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贴了上来,原本淡而无味的清水便蜜糖般灌入我的意识,身体的本能也再无法控制:“我想要你……”
她愣住,估计是没有料到我会有这样的想法。
“你说什么?”
“我想要你,现在。”意识模糊前我还能清楚的感觉到下身的骚动。
我想,若是论淫荡之首,世上无人可及,非我莫属。
她的手来到我的小腹,轻轻揉搓,似是想令我放松些。
进入我的同时,她靠在我的胸前:“别离开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所能为你做的,正是离开你。
“那个文旧颜好像很温柔的样子,怎么会把你打成这样?”
铃木坐在我对面,怀里搁着个美眉。
那女子并不像其他人一样会对我们的谈话造成影响,也不会透露任何我们谈话的内容,因为她不止聋而且哑。
也就是说,她除了具备女人的身体,温柔的动作,典雅的气质外,还摒除了女人所有缺点,比如说三道四,干涉公务,搬弄是非等等。
“有仇。”一口喝光杯子里的咖啡才想起家里没有咖啡豆了,旧颜让我回去的时候顺便买一包。
“什么仇啊?恨你至此。”
至此?哪止至此?
“我跟你没仇我也一样那么恨你,你跟旧颜说什么了?什么叫不能做激烈运动?”想起来就火大,从回来以后旧颜每天只准我下地活动半小时,其他时间我必须躺在床上,盖着被子,听舒缓的音乐,更过分的是我连书都不能看,她说:“眼睛疲劳也算激烈运动。”
“她听错了啊,我说的是剧烈运动,不是激烈运动。”
我强忍住骂人的冲动,放弃跟他掰和清楚剧烈与激烈到底有何不同的念头掉转视线向他怀里的小美人:“多大了?”
“三岁半。”铃木笑得很得意,看得出他对自己的女儿很满意。
二十岁当爹真不知是个什么滋味,更何况还得同时奔波于家族经营的赌场事业和自己的工作之间。
“以后我要是有什么不测,你可得帮我把孩子养大。她很聪明,你不准嫌弃,因为如果我被人干掉,就只有你能保住她了。”
他吻了吻小美眉的额头,宠溺之情溢于言表,这日本男人细致的面部曲线越是温和起来:“她母亲两年前为了保护我,中弹身亡。这辈子我都不会再结婚。”他顿了顿,突然抬头直勾勾地盯向我:“对了,那个文旧颜知道你的身世吗?”
“她知道我的身世,但是她不知道我知道我的身世。”
一会儿要到哪家店去买咖啡呢?缠绵床榻半个月后我发现自己连北都找不着了。
“她确实把你隔绝得不错,怪只怪她低估了上川家的实力。二十多年前,同是做军火,你家靠的是血腥,她家靠的是仁义。”他握惯手术刀的巧手轻松为女儿扎好辫子后伸进茶盒掂出几片薄荷叶,“吱吱,这是上川前辈,你要把她当我一样看待。”
小女孩点点头,专注地看着我,那双清澈的眼睛和她父亲如出一辙。
“这孩子不是……怎么会能听懂你的话?”
“我说话的时候腹胸都会振动,她凭这个就知道我说的是什么。”
手机铃声大作,气势磅礴的行星进行曲充斥了整个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