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性二姐姐,泥塑,p极度走肾
小范诗仙想跟二皇子谈谈所谓的风月。
事后范闲随意甩出了琵琶行里的这句:
今年欢笑复明年,秋月春风等闲度。
李承泽听后当场笑了。只是李承泽不知道,这句之后的琵琶行,字字句句凄凉悲伤。
那日在街角城墙下摆亭饮酒邀约之后,范闲心里总是想着李承泽,就连鸡腿姑娘在他眼里都不香了,本来少年郎的一厢春情,就这样急转直下成了基情。范闲心想,管他什么基情不基情的,只要能睡到这美人,做个基佬也比直男爽多。五竹冷漠地看着范闲在院子里傻笑了一个上午,来回踱步了一个中午,好不容易熬到了下午,范闲扎起了他惯用的高马尾,换了一身紫金华服,拎着一包彩色的水果糖,兴匆匆奔向二皇子府。不知是不是算好了时间,范闲进府时,李程泽也刚刚沐浴完毕,带着一身清香的水汽,没骨头似的半卧在床上。他举着本书,白玉似的指尖攥着一颗紫红的葡萄。午后的空气有些焦灼燥热,房内有些雾气,浴桶的水汽挥发了一层,带出一股异香。
见是范闲来了,李承泽放下书,直起身遣走了下人。看着谢必安抱着剑,一脸想削死自己的样子退出了李承泽寝殿,范闲如释重负,小跑着来到李承泽塌前。
“二殿下。”范闲看着塌上的李承泽,许是因为燥热,连里衣都不好好穿着,松松垮垮的柔软玉丝半遮半掩垂在膝上,挡不住李承泽白皙的长腿。腰带束得松,李承泽就连胸口都是半敞着,近看还能看到一片被温水熏得潮红的胸膛。李承泽的细长的双腿在桌下交叠着,若有若无地晃着,绸缎玉丝被无意识地拉高,大腿的一片春光无疑乍泄。
“范闲。”李承泽懒洋洋地唤他,媚眼一转,又回过头去翻自己那本书了。李承泽的长发被简单地束起,露出他后颈的一片光洁,加之午后烈阳又渲染了几分,他整个人都白皙地几近发光。范闲把糖放在桌子上,一只手抓住李承泽桌下乱晃的玉足,另一只手扶过李承泽巴掌大小脸,把他拉向自己。范闲的拇指覆在对方唇上,轻轻摩挲着。如此轻佻的行径没有惹的李承泽恼怒,反而增加了几分情趣。李承泽咬住范闲的拇指,薄唇颤动着把它带向更深,然后舔了一口对方的指心。
“殿下这是在做什么?”范闲指心痒痒,心头更痒痒,便明知故问道。
“等你啊,范闲。”李承泽吐出他的拇指,抿嘴一笑,下一秒,这双薄唇就被小范大人直接含住了。范闲凑上前来吻李承泽,双唇触碰的瞬间,他又变了主意,李承泽平日里邻牙利齿,无理能说得有理,得理便嘴不饶人,范闲盯着那张平时得意风光的小嘴,只想蹂躏着占为己有。范闲的犬牙轻磕了一下李承泽下唇,示意对方放松,然后又用舌尖抵住那张小嘴,伸了进去。此时他的另一只手拽着李承泽的脚踝,把对方的左腿分开。李承泽完全敞开的下襟里,果真什么都没穿。即使已经出了一层薄汗,李承泽的双脚还是有些冰冷,范闲松开脚踝,换成肘部卡住李承泽因害羞而想要合上的双腿。他顺着小腿一寸一寸爱抚上去,李承泽的体温逐渐升高,摸到大腿根部那块细腻,李承泽已经完全硬了。范闲往后一摸,竟是水淋淋一片。
李承泽被范闲霸道无比的吻扰得乱了呼吸,一开始以为自己挑逗占了上风的李承泽,唇齿被范闲侵入后就方寸大乱,范闲唇舌纠缠着他,李承泽弱势地回应,最后完全跟不上范闲挑逗的节奏,只能被动回应对方的侵略。上面这张嘴的体液交换做了足够,范闲吻毕,唇柔抵在李承泽下颌,继而又顺着喉结跟锁骨打转。范闲的唇又热又撩,点着李承泽身上的每一处火。李承泽胡乱抓着范闲的双肩后背。
“殿下这么急?”范闲停住,抬头看着被自己压在塌下的李承泽,二皇子不见血色的薄唇已经被吸允得充血,面色也变得潮红起来,眉眼低垂,像是被吻得舒服了,顺了心意一般。
“小范大人这可不公平,一件都不脱下,是存心看我笑话?”李承泽戏谑道。原来是这个意思。范闲笑了,他起身摘掉腰带,李承泽也从塌上支棱个身子,凑到范闲跟前帮他脱掉这繁琐的华服。范闲本想着穿好看点能跟二皇子谈天说地,留个好印象,想不到这二皇子白日宣淫,浪费了自己精心挑选的衣裳。看在李承泽早早做好了准备,又特地放下架子撩拨自己,一件衣服的事范闲大可不必计较。范闲看着李承泽细长的玉指一勾,扯掉了自己的腰带,又急不可耐地脱去自己里衣,只剩一条亵裤时,李承泽示意范闲到塌上来。
