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一种极大的满足感,所以男人想要征服。
男人两指指腹相互摩擦着,手指间一片黏稠物,放到鼻间轻嗅:“淫水的骚味儿。”说着往女人唇间一抹,苏青只觉唇上一股性欲的味道让她闭紧嘴巴。
抹了她一嘴淫液的男人低下了头张嘴啃上她带点淫液的红唇,伸舌孟浪地舔弄她的唇瓣。她呜呜着被强迫性地承受着他舌头地伸入,她花壶内汁液的味道也由他的唇舌带给了她。
心理上本能地感觉恶心,从那私密处分泌的黏液怎么有人有勇气把它吞下去?!
“呜……不……”她张嘴间却是让男人更深地伸出舌头,他的舌头直抵到她的喉舌处,轻舔让她难受。可是他那过于强烈的霸道侵犯却让女人骨子里生出异样的顺从感。雌性的天性就有带着对雄性的服从基因。
那粗大的舌头延着她的口腔内壁好一阵人舔弄吸尽,两人分泌的唾液也被强制性地相互灌入肚。苏青微眯着眼,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床单。她不知道该怎么做,是继续坚强地反抗到底还是顺从他的侵犯?
矛盾让她整个人一会儿身子僵硬一会儿身子酥软,最后却是弄得精疲力竭。
吻了很久很久,久到苏青只觉得自己的唇瓣麻木了,他的牙齿他的舌头反复摩擦吸吮她的唇,她能感受到他的唇瓣柔软而湿润。一开始的亲吻的恶心感过去是被迫接受。如果心理上放弃抵抗,就能感受到男人的唇有多软绵。
因为软绵感而一啃再啃一尝再尝,就这样饥渴地直到停止时才发现时间已经过了很久。
事后女人的娇喘吁吁,男人的粗声呢哑:“我的鸡巴很硬了……小浪货,你把床单都浸湿透了。”
苏青选择当了哑巴。
她确实被这一场柔情的亲吻弄得臀下湿透一片,而男人又一直将龟头抵在她的花蕊口,那不断流淌的情液迎头浇到了他的大龟头上,从未停止过地倾泄,湿得男人阴茎一直在膨胀与弹跳。
“我要进来。”他手指摩擦到她肿胀的唇瓣上,每磨一下都是折磨,被吻肿了的唇现在痛感中。她伸手阻止他继续狎玩她的唇瓣,她听到他问:“你要我进来吗?”
她瞪眼,可是黑暗中他又看不到,也是白瞪了。于是放弃,用沉默来回答。
“你不吭声,就是拒绝了?”他再问。
她还是沉默,只是唇瓣微抿,然后感觉疼痛又皱了眉。该死的男人就像这辈子都没亲过女人似的狠!
但愿明天一早醒来唇不会肿成小香肠。
“你不回答我,我不会把鸡巴放进来。”他等不到回答,于是说。
苏青羞得怒道:“看你这么斯文能不能用词文明点?!”鸡巴?!妈的,她听得真脸红!
“文明?”他疑惑:“在床上你让我文明?那你怎么达到高潮?”
她又不吭声了。
反正忍得住,她不是欲女,“我不会求你的!如果你不想做你就滚开,别耽误我睡觉!”她那般高傲,就算花海中一片空虚骚痒也还是忍得住,没什么比面子更重要了。要她请求他来搞她?下辈子做梦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