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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就这么怕我(主c)(1 / 1)

进入房间后,苏栀秋走过去把落地窗的窗帘拉上,奕奕熟练地开始检查房间内有没有摄像头,虽然这是剧组直接包下的酒店,但谨慎一点总没有错的。

门铃响了。

这时候谁会来找人,奕奕心里嘀咕着,在得到苏栀秋的点头后先把门上的链条锁插上才打开门——演员助理的自我修养。

“请问苏栀秋苏老师是住这里吗?”门外的女生笑容甜美,不过奕奕也没有掉以轻心,警惕地问她:“你有什么事吗?”“我是庄繁老师的助理,我们的房间就在隔壁,庄老师想请苏老师过去对一下戏。”小玥搬出自家这尊大佛,看到面前的人露出意料之中的惊讶。

不等奕奕转过去汇报情况,苏栀秋已经走到门口取下了链条锁:“现在去吗?”小玥点点头,指了指边上虚掩着的房门:“庄老师在里面等您。”虽然已经在网上看过照片了,但真人还是让小玥有些意外,如果不是苏栀秋和庄繁气质天差地别,还真是有点像年轻时候的庄繁。

庄繁的房间从外面看和苏栀秋的别无二致,不过进来后就能发觉光是客厅就有隔壁半个房间那么大了,苏栀秋小声关上房门,走到卧室门口礼貌性地敲了敲门框:“庄老师好,我是苏栀秋。”

躺在床上闭目养神的庄繁勾起嘴角,头都没抬,出声命令她:“浴室里放了家居服,给你半个小时,冲个澡躺上来。”这下给做足准备的苏栀秋整不会了,她不知道这个女人到底在卖什么关子,但也只能先按她说的做。

二十分钟后,苏栀秋满身水汽地回到床边,扎好的头发也不免沾上些湿润,她小心翼翼地跪了上去,尽量远离闭目躺在床中的庄繁。“咱俩还不知道谁吃谁呢,你一个alpha怎么这么胆小,靠过来点。”庄繁依旧没睁眼。

正当苏栀秋慢慢靠过去时,躺在床上的庄繁突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跪坐的姿势使她肩上的吊带滑到了一边。“你也不是哑巴,怎么这么不爱说话呢?”庄繁看她紧紧闭着双唇,忍不住出手描摹她的唇形。

这般熟悉的场景,苏栀秋记忆犹新,年幼的她也是被庄繁这样压在身下,只是那时候还很年轻的庄繁不似如今调情的温柔,浓烈的怨恨使她姣好的面容愈发扭曲,曾经那种窒息的感觉慢慢从内心深处涌了出来。

“这就哭了,你就这么怕我?”庄繁有些惊讶地看着身下泪眼朦胧的人,叹了口气释放出自己的信息素:“我真是欠了你的。”被信息素一激,苏栀秋才从回忆里清醒过来,她深吸一口气,再张口声音已经恢复如常:“庄老师是我最崇拜的演员,我太激动了。”

听惯了阿谀奉承的庄繁自然知道这不是实话,不过她也不想去深究,伸手探向苏栀秋的眼睛,摸到她条件反射紧闭的眼皮后,庄繁笑了:“天生的?老天还真是眷顾你,多少人想做成我这个样都只是东施效颦而已。”

眷顾吗?苏栀秋不知道自己该恨眼前这人多一点还是恨所谓的老天多一点,为了防止自己再露出什么破绽,她放出了自己的信息素。

熟悉的桂花味一出来,庄繁瞬间就软了腰身,柔若无骨般趴在苏栀秋的身上,声音像是被蜂蜜浸过:“急了?”苏栀秋不回答,闭眼吻住那柔软的唇瓣,将所有不愿听到的话语都变成细碎的呻吟溢出来。

几番纠缠过后,庄繁身上松松垮垮的吊带彻底被扔了出去,上次还未完全消失的吻痕再次被叠加上更为鲜艳的红,一个接一个的吻从唇角落到颈窝,再落向锁骨,最后停留在胸前的茱萸。