撑着范闲大腿,李承泽拉下他的亵裤,把那硬挺之物放了出来。范闲一进屋就被李承泽寝殿的熏香迷了魂,又被他一双玉腿勾了神,下身早已起了反应。搂着美人还没吻够,范闲本来硬得难受,没想到李承泽的车速比自己还快,纤指把握着他粗长的阳物,就着顶头冒出的清夜,来回撸动了几下。手活不甚顺利,李承泽便低下身子张口,直接含住了范闲。这张小嘴果真要人命,李承泽吸住范闲,舌尖在冠头处重重的勾舔几下,然后又伸向马眼,舌尖直往里钻。范闲舒爽着,手伸向李承泽的后颈,扶着他突出的颈椎骨,还有已经红透的耳根。李承泽吸了几下,咸腥的清液就着涎水流下柱身,有了润滑,李承泽可以伸手撸动茎身,但他还是含着冠口龟头着一圈,吸得很卖力。到底同是男儿身,李承泽知道如何取悦范闲,也知道舔舐这器具那里最为舒爽刺激。但是李承泽的口舌像是有魔力一般,吸得紧,齿间也丝毫不会碰到软肉,让范闲欲罢不能。
把范闲伺候舒服了,李承泽抬头坐起身,舔了舔发红的嘴唇,本就是桃花般的眉眼蓄了些晶莹,竟晕成了一片绯红。李承泽早已衣不蔽体,他还没坐稳,就被范闲扶住后背放下,发冠一散,千丝万缕如瀑垂下。范闲亲吻着李承泽胸前立起的樱红,时不时拿犬齿啃咬几分,而他的另一只手探到李承泽的两腿之间。那处依旧是一片湿润,但这并不是李承泽提前做准备导致的,这其实是他两腿之间极为隐蔽的一朵水花在吐着情潮。范闲摸到了那道肉软细腻的肉缝,明明是紧闭着的,却对外湿漉漉地淌着水。
摸着二皇子的雌穴,范闲惊喜又诧异,想不到这平日里在朝堂翻云覆雨的二皇子,在自己身下也能承欢云雨。“二殿下这身子真是妙极。”见范闲撞破了自己秘密,李承泽也不惊不恼,反倒是拽着范闲的手,示意他关爱自己那见不得人的花器。二皇子这样的身子,平日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这般关照过,但是看李承泽这么轻车熟路,范闲似乎心里有了答案。范闲一路舔吻着,又吸又咬,到了李承泽平坦的小腹,还恶意得啃了一下对方的耻骨,留了一个细小的红印。范闲的手指带着薄茧,质感略微粗糙,在李承泽的外阴打转,蹭得这朵娇花连连出水,但又不致于磨伤它,让李承泽好生舒服。见李承泽感觉对了,范闲两指撑开他的雌穴,水淋淋的小花生得细嫩,色泽也是极美,外器一圈淡粉,扒开肉花,里面又是一片艳红。雌穴被扒开,水流个不停,又见范闲这么认真打量着自己的下身的泥泞,李承泽顿感羞耻。离得太近,范闲的气息拍打在李承泽的雌穴上,激得身下人穴口一缩,又是一股花汁抖出来。
“范闲,你动一动。”李承泽哑声开口道,情潮当头,他有些期待范闲会做什么。“殿下想让我怎么动?”范闲的食指跟无名指撑着穴口,中指在花瓣上来回研磨,时而浅浅地滑进穴内,勾出一点淫液。“你舔,啊——”李承泽喘着下令,声音硬气了几分,却还有被范闲逗弄着说孟浪话的不满,不料话音未落,小范大人就长驱直入,吸舔着他这口雌穴。舌尖灵活得挑抖,翻动着层层花瓣嫩肉,激得李承泽叫出了声。清甜的淫液流入口中,范闲的舌尖模拟着性交的频率进出着李承泽的女穴,又时不时缠住口上那颗小肉粒,狠狠蹂躏一番。身下人扭动着,似是范闲找对了地方,不停地低喘娇喊着,腿根也抖了起来。范闲见状,又伸了二指刺入穴内,沾着淫液来回抽插,花唇被细沙般的纹路厮磨着,花核被犬齿啃咬,肉唇吸允着,双重刺激之下,李承泽的女器终是受不住爱抚,颤抖着缴械投降一般,情液爆发式的一股接着一股地喷了出来,溅了小范大人一脸。就连花穴上那根玉茎也跟着女穴的情潮,射出一股白浊,流满了李承泽平坦的小腹。因雌穴高潮颤抖不已,李承泽脑内陷入了一片空白,腿根到小腹在随着高潮重重地抖动了几下。看到李承泽舒服了,范闲一手抚着他还在余韵中颤抖的下身,接着又抬手擦了一把脸上的淫水,凑上前去吻早已意乱情迷的李承泽。这个吻带着自己汹涌的情潮之息,李承泽瞬时又羞又欲,他叼住范闲的下唇,加深这个吻。
“殿下舒服了吗?”范闲从这个吻中抽出,抵着李承泽鼻尖,低声问道,浓厚的鼻音里也是抹不开的情欲。“嗯?二殿下?承泽?”范闲看李承泽有些迷离,鼻尖擦过他的脸颊,在李承泽的耳边柔声问道。可范闲身下的动作却不似他的声音这般温柔,忍得够久,他粗硬的凶器此刻已经抵在了那朵泛滥的花蕊上,甚至有些迫不及待地想挤进去,采撷这朵淫蕊。“不,不行。”挤进半个龙头,那朵花穴就被撑的涨开,唇蕊都有些变形。这阵刺痛顿时让李承泽回过神来,“不行,范闲。这里不行。”李承泽下意识地抓牢范闲的小臂,推搡着,“为什么不行?”范闲嘲讽着,“刚刚殿下还邀请我动一动。”说罢,范闲又往里面挤进半寸,实在是太紧了,他也没法再往里去。“范闲,好痛。拔出去。”李承泽被这半寸凶器挤得慌了神,下身一阵撕裂般的剧痛霎时间褪去了他的情欲,“范闲,”李承泽低哑着嗓音,声音有些委屈,“等等,范闲,我还没有准备好。”这朵娇花是李承泽的内心深处的隐秘,他从未让人光顾采撷,只是为了将此处留给一个真正心意相通之人。范闲刚刚的舔舐之举虽然把李承泽伺候得极为舒爽,但是让他就这么贸然地占夺这朵娇花,李承泽心理有些没底。
