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说话总是酸溜溜的,杂就听着别扭呢?
“那也就是说,你刚出山是吧?”
闻言,许杰顿时就眉开眼笑,拱手连连称赞:“蓟公高见——”
“那你,能打吗?”
这话一出,许杰脸上的笑,顿时就僵住了。
“若是不能打——那,力气大吗?”
依旧是没有回答。
许杰的额头上,已经是隐隐的渗出了一层汗珠。
这一幕看的一旁的赵敛只一阵偷笑,若不是尽力的克制着自己,只怕赵敛这货已经是笑的前合后仰了。
“这位将军,不才的样子很好笑吗?”在骆阳面前一时语塞的许杰,顿时转对赵敛,张口就是一阵怒怼。
“不才虽无多少力气,然却是知道兵法。”话落,还自顾自的仰起头,一副陶醉的自吟了起来。
“兵法云,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将军带兵数载,可知兵法呼?整日只想着打打杀杀的,岂不与凶虫那等,灵智未开之物等同?”
这货?当真是把这里比作自己的家里了?骆阳斜着身子,用手撑着案几,支撑着头颅静静观望。
“竖子,尔敢看不起我——”赵敛那脸上的大笑就跟变戏法似得,说没就没啊。
下一刻,他已经是露出一脸的凶相,只听铿锵一声,那腰间的剑已经被他抽了出来;“今日,赵敛便代蓟公杀了你这满口古怪的竖子——”
“莽夫——此等莽夫岂能大用——”许杰也在下一刻伸手指着赵敛。
不过却因为有些畏惧,那身子几近就要跳起来了:“莽撞乃乱谋之物,此人万不可委以重任——”
许杰说话间,赵敛已经是举着剑几步垮了过去。
只见那明晃晃的长剑高举,许杰顿时就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蓟公——”
“罢了——”不用许杰说,骆阳自然也不会让赵敛真杀了他,“赵郡尉且将剑收回,日后断不可被话语激怒——”
“听到了嘛,蓟公说了,不可莽撞——”许杰得了势,瞬间就变得猖狂起来。
赵敛只气的脸红脖子粗,可没有骆阳开口,却是不敢造次——
看到这,骆阳瞬间有些头疼,绝对是不能让他们再闹下去了;“许杰,你若再如此,本公可就不拦着他了。”
听了这话,许杰也顿时老实了不少。赶忙将目光转向骆阳,继续露出一副笑脸。
目视着许杰,骆阳却是一副不冷不热的神情,张口问道;“说说吧,你都能做些什么?既然来投奔本公,当知道蓟县如今的情况。
二十一县联手来生事,本公厉兵株马,正要打这第一战呢。你这不能打的,在本公这,似乎派不上什么用场?”
“蓟公此言差矣啊!”许杰当即就大叫道;“不才虽无蛮力,却可以为蓟公出谋划策。那二十一县的事情,不才亦是详知,当真是可耻至极。然不才有谋略,可说服这些县令——”(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