苏栀秋半靠在床头,庄繁两手压在墙壁上勉强维持住平衡,丝毫不压抑自己的声音:“哈啊~又没有嗯…奶,你嘬嗯啊…嘬个什么啊…”现在是没有奶,但曾经一定是有的,只不过自己不配喝,苏栀秋眼神暗了暗,更加用力地吮吸,仿佛要隔着时间将本该属于自己的那份奶喝出来。

这下有些疼了,庄繁抽回一只手,推了推不知轻重的小孩:“轻些,哈啊,哪有你嗯啊这样喝奶的,疼死了嗯啊~”于是苏栀秋停下的吮吸,改成用舌尖去挑逗,挺立的乳尖被她像珠子一样玩起来,逼得庄繁连连求饶。

从房间内浓郁的红酒味来说,前戏已经完全足够了,苏栀秋躺了下去,舌尖试探性地在庄繁腿间舔了舔。“唔!”此刻她的身体对任何一点触碰都敏感异常,更别说全身最为私密的地方,一阵蜜液涌了出来,苏栀秋勤快地用舌头把它们都吞吃入腹。

撑不住了。庄繁手一松,彻底跪坐在苏栀秋的脸上,穴口就像刻意的一般送到了她的嘴边,都送到嘴边了苏栀秋自然要好好品尝,她张口含住了大半阴部,伸出舌头去挑逗已经露出来的花珠,一上一下玩得不亦乐乎。

这可苦了本就无力支撑的庄繁,从前的那些alpha在她面前一向是规规矩矩的,就算已经是奔四的年纪也还没有过这样刺激的尝试。考虑到一直保持这样的姿势庄繁就不好了,陈思还是要去实地考察一下的。

跟着工作人员走到了化妆间,两间的门正好是被摄影棚挡住的,只有侧面能微微看到一点,挺符合要求的。“左边这间是庄老师的。”工作人员小声提醒:“剧组那边还有工作,您先自己看看,有任何问题请随时找我。”

没什么大问题,不过化妆间的环境还是需要看看,陈思抬脚刚迈进去,就被一股大力压在了墙上,门被从外面关上了。“唔唔!”正要大声求救,嘴巴就被人死死捂住,陈思用力挣扎着,不小心撞到灯的开关上。

后脑勺被人用手护住了,陈思并不觉得疼,借着灯光,她看清了面前的“歹徒”。陈诗在她停止剧烈挣扎后用力抱了上来,语气里是明显的委屈:“刚刚你撞到我的手了,特别疼……”

面对这人无耻的恶人先告状,陈思一时间都不知道说些什么,沉默半晌后试图让面前这个“树懒”从她身上下来:“你先放开我,有什么事好好说。”提起这个陈诗就气,她怒极反笑:“好好说?如果不是我今天把你堵在这里,你会和我好好说?”

隐忍许久的眼泪夺眶而出,陈诗倔强地盯着陈思躲闪的目光一言不发,最终还是做姐姐的先败下阵来。陈思费力地抬手回抱住陈诗,一如小时候一般哄她:“都是我的错,不哭了不哭了。”原本只是默默流泪的陈诗瞬间哭出声,哽咽着说:“我只有你了,你别躲我好不好,你可以不要那个老头,不准不要我…”

轻声细语地哄了许久,陈诗才抽抽噎噎地同意放手,若是庄繁在场,估计能吓得去找道士看看是不是什么不干净的东西附在陈思身上了——谁能想到常常被工作室艺人吐槽铁面阎王的陈大经纪也会有如此温柔的一面。

看着面前的人脸色逐渐泛起不正常的红晕,陈思立刻意识到了不对劲,她搂住一个劲往自己身上倒的女孩,言语间又恢复了那个强势果断的经纪人:“你发情期提前了。”陈诗不回答,还是使劲往她身上蹭:“姐姐…喜欢你…”

陈思直接将她放到一边的沙发上,立刻就要出去找抑制剂。“有人吗?开一下门!”陈思发现了门被从外面锁住了,不管怎么用力都打不开,心思缜密如她,立刻明白了到底是怎么回事。