“抱歉。”听闻李承泽低声喊痛,范闲一阵心疼,赶忙拔了出来。若是李承泽没有准备好,范闲可以等,他不急于一次就要占有李承泽的全部。若是从未有人占有过这花蕊,那李承泽这轻车熟路是怎么来的。范闲低着李承泽的脸颊,那张秀气的脸庞亦然情欲未退,范闲的唇轻轻点吻着李承泽的侧脸,尝到些许咸味,竟是眼泪。看来刚刚那一下实着伤到李承泽了。二皇子生得娇贵,锦衣玉食奢养,极其怕痛也是常理之事。“抱歉,承泽。”虽然嘴上在温柔地道歉,但是小范大人下身抵着的凶器却硬度不减半分。范闲自幼习武,年少时动不动被五竹横跨半个山头地追着打,体力自是极好,在这场情事中也能体现出来。怀里的娇气皇子被亲了好一阵才缓过气来,范闲也不急,亲了几下脸颊,又顺势往下舔吻起来。
“范闲,你弄痛我了。”李承泽责备道,可是语气里听不出一点怒意,只有娇嗔。“臣知罪。只是今日见得殿下风情万种,有些难以自持,不知该怎么补偿殿下?”范闲笑着,对着李承泽的锁骨又落下一吻。“后面,”李承泽说出这话已是声细不可闻,“用这个。”说着他又从塌边拿出一个小瓶,细腕一伸,递给范闲。
“臣领旨。”得到李承泽的允许,小范大人再不好好爽一把就是太监了。范闲倒出瓶里的膏脂,伸手探向花穴后方的小口,入了两指,把膏脂送了进去。刚刚的冒昧差点伤到了李承泽,范闲这下当然不敢再鲁莽,好好地给二殿下做起了扩张。“范闲,怎么这么慢。”想不到还没弄几下,李承泽就发话嫌他太监。“刚刚弄痛你了,这下不得慢慢来,补偿一下。”范闲有些不解,这二皇子一会儿跟公主一般骄奢矜贵,一会儿又心急地像个身经百战的勾栏院一样,真难伺候。“范闲,直接进来吧,”李承泽拿膝弯顶了顶范闲的腰侧,“我。。做了准备。”说罢,又是羞臊得别过了脸。这二公主真当是南庆床笫之欢。李承泽的睡袍里什么都没穿,被范闲解开了束腰,又扯开了胸襟,绢袍松松垮垮地垂着,玉体若隐若现,看上去比光着身子还要诱人。
范闲撤出了这个吻,给李承泽一点喘息的机会。面对面抱坐着,范闲一只手捏着李承泽的乳头,另一只探到对方身下,有些迫不及待地想去爱抚那朵等待已久的花蕊。范闲知道李承泽身体的秘密且为之着迷,这样美妙的双儿,朝堂上是据理力争的毒辣皇子,床笫间是情欲横流的美娇娘,让人好不快活。范闲摸了几下,手上果不其然湿了一片。李承泽上下都被自己的情郎爱抚着,舒服得不得了。“嗯,别停。”李承泽埋在范闲颈边低声喘着,“那这次二皇子舒服了,范某可是要一样东西了。”范闲加大了手上力度,摸得李承泽直哼哼。“看你的本事啊。”明明是沉迷其中,李承泽还要故作一副很拎得清的样子,就算身体软了,气势还是很硬的。
不过这硬气没有坚持多久。范闲摸了一会儿,知道这样的前戏不能满足李承泽,就让他坐到自己脸上来。煞是一听,李承泽又惊又羞,死活不肯。但范闲到底是厉害,用了两指勾住那泥穴,时进时出的,挠得李承泽花心直痒痒,又故意不入得很深,让对方得不到满足。范闲脱了上衣,躺在塌上,李承泽极羞,抖着腿,缓缓坐到范闲胸前。“转过身啊,二殿下。”范闲拍拍李承泽的窄臀,嘲笑道。“什么?”李承泽反应不过来,“转过身去,殿下才能疼疼我。”说罢,范闲把裤子里的硬物放了出来。明白范闲的意思后,李承泽更是耻得不行,奈何范闲把刚刚伸入的手指全数抽出,让李承泽穴里无比寂寞。李承泽握住了范闲的阳物,弯下腰,却是一个不稳,几乎摔到范闲大腿上。范闲提着那纤细的脚踝,把李承泽的身子向自己拉了几分。身后两个穴口都一览无遗,小口微张,滴滴答答地吐着水,范闲眼一红,便凑上去舔弄那个流蜜的肉缝。蜜穴被这样对待,李承泽本来就敏感,再加上这个极其羞耻的姿势,他这会儿握着阳具的手都在颤抖。范闲舔得用用心又卖力,逗弄那个小肉豆的同时,又加了二指在穴里搅动,弄得满手湿泞。而反观李承泽这边就似乎没有那么上心了。后身被搅得天翻地覆,李承泽的太阳穴还在天人交战,他套弄着范闲,又张口含住冠口,细细舔舐,不一会儿又似吃不住吐了出来,然后就换手继续套弄着。
范闲在照顾前穴的时候,也不忘帮李承泽解忧。他暗示性地撸动李承泽的前端,好让他也认真取悦自己,不要动不动就娇滴滴地做个没事人。舔弄了一会儿,李承泽湿得一塌糊涂,范闲觉得已是情潮正浓,却突然停了下来。“差不多了吧,”摸摸嘴边的情液,范闲抬头问道,“二殿下等我等得够久了吧。”李承泽当然知道范闲说的是什么,自己给过的许诺,范闲今夜是志在必得了。可李承泽不愿意范闲掌握这主权,他直起腰,弹了一下范闲那硬物,然后转过身来,居高临下地看着范闲,眼神里满是不屑一顾的情欲。“好啊。”毒蛇吐信子搬甩出这淡淡一句,李承泽勾人地嘴角上扬。其实早在靖王府后院见到范闲那一次起,李承泽就知道是范闲,就知道自己会认栽在这个人手上。范闲咧嘴笑着,越来越期待二殿下的举动了。
