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杰的话,自然是引起乐平的一阵白眼。
不过骆阳却是笑了,也没有多问什么。因为他知道这种事情就是需要计谋才能促成。
所谓的计谋,说白了就是坑蒙拐骗外加威逼利诱。这点他自己比外人要清楚。
在次返回主位上之后,骆阳之咧嘴嘿嘿一笑,对着许杰说道:“此事做的不错,你们二人都辛苦了,先下去休息吧,晚上的时候,本公准备酒宴为你二人庆功。”
既然人家把事情给办好了,自己自然是不能小气。平白来这么个谋士来投奔,酒宴自然是不能少的。
但听了骆阳的话之后,许杰却是一阵蹙眉,随后静静的说道:“禀蓟公,此十一县的县令说是今夜前来拜会,您看——”
听他这么一说,骆阳自然是知道这话的意思,当即越发的兴奋:“如此更好,那本公就多备一些酒菜,待他们前来,大家一起庆祝也好。”
“蓟公圣明,属下待十一县令谢过蓟公——”
“此事既然由你出面促成,那今夜自是要你来为大家引荐,趁现在无事便先在本公府上稍作休息——”
骆阳说着,已经是找来了家老。随后示意家老带着许杰前去偏房休息。
“你也下去休息吧,这些天在外,估计也难以休息的好——”待许杰走后,骆阳将目光看向了乐平。
“可这——”
乐平刚一开口,正准备说些什么的时候,却是被骆阳直接打断了:“好了,别可是了,先去休息,有事晚上再说——”
“呵——”转身乐平一脸犹豫的缓步走着,待走出府门的瞬间,乐平依旧在小声自语着:“这算是收服了那十一个家伙了吗?”
一抹和风吹过,却是没有人回答。
到了夜晚的时候,十一县令果真就不分前后的来了。
不,应该说是争先恐后的来。这些家伙,像是在暗中赌斗似得。
一开始的时候,都只看着对方有没有出发,可当看到有一家出发的时候,其余的几家就瞬间坐不住了。
一时间,十一个县令的车马,就在蓟城四处城门外的官道上急速奔驰。
“你们快看,他们这是在赛马吗?”城楼上,有兵卒开始了质疑。
那一辆辆车马之后,扬起长长的一溜黄尘,侍卫与车夫不断的催促马匹争强道路,从而逼迫对方无路可走,不得已跟在自己的身后。
还真就别说,这模样当真是象在赛马。甚至有的车队直接撞在了一起。
有兵卒更是亲眼看见,一个车轮毫无征兆的直接飞上了半空。
重重落下的时候,似乎还传来了一阵撕心裂肺的惨叫声。
有时候,人类就是这么的奇妙。道路就那么宽,两辆车马并驾齐驱已经是极限,偏偏每条道路上都有三辆车架在争强前后。
这激情血腥的一幕,看的城楼上的兵卒无不激情荡漾,原本无聊的守夜瞬间来了激情。
“善——”
“就该如此,撞他——”
宛若后世球迷们在为球星的呐喊,一个兵卒看的入迷,甚至是高举长矛呼喊着助起威来。
但紧接着,就在那兵卒的身后,守将直接就是一巴掌打在了那兵卒的后脑勺上:“竖子,尔就不怕看的走了神,从这摔下去?”
天然的激情场面,别说的如今的守城兵卒,就是后世经常去电影院看特效的人,基本也会被这格外激情的一幕所震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