果然,手机拿出来也是没有信号的,房间里一定放了信号屏蔽装置。眼见躺在沙发上的陈诗已经开始哼哼着乱扯自己的衣服了,陈思过去一把抓住她的手,却还是说不出重话:“诗诗,我是你的姐姐,还是一个无法给你永久标记的beta,你听话,让我出去给你找抑制剂。”

“陈思,你敢说对我就没有一点其他的想法吗?”处在发情期的oga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反身就把一心逃避的人压在身下:“我不要什么永久标记,我只要你,如果今天我都这样了你还是不愿意接受我,那我们就永远不要再见了。”

颤抖地将决绝的话语说出口,陈诗再也没有力气了,只闭眼瘫软在身下人的怀里。感受到陈思快速起身把自己留在沙发上,接着脚步声逐渐远去,陈诗绝望地把自己蜷缩起来,此时此刻情潮带来的煎熬不足内心痛苦的万分之一。

“怎么又哭了?”温柔的声音重新响起,带着微凉水珠的手慢慢探进陈诗的衣服里:“刚刚洗了手,可能有点凉。”失而复得的狂喜把陈诗惊得大脑一片空白,直到直到胸前被凉凉的手指揉弄才将她唤回:“唔…姐姐……”

向来是享受别人的服务以及只取悦自己,陈思对于如何让oga舒服还没有任何经验,她能做的就只有把平常对自己做的动作尽量轻柔地复制到陈诗身上。陈诗的胸部发育得很好,优越的胸型刚好足够挤满陈思的手,细腻的乳肉随着揉弄在指尖逐渐变成淡淡的粉色。

感受着乳头被陈思用心地逗弄着,陈诗的小穴再次忍不住吐出了蜜液,提醒着她自己的身体渴望更加粗暴的动作来抵御情潮涌动。于是陈诗红着脸抓住陈思空闲的那只手,带着它就往身下放去:“姐姐,这里也要…”

一向稳重的陈思在触碰到妹妹已经湿润的裤子后也忍不住红了耳尖,但她清楚在发情期的oga如果没有标记就需要更多的安抚。她快速地将陈诗的裤子脱下,试探着将手放到了腿间的私密处,得到了意料之中的一手水润。

担心会把陈诗弄伤,陈思先在她的阴唇上打着圈试图让她能放松些,不过对于正处在发情期的oga来说这样的前戏根本就是隔靴搔痒,陈诗挺了挺腰

陈思对于如何取悦她人一窍不通,她从来都是取悦自己或者被取悦的那一个,她只能将对自己的动作尽量温柔地复制在陈诗身上。不过轻柔的动作对于处在发情期oga却是一种折磨,刚开始还格外配合的陈诗很快就开始欲求不满了。

在陈思面前一向乖巧的孩子伸手抓住了她空闲的另一只手,红着脸就往下身放:“这里,不舒服。”陈思也红了脸,小心地按在她的腿间,很快就收获了满手的湿润,听着身下人舒服的喟叹,陈思又试探性地压着水润的阴唇打圈。

“嗯啊!好…好舒服,姐姐,亲哈啊…亲我…”陈诗胡乱地呻吟出声,胸前的揉弄配合着身下的动作,她几乎想要立刻就登上高潮,可是这是姐姐和她的第一次,结束得太快姐姐可能会觉得她太敏感了,于是陈诗缩了缩穴肉,努力压制住强烈的快感。

从来都会满足她所有要求的陈思这次也不例外,她将揉捏乳肉的手收回撑在一边,尽量不压着身下的陈诗,唇与唇贴合的瞬间,陈诗实在忍不住登上了一个小高潮,还未被进入的穴口吐出了一大波蜜液。

感受到小穴的邀请,陈思终于拨开了阴唇,充当先锋的食指刚一进入就收到穴肉争先恐后的欢迎,整根没入后几乎要动不了了,陈诗咬着唇呜咽着,湿漉漉的双眼就像是海妖塞壬的歌声,诱惑着陈思跌入她精心编制的温柔陷阱。

慢慢能够活动后,陈思又加入第二根手指,照例受到了穴肉的热烈欢迎,陈诗挺了挺腰,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姐啊哈姐,快嗯啊…快点!唔啊想要…”看着妹妹红着眼尾,眼神里都是对于情爱的渴望,冷静如陈思也控制不住内心逐渐显露出的欲望。