一手撑在范闲的大腿上,一手扶住那巨物,李承泽小心翼翼地坐了下去。刚才的前戏让他白皙的身子上蒙了一层薄汗,此刻在昏黄灯火之下正发着光,几缕落下的发丝黏在光洁的脖颈处,又纯又欲又致命。范闲喉头一紧,抓着李承泽的腰肢,稳住对方的身子。李承泽明显是心急了,刚挤进一个头他就用力向下坐,想吞下这硬物。那可怜的穴口被狠狠撑开,湿滑是够了,但是却难以再入。李承泽一急,狠狠吞下大半,下腹顿时传来一阵撕裂刺痛。“唔,范闲。”太痛了,这肉刃是要把他生生劈开一般,狠狠地贯入体内。“好痛啊,范闲。为什么这么痛?”,难受得几欲哭出声来,。李承泽这朵细小娇艳的嫩花,终究是被范闲给采下了。
看李承泽眉头紧皱,半分不敢动,僵在自己身上,又泣涕着唤痛,范闲一阵揪心。他赶忙按着李承泽小腹,把那物拔了出来。范闲能清楚地看到沾满清液的阳具上挂着几缕血丝,这真是李承泽的法地压制着李承泽的呼吸。李承乾这个人生得板正,情事上花样也少,不管说了多少次,他都还是一副直冲猛撞的样子,又急切又卖力,弄李承泽消受不起。果真,李承乾攫取得太狠,弄得李承泽跟不上呼吸,自己也喘得辛苦。他伸入腔内的舌驱逐着李承泽最后一丝空气,吻得对方小声呜咽着,似是求饶一般。
“太子殿下白日宣淫,唔。。不妥吧?”李承泽推开他,想给自己一点喘息的机会,结束这个荒唐的开端,却不料李承乾非但没有放弃反而转去啃咬自己的脖颈和锁骨,开始做前戏一般地用力舔舐。身子抵着李承泽,李承乾开始伸手褪去对方的衣物。李承乾穿得不多,也都是薄衫,几下就被李承乾扯得差不多了。这个趋势,虽是箭在弦上,但李承泽心里却有如一团乱麻。他本来就是压着自己的疲惫恼火和委屈,情绪不佳,不愿宣淫,却被李承乾突如其来的撩拨弄得有些莫名动情,身体也有了反应。见李承泽没怎么反抗,李承乾便开扒开他的前襟,对着那两颗红缨啃咬起来,留下细小的齿印。李承乾揪咬地狠了,惹得李承泽胸前又痛又爽的,哼哼着叫了出来。面对自己这个傻弟弟,李承泽虽然喜欢指鹿为马明知故问,却不似对范闲那般娇羞。他与李承乾赤裸相对得够久了,各求所需,早已放下这造作的耻心。
“啊,轻点!李承乾,你是动物吗。”身上人动作得狠,李承泽吃痛,但那双细腿却不自觉得蹭上了李承乾的下身。李承乾放过他胸口的一片狼藉,伸手摸向自己二哥下摆。已经被扯得七零八落的睡袍下,是那双光净的玉腿,李承乾伸进去,握住已经抬头的玉茎。“刚刚二哥说不宣淫,这身子可不是这样的。”说罢,李承乾抽出手,开始脱掉自己的一身华服。李承泽大开着躺在床上,身下铺散着自己的睡袍,发冠也有些乱了,但他丝毫不介意,反倒是眯起一双凤眼,打探着李承乾。李承乾脱得差不多了,便俯下身来亲吻自己的哥哥,吻到下腹,便把那硬了许久的器物含入口内。李承乾深知李承乾的心性,这个娇贵的人,只有先伺候好了,才能好好下手凌虐一番,他今天既是带着目的而来,就定不能落空。
让太子殿下吹箫这事,二皇子李承泽可是程爱抚二哥的女穴,从不见他有何不适,但这次自己的长指还未入一节,李承泽就直接痛得叫了出来。李承乾扒开李承泽的大腿,平时不见羞的二哥这会儿却拢着膝盖,不让他细看。李承乾恼了,一把拽开李承泽的双腿,腿间那处肉缝还如平日欢好时一般湿漉漉的,但是红肿得不像样,外部的嫩肉微鼓起来,似个馒头一般。李承乾有种五雷轰顶的感觉。见自己弟弟神色怪异,李承泽挣扎想要并拢双腿,抽身结束这荒唐事。但是支棱着直起身,却分明看到李承乾被雷劈了一般的表情,竟是恼怒又痛心般的表情,复杂到了极点。
“你,你给了范闲!?”李承泽听到一声暴怒的质问。“是前夜晚上吗!?”李承乾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滔天怒火。本就跟二哥是敌对立场,瞧见范闲这般打压欺辱二皇子,占了他的身子,自己难道不该最是开心吗?可李承乾更清楚,在他和二哥演变成针锋相对,水火不容之前,二人就已有了肌肤之亲,自己就已知道了这个秘密。本以为厮磨多年,又是亲兄弟,自己才是最特殊的那个。二哥以前不愿给,他虽不甘,但也从不强求,只等他自愿了便好。想不到这一忍一等,李承泽这极为金贵的娇花竟让范闲给夺去了。李承乾不在意李承泽会对范闲做与自己相同的事,但是他极其在意,李承泽会给范闲给的更多。
