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穿裤子合皮带,然后开门离开。
女人瘫在床上,强迫着自己保持清醒,直到身体重新恢复力气时,然后窗外是隐约吵杂的人潮声与汽车发动声。
宴会时间终于结束了,该回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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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青绝不是最后一个离开别墅的,也不是第一个。带着一身的疲惫,沈默地提着皮包戴着面具混迹在一群光鲜亮丽的男女之间。周围的女人们似乎表现得很兴奋,苏青看着就觉得自己也该恢复精神不是?
阿海的商务车在夜幕下黑漆漆一片,她敲了许久的玻璃才唤醒了这个睡觉的拉皮条君。
然后上车,只淡淡一句:“回家吧。”
阿海试图从苏青的外表上发现点什么端倪未果后,专心地开起了车。
苏青眯着眼,想过要把马向海胖揍一顿的欲、、望也不过只在脑子里游走而已。
事实上什么都很平静,她把自己整理得一点都看不出受害者的凄惨。
只除了腿间那残留的火辣刺痛感,那少许的鲜血与黏物已经洗得一干二净。
在抵达家门口时,她对阿海说了句:“我最近想休息休息。”
“哦。”阿海应了声,然后注意到女人走路姿势少许的别扭后,缩了缩脖子回到了车上。
不要怪他啊,他也是为混饭吃。其实吧,走上这条饭局之路失、、身不就是自然的事么……
她眼下可能会受打击,但过段时间想通了,可能还巴不得他再多联系联系这种宴会。
他见过太多这种女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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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宇不是苏青的男朋友,虽然他有心可总有太过疲惫无法替她守门时。
不过这样也好,今天苏青不想让夏宇见到狼狈的自己。
她进了房间,然后拿了换洗衣服去洗澡,最后疲惫地沾上枕头睡了过去。
今晚是个噩梦,这种噩梦人生里来一次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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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静的日子就这样过去了两三个月。
苏青一直没主动打电话联系马向海给她安排饭局,只是忙于自己的演戏工作中。
宋宁波又来找了苏青一次,不知道从哪得来了风声,听说她参加了不可告人的宴会,看她的眼神是恨钢不成铁与失望的,更甚至他很主动地说出了对她的失望:“苏青,我以前一直觉得你清高,甚至对你所坚持的原则很欣赏。可现在,我发现你和那些女人没区别,都只想着赚轻松钱!”
面对宋宁波的指责,苏青只是默默地竖起了中指,然后离开。
他宋宁波是什么人,由得着他来指责她的生活吗?!
虽是如此,心底多少也是凉薄透底了。
宋宁波以前总说,“苏青,不管你以后变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