“疼了要和我说。”陈思深吸一口气,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沙发上的oga伸手揽住了身上人的腰,偏头露出了白皙的脖颈,脆弱的腺体彻底暴露在了她的眼前,陈诗娇声求她:“哈啊姐姐,标记嗯啊…标记我…”

正当陈思想要咬下去进行临时标记时,门外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开机仪式结束后,庄繁和苏栀秋正好顺路一起过来化妆,二人和那个带她过来的“工作人员”交谈的声音模糊传进了化妆间。

“我的化妆间门锁坏了要换?”“庄老师先来我化妆间委屈一下吧。”“没办法了,诶这附近有哪个oga发情了?怎么有股薰衣草的信息素味。”“好像是我刚刚遇到的那个抑制贴掉了的工作人员的味道,过会儿就散了……”

突然出现的声音把两人都吓了一跳,陈诗的穴肉死死地缠住陈思的手指,正好把手指吞入了一个不得了的地方。最敏感的地方被触碰,陈诗颤抖着抱住身上人,因为不敢发出叫声只能埋在陈思的颈窝里闷哼,好在苏栀秋知道这是她的信息素,和她的助理一唱一和及时将庄繁带去了隔壁。

即使是身为beta的陈思也知道此时此刻陈诗的信息素已经完全充满了整个房间,并且溢出到了外面,她不再犹豫,对着陈诗的腺体咬了下去。没有alpha信息素的注入,本该痛苦的标记过程却因为是心爱之人却将陈诗变得更加敏感。

上身的标记和下身的抽插同时进行着,陈诗实在坚持不住,在几下抽弄后瞬间绞紧了穴肉,因为担心化妆间隔音效果太差她还是只能咬着唇尽量吞下大部分的声音,在一阵绵长的低叹后,陈诗终于抱着姐姐如愿以偿登上了云端。

短暂的失去意识过后,陈诗被下身清凉的触感拉了回来,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身体立刻就想缩起来,却被陈思强硬地按住:“诗诗忍一会儿,我帮你清理一下。”这是说忍就能忍的吗!陈诗差点就要爆粗口了,不过考虑到自己在姐姐面前的形象,还是咬着唇轻轻点头。

对于工作一向的细致在此刻却让陈诗苦不堪言,冰凉的湿巾划过微微有些红肿的穴肉,甚至还往里面擦了擦,要不是因为隔壁有人让陈诗一直悬着一口气,她怕是又要缠着姐姐再来一次了。

身为女四的苏栀秋戏份不算多,而且有百分之九十都是和庄繁的对手戏,庄繁今天先拍的是她下线后的部分,所以她只用去拍一套定妆照就行。

同处一个更衣室里,庄繁神情自若地接受着化妆师的动作,倒是苏栀秋总是忍不住往一边看,已经把她的头扭过来几次的化妆师终于忍不住吐槽:“苏苏,你那么想看庄老师要不咱们把椅子搬到后面去,你再转过去看我就罢工了!”

一直在看手机的庄繁扬起了嘴角,没想到总是一脸高冷苏栀秋会做出偷看她这种事,一向喜怒不形于色的苏栀秋也红了脸,低声反驳:“是你手上太重推到我了。”庄繁还没说什么,化妆师先怼了回去:“苏栀秋,我是有多大力气,还能推动你眼珠是吧?”

这下庄繁是真笑出了声,看着苏栀秋通红的耳廓,影后大人也加入了化妆师的队伍,出声打趣她:“怎么?我不知道你看吗?”