“好啊,二哥竟是这般喜欢范闲,全然不把我放在心上。”英气的浓眉拧成一团,李承乾狠狠地盯着李承泽那张愣住的苍白小脸,眼眶红得一塌糊涂,豆大的眼泪顿时夺眶而出。“李承泽,你没有心吗?”哭咽着说出这话后李承乾就后悔了,不是李承泽没有心,是李承泽心里没有自己。李承泽看着李承乾,这个弟弟本来就生得幼齿,蓄着泪水哭红了眼,声声真切地质问自己,像一个被夺去至宝还浑然不知的小孩子。竟是这样一种说不出的伤心委屈。看李承乾难受得曲了嘴角,李承泽再也忍不住,一把把他搂入怀中,不断轻拍着他的后背,想止住他的哭声。这么多年了,李承泽早就习惯了李承乾的任何情绪,唯独弟弟这份委屈哭闹,是从他两孩童时代就已消逝的,珍贵却又揪心的真情流露。“承乾,”李承泽紧紧抱着他,手抚过李承乾光洁的前额,揉着他的眉心,“别哭了。”安慰一个刚刚还想在自己身上驰骋的床伴,着光景实在是奇妙。
李承泽低头舐吻着李承乾的眼角,舔掉那源源不断的泪,怀里的人哭得一抽一抽得,一点端庄正姿都没有了。“我给你,好不好?”李承泽哑了嗓子,似是被李承泽也传染了。他又拭去李承乾的泪,“好不好?别哭了。”李承泽声音里也是止不住即将溢出的哭腔。终是相依温存了好一会儿,李承乾逐渐冷静下来,吸了吸鼻子。李承泽见他不再流泪,凑上去主动吻住了李承乾,“来吧?”同时手也探向对方身下,想把那物给释放出来,却不料被李承乾一把握住了手。李承乾用力回吻了李承泽,啄了一口对方的嘴唇,力道不大不小。“不用了,二哥。”他低喘着,呼吸还未从刚才的哭势中恢复过来,有一波没一波地拍打在李承泽耳畔,“你不舒服。我,我等你好了吧。”李承乾按住李承泽胡乱动作的手,但是却抑制不住已经起了反应的下身。
李承泽笑了,他一笑就是媚态百生,凤眼情欲流转,勾得人目不转睛。李承乾痴痴看着他,亵裤内硬起的阳物已被李承泽堪堪握住。还没等李承乾开口,李承泽便将它含了下去。李承乾这个人虽生得一副稚嫩娃娃脸庞,但下那物却长得粗长骇人。李承泽张着小口,费力含得更深,结结实实地顶到了自己喉头。李承乾想阻止二哥这讨好自己的行为,其实他心里有李承泽,并非只把对方当成一个宿敌床伴的。但是下一秒,他就被李承泽的深喉搅得理智全无。口腔内壁的软肉吸得太子脑内一阵酥麻,李承泽退了出去,又开始从下往上地舔舐他的柱头,舌尖描绘着每一处凸起的青筋。那灵活的小舌一遍一遍搔过冠口,又来回蹭着里面的褶皱,简直挠到了李承乾心上。李承泽吸了一会儿,含着李承乾的柱头,舌尖又伸入那小孔,扫着那里咸腥的清液。口了一会儿,小嘴酸痛不已,李承泽不再深含,便开始用手套弄着。那柱身已是水光淋淋,李承泽骨节分明的小手来回套弄着,唇却抵在冠口处,时不时嘬一口那肉头。过了好一会儿,李承乾终于忍不住着刺激,阳物抖动了几下,他正欲拉开李承泽的脸,却想不到整个冠口都被李承泽深深含住。李承乾抽动着射在自己哥哥嘴里,白腻的粘稠似乎要将那小嘴灌满一般,果不其然,李承泽含不住这么多稠液,白浊顺着嘴角滴滴答答地落下。
“吐出来。”李承乾见状,赶忙把李承泽扶了起来,但想不到对方喉头一动,咽了下去。李承乾眼睛瞪大了一秒,然后他赶忙拿起桌上的手帕,拭去李承泽嘴角的液体。“二哥这是何必呢?”情欲退潮后,李承乾的声音也低哑了几分,然后他还没来得及说下一句,就被李承泽一个吻堵住了。这吻吻得极深,带着自己的气息,也带着几分汹涌上前的,李承泽真挚的爱意。
仿佛这二人终于心意相通一般。
李承泽的思绪被突如其来的嘈杂声给打破了。这里本就是乡郊别院,一贯清净得很,院子虽不大,但陈设也称得上奢华,前后里外四重院门,竟有上上下下三十侍从。传言兵败后饮鸩自尽的二皇子李承泽,被小范大人没日没夜地给抢救了回来,这条命虽然是保住了,但从此以后却成了一个废人,只能幽居于此。李承泽一向好静,晚间读书时下人们都给遣散得差不多了,只剩一个被范闲召回的谢必安陪伴左右,那剑客虽废了半身武功,但依旧机敏,站在外庭半步不离。他见来者不善,便果断上前阻拦。
“必安?”李承泽放下书,双脚踩在柔软的绒垫上,准备起身去看,此时一个人影直接撞了进来,脚步踉跄,姿态飘摇,像是醉酒了一般。那人身着一袭金缕白衣华服,但是却弄得皱皱巴巴的,头上的玉冠也有些松了,几缕青丝散落出来,显得有些凌乱狼狈。他直接撞击了李承泽怀里,这让大病初愈的李承泽差点喘不过气来。李承乾很是失意,但在摸到李承泽时居然有些安心地蹭了对方一下。“是。。太子殿下。”站在门口的谢必安解释道。太子突然到访别院,没有带任何宫仗,只是几个随从,就策马找到了这里。谢必安虽然不想放他进来,但是考虑到李承乾还是当朝太子,也是自己殿下的亲弟弟,总不能在别院中庭给他一剑吧,于是谢必安就把李承乾给放了进来。况且,这位太子殿下进来时什么人都没带,只是点名要见李承泽,话语里又带着急切的哭腔,在谢必安眼里几乎是种低三下四的哀求。太子好像没什么威胁,这才让谢必安放下心,带去见了李承泽。
