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福临门啊,江山红日蓝海水啊,多么光明灿烂的寓意,而今竟成了蛇蝎的毒刺。
四姨娘是吧?那个最疼爱若鸿侄儿的女人。原来是她啊。爱屋及乌么?还是说,把若鸿当成了“鹊桥”、幌子?
二伯父知道不?二伯母知道不?大太太、老太太知道不?
出来这档子丑事,大堂兄不会有事,但是为妾的四姨娘那可是要骑木驴的。
当然,老太爷必定不会将此等家丑张扬出去,因此,四姨娘就有可能遭遇各种“意外”:淹死、上吊、病死、服毒……
所以,她会坚守这个秘密,也希望大堂兄也能够假装忘记这出事儿。
可是照眼下看,很显然,大堂兄并不信任她。
总得想办法取得他的信任才好。
释然轻拍脑门儿,借机安抚发麻的头皮:“我没有那个。大哥哥记错了吧?”
她仰起头,喀吧着眼皮,样子十分地无辜。
释英紧抿着下唇,直直地盯着她,盯着她的眼睛。
“你忘了?那个好像还是二伯父那边的四姨娘给你的呢,里面装着三姨娘特制的‘安魂丸’。那会儿你正病着,说是这个香能让你尽快好起来。你当真不记得了?那么好看的一个香荷包。”
释英放软了身段,循循善诱。
释然连连摇头:“莫不是给我娘收起来了?”
“你还记得?”释英有些急切。
回答他的,仍旧是苦恼的摇头。
“看来真是傻了……”释英喃喃自语,十分失望。
“大哥哥……”释然仍惦记着他的东西,“这个……”
她指着释英的扇子套,巴巴地瞅着他,眼神中充满渴望和垂涎。
释英陡地就来了气,要不是顾忌着她还没傻透,他早一脚踹过去了。
“你倒是想得美!要了这个去干什么?当铺里换钱是不是?”
好像是没听出他话里的讥嘲之意,释然有点难为情地笑笑。
释英白她一眼,轻蔑道:“那你在这儿好好想,好好做你的白日梦。”
说完,拂袖而去。
释然忽然叫停了他。
“说,哥忙着呢。”释英不耐地斜乜。
释然犹豫了一下,手指朝他头顶的方向戳了戳,讨好道:“大哥哥,那个……你那里清理干净了?”
释英愣了一下,旋即恍然大悟。
他的脸色当即就白了三分,轻视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避之不及的惊恐:“你、你胡说什么!”
“看来是没事儿了。”释然呼出一口气,老成持重地点点头,“看不见了,应该是没事儿了。大哥哥可以放心了。”
释英简直要抓狂了:放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