欲哭无泪的苏栀秋已经不想说话了,叹了口气后往椅背一靠:“庄老师,您放过我吧。”在后面收拾化妆间的奕奕看到自家艺人吃瘪,也差点没忍住笑,作为知道二人其实已经住到一间房间的人,她已经开始嗑cp了。

第一天的拍摄十分顺利,还没到十二点张导就宣布任务完成了,庄繁以太晚去吃东西明天会水肿为由只是去喝了点酒意思一下,就离开了张导和制片等核心人物的夜宵局,坐上车回酒店去了。

苏栀秋第二天第一场戏排在七点,她五点半就需要赶到片场去化妆,所以今天她很早就上床准备睡觉了,为了避免挤到庄繁,她基本已经贴到了床边。

回到房间,庄繁本来想问问今天那个化妆师和苏栀秋是什么关系,却没想到那人已经规规矩矩地上床睡觉了,庄繁转身去了浴室,洗完澡出来已经是一点了。

她没有一点犹豫,上了床就把贴在床边睡得正香的人扯了过来,睡眠向来比较浅的苏栀秋被她弄醒,努力眨着眼睛适应着房间里的光线。眼前稍微清晰了一点,苏栀秋便看到庄繁一丝不挂地坐在自己身上,双手已经开始解她的睡衣了。

“庄老师!明天不是还要拍戏吗!”被“强上”的alpha害怕地看着身上的女人,明明昨天才做了的,怎么今天还来!庄繁不会是太过欲求不满才会怀上自己的吧,她不会还有别的孩子吧……

发现身下人走神后,庄繁皱皱眉捏住她脸颊上的软肉,问她:“那个化妆师和你什么关系?我看她今天说话的样子怎么比你助理和你关系还好,苏苏都叫上了。”

因为庄繁信息素是红酒,苏栀秋现在才闻到她身上还有别的酒味,她试图起身把影后大人从自己身上放下去:“庄老师您喝醉了…”“我没喝醉。”庄繁把这人试图抱自己的手撇开:“回答我的问题,还有,没别人的时候别庄老师庄老师的,我没有教师资格证。”

苏栀秋不敢再上手,要是明天庄繁酒醒之后一生气把自己换了,就不方便调查了。她开口解释:“我身边工作人员都叫我苏苏的,这样的话对我立温柔体贴的人设有帮助,小星在我出道的时候就跟着我了,所以比和奕奕熟一点。”

对着别人就一口一个小星一口一个奕奕的,在自己这里就是和所有人一样的庄老师,庄繁低头咬在她的腺体上——即使是alpha,腺体也是格外敏感的。苏栀秋瞬间没了力气,声音都有些颤抖:“庄老师,那里不能咬…”

还庄老师!庄繁用虎牙戳了戳alpha红红的腺体,还是没有用力咬下去,她起身用手按住苏栀秋的肩,警告她:“只有我们两个的时候你不准叫我庄老师,不然我听到一次咬你一次。”

老天奶啊,这个祖宗到底想要她怎么叫,庄庄?繁繁?小繁?抛开这人是自己亲生母亲不说,她们应该还没有亲密到这种程度吧?

当苏栀秋还在心里哀嚎的时候,庄繁突然就起身往前动了动,直到再次跪到昨天的位置,她发出命令:“舔我。”今天比昨天的光线好,苏栀秋第一次看到了庄繁的下身。

一直有在锻炼使她大腿线条十分匀称,不知道是有修理过还是天生如此,庄繁下身的黑森林并不算茂密,因为昨天稍微有些激烈此刻那中间往外吐水的小穴还有点红肿,四周沾到蜜水的阴唇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水润,苏栀秋看得逐渐出神。

温热的气息断断续续地撒在下身,庄繁轻轻喘了喘,出声催促:“快点做,不准再盯着看了。”被抓包的苏栀秋也红了脸,伸出小舌舔了舔湿漉漉的阴唇,眼睛却偷偷接着余光观察着身上人的表情。

“哈啊…好舒服嗯嗯…好棒啊啊啊…”庄繁并不吝啬自己的夸奖,空余的一只手像哄着小狗一样揉着苏栀秋的头,面上已经是陷入快感的媚态,房间里的红酒味已经浓郁到只是闻就有些微醺了状态。

于是苏栀秋格外卖力地舔弄起来,顺便刻意放出了许多信息素——她想看庄繁失态的样子。原本就敏感的阴蒂哪里经得住身下这人刻意的舔弄,庄繁的下身止不住地颤抖,数次想挺身躲避别又被她强硬的动作逼得只能受着。

完全被情欲控制住的庄繁眼尾泛着红,两颊染上的是欲望的颜色,漂亮的双眸像是弥漫着大雾的湖面,时不时泛点涟漪,诱人的呻吟出口已经支离破碎,一向被媒体以气场强大作为标题的影后大人此刻却是那样的弱小又无助。