李承泽恢复了很多,面色也逐渐有些红润,但是和常人相比,他还是很苍白。“二哥。”李承乾开口就哭了,他在昏黄的烛光下看着李承泽,已是许久未见,差点就生死相隔。李承泽扶他起来,才看清楚李承乾为什么看上去这么惨兮兮的。他那张白玉粉嫩的脸上,竟有一个红得滴血的巴掌印,从左脸颊连着耳垂,巨大的色差看得人触目惊心。“太子殿下。”李承泽回礼,如今他也懒得去想是不是范闲告诉李承乾自己的位置,或是太子殿下什么别的渠道。李承乾眼眶红得吓人,里面全是血丝,全然不顾自己形象地往他二哥怀里钻,无助又可怜。饶是过往恩怨争锋再多,李承泽这会儿也不忍推开李承乾。“你怎么了?”李承泽问道,范闲已经有好些时日没有来了,但是最后一次来访时跟李承泽提了一句,“你那个傻弟弟准备走你的老路。”,然后就渺无音讯数十日。说是走老路,无非是跟自己一样发动兵变造反,推翻他们的狗爹。这点李承泽一点都不意外。他本以为范闲这么多天不来,是因为李承乾跟李云睿的事忙的不可开交,想必是这二人胜券在握,水到渠成,但却万万没想到李承乾大半夜会哭着来找自己。
见李承泽心平气和地安慰自己,李承乾把他搂得更紧了。数月不见又历经生死,李承泽比以往还要消瘦,李承乾隔着衣服都能感受到他皮下凸起的脊椎骨。“二哥,我好想你。”他蹭着李承泽的胸襟,有股淡淡的香味,弄得自己飘飘然,说话也不过脑子了。“太子殿下千里迢迢找到这来,就是为了跟我叙兄弟旧情吗?”李承泽被刚才那张温情牌吓的不轻,他伸手抚着李承乾的额头,凉飕飕的,一点都不烫。并不是李承乾喝醉在胡言乱语了。倒是李承乾一把钳住李承泽的手,拽着他,把手放到自己胸前,“哥哥,”李承乾又改口,“他们都不要我了,姑姑也不要我了,”他说得又急又怯,几乎全是颤音。李承乾这会儿早就把什么东宫正主,姑侄起兵造反之事抛诸脑后,也顾不得三日之后就是自己的大决战,他现在只想见李承泽一面,应该也是二人的最后一面。若是最后一面,又何须顾及面子,顾及身份地位廉耻之心。“你。。。”李承泽一时半会儿竟想不到安慰的话,就这么放任李承乾在怀里撒娇,仿佛回到了十几年前那会儿,两人还能相拥相依的童年。“二哥,”李承乾搂着李承泽的脖子,抬头望着自己哥哥。这会儿他已经不哭了,但还是吸了吸鼻子,乖巧地问道,“你要不要我这个弟弟?”李承泽望着这虔诚又期待的眼神,瞬间懵了。
然后李承乾开始吻他。他含住自己哥哥的薄唇,小心翼翼,生怕伤着他。李承泽没有抵抗,反倒是允许般地碰了碰李承乾的下唇,示意他继续。李承乾见状,按住李承泽后脑,深深地吻了进去,贪婪地吸吮着内腔的每一处,掠夺着李承泽的每一丝气息。李承泽由着他胡来,手伸到李承乾腰上,扯开他的腰封。李承泽心急,李承乾比他还心急。交换过津液后,李承乾先从这个吻中退了出来,鼻尖抵在李承泽的脸侧,下唇还反复摩挲着对方的脸颊,“可以吗?”李承乾低声问他。李承泽没说话,转身一把按住李承乾,把他推到了塌上。李承乾有些意外,此刻李承泽正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件一件地解开衣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床上说不得太多伤感的话,兄弟二人还是少说多做吧。把自己扒光以后,李承泽俯下身,重重地亲了自己弟弟一口,然后又弯下腰解开李承乾的裤子。李承乾似是想到了什么,突然抓住了李承泽的手,他起身,把李承泽翻了过来,压到了自己身下。“不用了。还是,我来吧。”说着,李承乾凑到李承泽的耳边,从对方耳根处开始亲吻。
李承乾一路小心舔舐亲吻着李承泽的身体,从耳根到喉结锁骨,再到胸前那两颗。以往他总是有些心急,甚至会去啃咬对方的双乳,但是这一次他却耐心十足,只是重重地舔吻吸吮着,留了一串红紫的吻痕,却丝毫不见咬痕。李承乾舔得卖力,一只手探到李承泽身下,对方也乖乖地配合他打开了双腿,任由他抚摸着。李承泽轻轻喘息,看着李承乾从胸口吻到小腹,在上面留下一串水渍,他舒服得弓起了腰,已是许久没有动情了。李承泽把腿架到弟弟双肩上,看着他把自己半勃的玉茎含了进去,没吸几口,那器具就已完全硬起。李承乾认真地舔舐着,学着哥哥以前对自己那般,从下到上地来回吸吮,吸到冠口处,他伸舌舔着其中的皱褶和已经滴出清液的小口,激地李承泽抖了一下。李承乾嘴上的功夫没停,同时手也探向身后,在自己二哥湿漉漉的雌穴外围打转。指尖抚着那小缝,时不时划过那小口。李承乾用食指跟无名指撑开了穴口,将中指轻轻伸了进去,或许是太未做,内穴将这一指也吃得很紧。接着李承乾吐出了李承泽那物,抬眼看向了自己哥哥。
