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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景强行把他拽了回来,哭笑不得。
自己一个自闭i人,养了条狗却猛猛社交,大概是随了现在的连珩,走哪儿都能遇着朋友。
只是这小白狗是条流浪犬,归归还小,抵抗力差,不能接触。
余景蹲下抱起归归,在它的小狗头上揉了两下:“乖一点。”
归归哼哼唧唧,用湿漉漉的鼻子顶他的手心。
两个月大的小狗尚且还能抱得动,余景托着他的屁股,理了理狗绳。
再抬眸看向前方,却脚步一顿,又停了下来。
怕什么来什么,他遇见了祁炎。
“我以为看错了。”
祁炎停在他的面前,像老友会面,没了之前的剑拔弩张,倒显出几分岁月静好。
对方的视线在余景脸上转了一圈,最后定格在耳垂上的一点黑色,或许是自嘲地一勾唇:“你打了耳洞。”
余景皱了皱眉,但很快放松下来,浅浅呼了口气,也觉得没必要跟个仇人似的,搞得彼此难堪。
“嗯。”
他微一点头,侧身准备离开。
可祁炎却并不准备结束对话,先他一步上前,用手指勾勾归归的下巴:“你养的狗?”
归归自来熟,被逗乐两下就开始向祁炎友好地摇起了尾巴。
余景不愿多说,侧身的幅度比刚才大了许多。
祁炎被迫偏了身子,两人几乎是撞了下肩膀,擦肩而过。
“阿景。”
他听着背后传来声音。
“你连一句话都不愿意跟我说吗?”
余景停下脚步,虽然觉得多说无益,但还是忍不住回了头。
“我只是觉得没有必要。”
祁炎却笑了:“阿景,你根本不喜欢他,他这样勉强你又和我有什么区别?”
“那也是我和连珩的事,怎么都轮不到你操心。即便他是在勉强,也是我心甘情愿。你有什么资格对他指手画脚?管好你自己。”
话里的偏袒与维护太过明显,每一个字都像是尖锐的毒针,一下一下扎进祁炎的心里。
他勾着唇,笑容显得有些僵硬,却依旧站在那,一眨不眨地盯着余景:“他竟然还敢让你一个人出来,他不在意你。”
一句话都把余景说笑了。
想反驳,可又觉得没必要,抿了抿唇,忍住了。
余景转身离开,却又听得祁炎继续说道:“狗急了跳墙,警察把人逼急了是会出事的。”
刚迈出去的脚步又是一顿。
余景猛地转身,怎么走出去的又怎么走了回来。
“你知道什么,是不是?”
其实他想问祁炎这个问题很久了。
从祁炎对他发出警告之后就一直想问问对方在整个事件中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又参与进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