太美了。即使对这人满怀恨意,苏栀秋也不得不承认庄繁有一张因美丽而伟大的脸,旁人只能看到这张脸刻意做出的表情,却无法目睹这张脸上出现情欲与痛苦相纠缠的样子。

等到舌尖终于滑进了小穴里面,庄繁已经是忍不住呜咽着泄过了一回。有取之不尽的爱液充当着润滑剂,苏栀秋顺利地在里面打着圈,唯一的阻碍就是穴肉缩得太紧,总是会把舌头夹住,必须得用力戳弄着柔软的内壁才能抽出来。

庄繁以前从没想过,情爱在发情期之外竟然也会有如此恐怖的快感,自己体内流出的水甚至连曾经的发情期也比不过,难道苏栀秋真的是最适合自己的alpha吗?

随着苏栀秋加快了舌尖抽插的速度,庄繁除了专心在情潮中浮浮沉沉,再也分不出心去想别的事了。“慢点…嗯啊…秋秋啊啊啊…那里不哈啊啊…不行!”庄繁尖叫着抓紧了苏栀秋的头发,熟悉的快感从下身传来,逐渐占据了她的四肢百骸。

“要来了嗯啊…别吸!啊啊啊不准吸了啊啊啊啊!”庄繁没想到这人会在她即将登上高潮时突然抽出了舌头,转而用嘴包住了小穴,大力吮吸着里面的蜜液。几次吮吸后,庄繁的穴肉一阵剧烈收缩,然后涌出了大量的潮水,苏栀秋被浇了一脸后再次覆上去猛吸。

还在高潮中的庄繁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再次传来的快感直接逼得她眼前冒白光,“变态…啊啊啊啊不能吸!又要来了啊啊啊——”庄繁直接倒在了床上,挺着腰再次吐出了一波潮水,在苏栀秋过来前直接晕了过去。

看着失去意识的庄繁,苏栀秋抿了抿唇,两只手缓缓伸向那白皙脆弱的脖颈,记忆里的两人互换了位置。就在触碰到颈肉的一瞬间听到了庄繁的低喘,苏栀秋如同触电般收回了手,她不能就这样暴露出来。

无法泄恨的痛苦缠着苏栀秋,记忆中窒息的感觉再次将她包围,她真的很想把庄繁叫起来直接对峙,但理智依旧阻止了她,她必须要做到,一出手就要将庄繁置于死地,不能有半点差池。

快速冷静下来后,苏栀秋重新注视着皱眉睡得不安稳的女人,即使是快要到四十的年纪,皮肤状态却和自己有得一拼,岁月被金钱拦在了庄繁之外的地方。视线逐渐往下,优越的身材曲线是年复一年保持锻炼的结果,就算是平躺在床上,那丰腴的饱满也只是微微外扩。

恍惚间,苏栀秋已经跪在了庄繁的身前,低头舔舐着着那处柔软,她只觉得自己一时被鬼迷了心窍,又或者被空气里还未散去的红酒味灌醉了,只知道像婴儿般吮吸着庄繁的乳房,想要从中喝到并不存在的母乳。

在睡梦中被吃奶的庄繁吃力地睁开双眼,确实是不年轻了,刚刚那下淋漓精致的高潮害的她现在都浑身酸软使不上力,耳边连绵不断的呻吟声吵得她有些头疼,正想骂人却突然意识到这是自己发出的声音。

“苏栀秋!你哈啊…不要嗯得寸进尺!”庄繁真的有些恼了,但深陷情欲中的声音说出的话却像是调情一般甜腻,她自己都被吓到了,还在专心吃奶的人只是放出了更多的信息素,原本温和毫无攻击性的桂花香浓郁起来反而更容易让oga上瘾,庄繁都要怀疑自己会不会过一会儿就被诱导发情了。

如果不是陈思帮她找来的人,庄繁真的会怀疑是不是对家故意给她下的套——毕竟与她契合度如此之高的alpha她三十多年了都没有遇到过。庄繁用力按着苏栀秋的头,却依旧阻止不了她放肆的动作,一直以来习惯于在床上位于掌控地位的庄繁还是第一次处于弱势。

