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烟似的晨光漫过万字纹窗棂,在云母屏风上洇开琥珀色的涟漪。褪了色的湘妃竹帘被春风托起,轻轻叩着紫檀木书案翘起的螭纹角。
嗒
一滴宿墨坠入青瓷荷叶笔洗,惊醒了满室沉香。
赵老爷拍了拍沉美人的屁股,“沉秀才家的女儿,书法竟然这么差”
此时的沉美人?发梢凝着细碎水珠,将坠未坠地悬在鬓边海棠金簪上。菱花镜里映出羊脂玉般的肌肤泛着薄红,像是新剥开的荔枝肉沁出胭脂色。葱白指尖掠过檀木案几,带起一缕沉水香,腕间缠枝银镯轻晃,泠泠声里滴落几颗水珠,在青石板上绽开碎玉般的涟漪。
深埋在小穴的玉势让沉青黛难以行动,只能扭动着细腰,看着镜写的一塌糊涂的字迹,用力时顶到子宫的玉势,让沉青黛难以自持。
赵老爷拍了拍沉美人的屁股,“本老爷,亲自教你练字”
赵老爷把沉美人放倒在桌子上,拿出毛笔?沾上笔墨,羊毫笔尖触及美人儿白嫩的肌肤,洋洋洒洒的在美人的奶子上写下骚货两个字。又在美人的大腿内侧,写上荡妇二字。
写完之后赵老爷觉得需要清洗一下毛笔,便拔出美人的玉势,把毛笔插了进入。
“啊”美人尖叫一声。
密密麻麻的毛扎针般攻击着嫩肉,
“饶了我吧,老爷”美人没办法只能求饶。
老爷堵住美人尖叫的小嘴,“呜呜呜呜”
下面加快力度抽插着毛笔。
汗水打湿桌面,一下子天堂一下子地狱折磨的快要疯了。
她用力抓锦沉老爷的后背,来缓解这种酥麻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