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裤子上的扣子硌痛我了,”文旧颜由自己双腿间费力地拔出那只淫手,然后慢慢转身面向淫手的主人,逼视向那张邪惑的脸:“脱掉。”
“脱掉扣子还是裤子?”
岂萧故意逗她,似笑非笑地凑近,欣赏她害羞的表情,谁知大意失荆州,竟没留神她突地向下滑去转瞬己在解自己的皮带。
“全部。”
岂萧顿感大事不妙:自己虽不是未熟风月却从没遇见这般情景,她意图明显是要以牙还牙!
十六岁的身体霎时冒出涔涔冷汗。
虽说可以告她猥亵未成年,但她要是反咬自己故意伤害估计谁也都得吃不了兜着走。
经过息息簌簌半分钟折腾,文旧颜终于从被单中钻出,满脸奸笑不怀好意地偎进岂萧的怀抱,她一手拖着件长裤另一手提着条内裤,轻轻一甩,它们便统统到地板上休息了,偏这头岂萧还在努力想着要如何告倒她,根本没留意自己在被子下的身体已是未着丝缕。
“吻你行吗?”
“随便。”岂萧比常人慢好几拍的大脑里正盘算着c律法的第x条还是第x+1条能够让自己更占便宜,哪有那闲工夫去搭理文旧颜可有可无的问话?
“真的随便?”
“真的真的,随便,”她盯着天花板翻找记忆中储存的法典,那表情,像是已经在索引册中找到简介,立马就要在书正中得到答案般兴奋。
文旧颜没有遭到预料中的反抗,眼角的笑意更深:适才梦境中的情景就要成真。
岂萧,你听我说,文旧颜趴在岂萧身上,在她唇上烙下激吻,我刚做了个奇怪的梦。
唔?岂萧被她吻得喘不过气来,自然无暇顾及打官司的事。
我梦到呀,将头埋进岂萧发育得很是不良的胸间,在她紧绷的皮肤上烙下一个个吻痕,也顺道感受她颈间狂躁的脉搏,我先梦到我这样吻你。
啊,然后呢?岂萧很认真的问,丝毫没有察觉自己反常的心跳预示着什么。
然后啊,我开始吻你这里,文旧颜掀开被单,令两人的身体都暴露在魅惑人心的黑暗中,轻轻咬住岂萧细嫩的荷尖,惹来岂萧喉间兽一样的低吟。
……
岂萧全身除了私处外都被文旧颜一一做过记号后终于清醒过来,开始明白自己架上羔羊的立场。
不过……呵呵,这会儿,放不开的人,绝不是她。
岂萧一脸看戏的不屑,支起身子看着那个俯在她腿间,正呆滞在阴冷空气中不知怎么办才好的女人:文旧颜只觉得口干舌燥,根本无法想象有一天会跟女人做这样的事。平日里见到岂萧一张完美的中性面孔也就罢了,说没有暗恋那是骗鬼都要被鬼骂的话。但现如今,面对与自己相同的身体,她实在别扭得不是一般二般。
怎么办?
事情都已经做到如此这般田地,只能按照梦里场景往下做。
凉拌!
失身事小,丢脸事大!
她双手不受控制地环绕岂萧坚硬的膝盖,怯生生吻上岂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