此时的苏栀秋如同着了魔般听不到任何声音,她的世界就只剩下庄繁,而自己需要做的就是让庄繁彻底绽放出来。她空出一只手,从庄繁的腰间一直向下,感受到她不停的颤抖,苏栀秋咬了咬被自己玩到发硬的乳头,用庄繁听不到的声音轻轻叫:“妈妈…”

已经伸进庄繁腿间的手探到了意料之中的满手湿润,小穴甚至因为上次高潮还在不断收缩,苏栀秋没有着急进去,而是精心照顾着肿大的阴蒂,只需要轻轻碰一下,身下的庄繁就会抽泣着挺身发出令人脸热的呻吟。

庄繁只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死了,胸前被苏栀秋又吸又咬一晚上的乳头就像是要出奶般燥热中带着几分疼痛,更多的是快感。身下被她不断挑逗,却一直不进行下一步,如果不是常年健身,她的腰此刻已经直不起来了,但穴内的瘙痒却缓解不了半分。

原本让她感觉温和好闻的桂花味信息素就像是强效催情剂一般,她竟生了想让苏栀秋赶快标记自己的想法。“混蛋!嗯啊啊啊…你哈啊…不准嗯嗯啊啊…碰我啊啊啊啊啊…”庄繁已经不知道自己陷在这又难受又舒服的感觉里多久,只想一口咬住苏栀秋还在胸前为所欲为的唇舌,让她再也不能欺负自己才好。

听到庄繁的话,苏栀秋渐渐停下手上的动作,嘴上也停了下来。庄繁没想到她真的停了动作,一时间浑身像是被架在火上烤一般燥热,她睁开被眼泪模糊了的双眼,用力眨了眨才看清面前跪坐着的女人。

苏栀秋第一次在庄繁卸下了所有伪装,唇边挂着危险的笑意,完全就是一幅上位者的姿态,她按住庄繁下意识往她身上蹭的动作:“不是说不准碰吗?什么还往我身上蹭呢?”前前后后的反差让庄繁有些愣住了,但下身却诚实地因为苏栀秋的转变疯狂地往外吐水,虽然不愿意承认,但自己好像真的对此刻强势的苏栀秋更有感觉。

“嗯…差不多就行了,在我没生气之前,你最好赶快…”庄繁咬了咬唇,对着被自己潜规则的后辈求爱什么的实在太让人难为情,如果不是现在自己受制于人,她一定要让苏栀秋知道惹恼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苏栀秋笑得更灿烂了,她俯身贴在庄繁身上,在她耳边小声说:“赶快什么?庄老师。”温热的呼吸撒在敏感的耳边,庄繁又是一阵颤抖,被冷落许久的小穴此刻疯狂蠕动着想要得到爱抚,她咬牙坚持着不愿开口,若不是被眼泪遮住,她此刻的眼神已经可以把苏栀秋钉死在床上。

偏偏苏栀秋的手还不老实,不断在她身上撩起火来,配合着信息素的诱惑,庄繁终于还是忍不住了:“求你…嗯啊…”苏栀秋低头舔了舔她的唇角:“求我什么?”“求你上我!”庄繁仰头咬住她的唇瓣,直到尝到血腥味才松口喘息。

被咬出血的人也不生气,舔了舔自己出血的伤口笑出了声:“看来网上说庄老师年轻的时候脾气比现在差多了是真的呢,但我不介意。”话音未落,一直在穴口煽风点火的手指快速插进早已迫不及待的穴内,庄繁仰头发出满足的喟叹,接着催促她:“快…哈啊啊快点…嗯啊嗯啊啊再重一点啊啊啊啊啊…”

看着完全被情欲吞噬的女人,苏栀秋满意地加了一根手指,再次低头含住了oga暴露无遗的腺体,陶醉地吮吸着诱人的红酒香味。腺体被alpha吞入口中的一瞬间,原本还沉溺在快感中的庄繁立刻被巨大的恐惧唤醒,她颤抖着用力推开苏栀秋,语气里是清晰的愤怒:“不想死别碰那里!”

