。
可张先生前脚一走,便有对自己女伴不欢喜的男人得空巴了上来,递着酒缠上她。
苏青没法拒绝,这里的每一位客人她都不能拒绝,只得接过酒由对方攀谈而上。
或许是为验货,这个男人的手很自然地面对着她攀上她白嫩的肩膀,她不知道她如此雪白的肌肤在这里多么诱人,不是每个女人身段都如此出众。
苏青微笑着由对方抚摸着,更在对方将手隔着她薄薄的布料揉上她的翘臀时,那男人甚至是那般大胆地伸出一手试探着女郎是否偷穿了内、、裤。
苏青的反应只是夹紧着双腿减少对方更大胆的攻城,然后轻举双手半推着对方并不算结实的胸膛,“先生,不好意思,我要陪张先生……”
那人不屑道:“那个丑蛋,今晚硬得起来吗!女人,今晚陪我,我会让你爽的……”
这么赤、、裸、、裸的性、、诱惑。
苏青仍笑,这个男人没有张先生的装模作样,攻势非常强烈而直接,就连顾及下身份也没有,那么明目张胆的。
敢这样做的,要么就是蠢蛋,要么就是身份比绝大多数在场男性高贵多了。
还有第三种是两者皆有。
男人借着场中的喧哗强迫着女人到角落里,老练地挑选灯光灰暗的地段,这样能方便他对身边的女人更大胆的上下其手。
他早就看上这个叫苏青的女人了,在相片出来时,就正好是他喜欢的类型。
再加上女人比场中绝大多数还傲人的身材,瞬间就诱发了男人的欲、、望,他只觉得裤、、裆处在发热。
可气的是那个张盘生离门口最近,一把就把女人抢走了。
他不得退而求其次,可却一直没放过任何可趁的机会。
终于等到张盘生那蠢蛋上厕所了,他居然不把女人带走,啧啧。
于是男人就来了,半强迫着苏青一直退到角落。
苏青哪能不明白对方的意图,可是场内的男女们兀自聊得火热,又或者发现了这男人的意图,却个个漠不关己。
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苏青最终还是被男人逼到了角落,一等退到角落,男人的手几乎迫不及待地放在她臀上肆意揉搓。
苏青低叫着:“请别这样……先生,我们的宴会还才开始……”
男人的呼吸却很沈重,“我们离开这里,到二楼去!”他的邀请非常地直白与强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