李承泽大开着躺在塌上,脸色已是不自然地潮红,他舔了一下自己咬的发白的薄唇,眯眼看向在身下动作的李承乾,惹得对方又硬了几分。“好紧啊,二哥,放松点。”李承乾堪堪入了二指,压着那穴口,指腹摩擦着内壁的软肉,引出阵阵情潮。李承泽直哼哼着,腿有些不自觉得要并拢,却被李承乾一把架开。李承泽扭动了一下,臀肉被弟弟扒开,紧接着腿根处又被狠狠亲吻了几下。都是敏感到不行的地方,激得李承泽又湿了几分。李承乾向下探,双手扒开那水淋淋的肉缝,小孔接合着穴口处滴滴答答地流着清液,他凑过去,舔了一口。许久没有情事的李承泽有些受不住这刺激,穴内受了刺激,前端也硬得发涨。李承乾的舌尖扫过内壁,软肉在不停地出水,混着自己的津液被勾出,整个花穴都被打湿了。被这样温柔地舔舐着,李承泽只觉得内穴发痒,渴望着更多更深的爱抚,他按住李承乾的头,让他凑得更近。李承乾见哥哥想要,又将舌头退了出来,在穴口的小肉粒上来回舔舐打转,转而用二指刺入那软烂的穴内,照顾着他泛滥的欲望。刚刚入了程?范闲也就拽住了他几秒,然后又哭泣着松开了手,李承乾整理了一下衣襟,上前询问李承泽的状况。范闲扶额,泣咽着说暂时是保住了,但是不知道会不会醒来。说着,他又吸了吸鼻子,看着好不狼狈。李承乾惊呆了,他没想到范闲竟是这般深爱着自己的二哥,但是范闲在朝堂上从来都没有帮过李承泽,一次都没有。半晌,范闲突然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情绪,把李承乾拉出了房内。他在偏院找了个地儿,跟李承乾说道,“承泽最后的话,是让我帮你。”李承乾不解,“这是何意?”范闲见他一副不开化的样子,便指着李承乾的脸,恶狠狠地吼道:“你这个懦夫,李承泽要是醒不过来,我就帮你上天堂!”
李承乾不承认,在他们三个人的关系里,自己始终是个装聋作哑的胆小鬼。范闲从今日救治李承泽一事里,就已表了态,他是爱着李承泽的。而李承泽,在最后遗托的话语里也表了态,他是念着李承乾的。唯独李承乾,到了这个份上,还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仿佛只要他不说出口,这些暗流涌动的情绪就不会影响他,仿佛他们三个就能这么继续下去。李承乾仿佛以为,李云睿支持自己,庆帝立自己太子,皇后宠爱自己,跟李承泽挂念自己的背后,都是同一种感情。
其实李承乾才是庆国最大的弃子。
唯有李承泽把他放在心上。可李承乾,面对自己奄奄一息的亲哥哥,还是那般装腔作势,粉饰太平,让范闲看了气不打一处来。
李承乾虽然懦弱,但是这段时间没少来看望李承泽。过了小半个月李承泽才能活动,身体稍微好转了些,李承乾却因为李云睿的不满而不敢再来别院。李云睿劝他离李承泽远点,这颗废棋已经难自保,要是他还念及这兄弟亲,倒不如陪自己哥哥去做个废人。李云睿近期是愈发疯癫了,动不动就叱责李承乾。李承乾慢慢有些受不了,加上范闲之前跟自己说的话,让李承乾越发觉得李云睿极度不靠谱。长公主要的是玉石俱焚,要的是生灵涂炭,她自己的命她都不要,更何况李承乾的。其实不只是范闲跟李承泽,就连庆帝,也很痛恨李承乾跟李云睿的关系。到后来,李云睿扇了李承乾一巴掌,骂他是个废物,是个庆帝看不上的太子,是个自己瞧不起的劣质赝品。李承乾这才反应过来,他的温柔乡碎了。或者其实,那温柔乡一直都不存在。
李承乾大半夜的去找李承泽,哭哭啼啼的,被二哥哄了很久才安静下来。后来范闲来了,三个人就坐下来统一战线,开始认真商讨怎么对付。李承乾还是跟以往一样,暗中布兵,但是范闲让他收买至少一半的将士只唯太子是命,就从加俸禄开始入手。李云睿没有武功,出其量不过是使唤大宗师绞杀庆帝,这样的格局范闲只要在内殿静观其变,然后等李承乾临阵倒戈就行。为了以防万一,范闲特地要求李承乾跟自己写下书信留个实体记录,避免他到时候倒向李云睿不认账。李承乾心想,我才不去跟姑姑送死呢,这个脑子里只有我狗爹的疯女人。而范闲给李承乾的要求是,事后自己归隐江南,李承泽的身份不用再追究,还他一个自由就行。计划是这么制定的,但是到了当天,范闲遇到了大问题。原来庆帝不仅是大宗师,而且还有大宗师之上的可怕实力。李承乾前朝兵变,把李云睿的兵给围剿了。范闲跟五竹在殿里跟亲爹打得不可开交,几经折腾,二人最终还是射杀了庆帝。出来那会儿范闲如释重负,混身血淋淋的直接靠在李承乾身上,笑着说我们赢了,哦不对,你也赢了。李承乾程啊?”李承乾这会儿觉得有趣得不行。以前李承泽跟他都是公事公办,可是自从他的二哥跟了范闲以后,没想到玩的是这么开啊,好不容易给自己逮住了机会,肯定要嘲讽一下。李承乾的手搭在了自己二哥肩上,然后他看到那黑色的pvc正在逐渐褪色。李承泽的脸红得像个苹果。“这是什么高科技?”李承乾抵在李承泽耳边,几乎要将对方圈进怀里一般,轻声开口道,“这是范闲在控制吗?”