突如其来的变故也让苏栀秋吓了一跳,她瞬间清醒过来,看着已经生气的庄繁,软下声道歉:“对不起,是我太过分了,不会再有下次了。”看她还是不为所动,苏栀秋心一横,还在身下的手缓缓抽插起来,还低头把自己的腺体主动暴露在庄繁面前:“让你咬我好不好?”

庄繁原本就是强弩之末,撑着一口气推开她已经耗尽了最后的力气,这下苏栀秋边哄她边动作,她再次软下了身下。“唔!”苏栀秋发出一声痛呼,庄繁真的直接咬了她的腺体,若不是她意志力还算强,此刻她也已经完全软下去了。

趁着自己还没完全脱力,苏栀秋立刻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每一下都精准地撞在庄繁最敏感的点上。庄繁渐渐松开了牙齿,重新仰头倒回了床上:“哈啊…太啊啊啊…太快了嗯啊…轻…轻哈啊啊啊啊…”苏栀秋从善如流地吻上她的唇,肆意掠夺着口中的氧气,在一声闷哼过后,她的手指被庄繁的穴肉死死绞住,终于结束了本次情爱。

两次高潮让庄繁没了一点力气,只能任由苏栀秋抱着自己去浴室清理,虽然这次她真的生气了,但看着苏栀秋腺体边上还残留着点点血迹她还是轻轻抬手摸了摸。“怎么了?”苏栀秋有些意外地看着她的动作,直到顺着她的手看过去才发现自己的腺体被咬出血了,后知后觉的疼痛这是才涌上她的身体。

“嘶——没事,我明天找奕奕擦点药,就破了点皮而已。”这话苏栀秋自己说的都没底,腺体可不是什么其它的部位,她也不知道被咬伤会不会有什么副作用,当时为了哄庄繁她脑子一热就自己伸了过去,要是因为一时任性丢失这唯一的机会她才会恨死自己。

清理结束后,庄繁早已支撑不住沉沉睡去,苏栀秋看着还残留着水渍的床单,红着脸把自己准备的床上用品快速换好,转身再把沙发上的oga抱回床上,用热毛巾敷了敷她哭得红肿的眼睛后,拿出手机看了看定好的闹钟还能睡三个小时。

闹钟响起时,苏栀秋第一时间摁掉,接着转头借微弱的灯光观察着庄繁,见她依然安稳地睡着才放心慢慢起身。经过昨天晚上的放纵后,她的手臂还有些酸软,被咬伤的腺体痛感更加明显,她随手贴了张创口贴,便匆匆完成洗漱带着奕奕往片场赶去。

庄繁今天的戏在下午,直到中午她才被小玥的敲门声吵醒,她翻身准备下床,却在沾地时一个腿软又跌回去,此刻她的身体就像是被货车碾碎有重新拼上一般,哪哪儿都疼。

于是影后大人只好放弃下床,伸手在床头按了开门键把小玥放了进来,小玥看到自家老板有气无力地躺在床上时也吓了一跳,赶紧来到床边嘘寒问暖:“庄老师,您还好吧,需不需要我叫医生过来?”庄繁闭着眼摇了摇头,一开口都被自己嘶哑的声音吓到了:“把膏药咳咳!膏药拿过来,颈椎和腰椎按摩仪也拿过来…对了再去买盒见效快的润喉糖。”

能在影后身边一直做助理,小玥当然比谁都清楚什么事情是她该懂的,什么事情是她只需要照做的,听到庄繁的命令,她第一时间拿出手机下了加急的润喉糖,然后回到自己房间快速拿了所有能用上的东西回到了庄繁的房间,前后只花了两分钟,等帮庄繁贴好了膏药戴好了按摩仪,她自觉地站在边上替她按摩手臂:“是昨天拍戏累着了吧,需要我今晚定一个私人按摩吗?”

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弄成这样的庄繁气不打一处来,她摇摇头:“没事,你让陈思给张导说一声,苏栀秋是我的得意门生,让他好好关照一下,就按对我的标准来。”说到最后,她已经咬牙切齿了,小玥点点头便去给陈思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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