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时候变得那么小气?平日里让我吃干抹净也没说什么,今天倒要以怨报怨。”
我们已经有三年没有放开顾忌做爱。
次次都是各怀鬼胎地埋头苦干,虽从表面上看起来配合得天衣无缝,可显然不是我十八岁以前和她做爱的感觉。
前一段养伤时,本以为守得云开见月明终于能真正拥有她了她倒矜持起来,一会儿假传医生圣旨说什么不能做剧烈运动,一会儿又说想重温当年纯纯恋爱时的味道。
也不知道她都是怎么胡诌出那么肉麻的话。
还纯纯呢,骗骗安姿估计可以。
我从不认为我们是先恋爱后上床的。
“你专心点行不行。”
有人被我缓慢的呼吸惹怒了,干脆地把我的长裤一扯到底,害我急忙撑起身子,深恐不留神失身于她。
“真强奸啊?”
“怎么可能。”她识相地一路吻上来,最后停在我的耳畔:“不强奸你。”
呼,我立刻长嘘几口,拍拍心脏所在,好好好,不是就好。
只是她的手远没有唇那么乖,依旧停留在我敏感处不肯撤军。
“不是说不强奸吗?那请您高抬贵手吧。”我抓住她左手手腕。
都是女人,她当然清楚怎么样才能让我情欲高涨,且七年同床,有所谓熟能生巧,只要她再撩拨几下,我怕到时谁把谁那啥了都很难讲。
“我说的是,怎么可能不强奸你。”
唔?!
不需要断句的吗?
我立刻傻眼,中文真是博大精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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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旧颜并没有像以往那样直接下床洗澡,而是若有所思地坐了起来,有些脱力的靠上床头。
“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谁更费力,但我想两个女人在一起,性事上大抵还是公平的。
“小小,如果我说我怀孕了,你会怎样?”
她扯起床单一角替我擦眼镜,就像每次在床上讨论合作案的时候那样认真地擦着。
“不怎样。”
旧颜不是滥情的人,所以我当她只是说笑而已,根本没往心里去。
论红杏出墙的可能性,我比她大得多。
她一直说我,红杏门边长,哪能不出墙?
“你嘴上不说,不代表心里不想。”
她赤裸的肩膀和锁骨暴露在空气中,没有被被单盖住,于是又惹得我腹下温热来袭。
“我只想要个你和我的孩子,既然不可能实现,我也就不会再多想,有安姿就够了。”
我环住她的腰,轻轻把她拉下躺好。
每每提起这件事,都不会是个开心的气氛。
她总觉得是她没有办法满足我的愿望,我总觉得是我没办法给她一个完整人生。
上川家后继有人,所以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只是担子太重,单单压在安姿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