“没错是我啊,承乾弟弟!”范闲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了走廊上,他手插在口袋里,挑衅地看着李承乾,然后上前一把将李承泽拉回了自己怀里,给他披上了外套。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李承乾看到正主来了也不想自讨没趣,他瞪了一眼范闲,绕过二人走下了楼。李承泽裙子的上半身这会儿是彻底变透明了。范闲咬着下唇,把他带进了包厢里。
范闲锁上了门,把李承泽按到丝绒沙发上,揉捏起了透明pvc下的那两颗又红又硬的点,他的眼神有些凶狠,让李承泽不知所措。“果然,看到李承乾你就这么兴奋吗?”范闲咬着李承泽的耳根,一只手探到他的裙摆下,他知道李承泽硬了,也湿了。李承泽回到,“要不是你给我穿这个猎奇礼服,我能心跳加速吗?”见他在狡辩,范闲直接伸了二指压进他穴内,揉出阵阵水声,“那这个呢,你又硬又湿也是因为这礼服吗?”李承泽有些答不上来,好像如果他真的被李承乾打量几下,身体就会做出反应一样。“唔,我没有,都是因为你!”李承泽被范闲弄得舒服,情欲也上来了,而且要命的是,范闲前戏的时候没有脱下的他的内裤,这又是在外面,等于说一会儿李承泽得穿着湿淋淋的内裤回家。范闲摸着那肉缝,滑腻腻的,缠得紧密,但是真没想到才一会儿功夫就出水出得这么厉害,那些清液顺着自己手掌流了出来,满手都是,更不用说把那条他特选的女士三角裤给弄个湿透。
范闲也不脱那礼裙,他坐在沙发上,李承泽跪在沙发上给他口交。看过去是对方一览无遗的美背,李承泽握着范闲那物,套弄舔舐着,双手撑在他大腿上,蝴蝶骨也跟着一上一下地动,特别惊艳。李承泽吞吐得卖力,范闲今晚似乎很在状态,硬得厉害,上面的青筋也是一跳一跳的,含在嘴里辛苦,顶得李承泽有喉咙底一阵钝痛。好在李承泽的妆不浓,这几下子搞得他妆都花了,特别是那上了唇釉的小嘴,彩釉因为口活弄得到处都是,范闲看了,眸子一沉,伸手抹了一下李承泽的嘴角。吐出那硕大的冠头,李承泽的前胸已经被范闲捏得红肿,乳尖似乎要滴血一般,而那还是透明的礼裙也正正好暴露了这情欲痕迹。
李承泽轻轻拭去嘴角的咸液,被范闲拉了过来,跨坐在他腿上。他看着范闲扶着自己那物,扯开李承泽的底裤,在湿淋淋的穴口蹭了两下,激得怀中人一抖。范闲按着李承泽的腰,把自己那根全部推了进去。前戏做的算不上多,但是李承泽特别湿,这么进去时已是润滑到位,畅通无阻。看着范闲满意地叹了口气,李承泽自己开始动了起来。今天这炮实在突然,他虽然是全身穿着整齐,一件没少地跟范闲在做爱,但是这透明的塑料材质却将自己的胴体全部暴露在外,别人的目光不说,范闲这么注视着自己才是最让李承泽心跳急速的。范闲扯着李承泽的下巴吻他,眼神里满是阴戾的欲望,似是吃醋了,下身也动地极狠,一下一下地顶着李承泽的花蕊。坐姿入得深,李承泽被范闲插地舒服了,低声喘息着,小腹被顶得发涨,他下意识搂住范闲,隔着自己的礼服,还有范闲的衬衣,这种肌肤的距离感让他有些新奇。他们二人的衣服都是整齐的一丝不苟,只有交合处泥泞泛滥。范闲托着李承泽的窄臀,把自己老二一个劲得往里面塞,恨不得填满堵住那个发骚的小洞,但每一次进出,都只会带出更多汁液来。
范闲的手掌放在李承泽臀瓣上,在清晰的水声中发出了一声“啪”,是赏了那白皙的臀肉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李承泽的穴内又兴奋些,吸着范闲的阳物不放,淫液又是一股脑地流了出来,夹得范闲太阳穴一跳。“该不该打?”范闲笑他,“二少爷这么骚,见了男人就兴奋,嗯?”李承泽被操得神志不清,他的手越过范闲,撑在沙发靠垫上,腰已经没了力气,顾不得范闲这些骚话在说什么,只是点头嗯嗯啊啊地回复他。“范闲,”李承泽腿根都酸了,内里全是发骚的淫汁,他舒服得控制不住自己,吻着范闲的脖子,吸出几个深红的草莓印来,“范闲,你快一点。”李承泽扭着腰,肉穴加紧了范闲,让他的每一下抽插都无比清楚地蹭到自己的敏感点上,“还对别的男人发骚吗?”范闲突然放慢了速度,但是却更狠地顶了进去,这种隔靴搔痒的方法让李承泽受不了,内穴得不到孽根的爱抚,饥渴得渗水。“不,不会的!”李承泽媚叫着,“别停啊,范闲,唔,我只对你,啊。”想要自己发力但是无奈腰身已经酸软,李承泽惊叫着想要范闲填满自己的欲望,“是谁在操你?”范闲低吼着,“是,范闲,范闲在操我,啊,操我。”听到李承泽认命的话,范闲不再留情,按着李承泽的腰狠狠地操了起来,顶得他说不出话,淫水直流得高潮了。
李承泽射了在自己的礼裙上,范闲射在了他体内。事后他搂着李承泽好一会儿。李承泽把pvc上的白浊擦干净,范闲理了理自己的西服,坐在这里等李承泽心情平复下来,裙子恢复颜色了再出去。到了十二点,李承泽喝下第三杯酒,范闲都快睡着了,那条裙子还是可疑的透明色。
“我说,我们还得等多久啊?”李承泽拍了拍范闲,
“啊,都十二点了吗?”范闲大梦初醒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