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南宫镜澄那边情况如何了?”
南晋茗拿了一张竹椅子,坐在屋檐下,看了一眼蹲在屋檐下的石阶上的颜秋,见她一脸的委屈,也懒得解释,毕竟外行人也听不懂内行话。
“那边给了消息,说是在悦城养伤,大抵这月中就会回京城去。”
南晋茗身子靠在椅子上,眉毛轻挑,双手环抱在胸前,翘着二郎腿,这时候就差嘴里叼一根草根了。
“月中……”
“是啊,南宫镜澄这几年来一直在外面寻你,很少待在京城,你也真是的,放这个好好的青梅竹马不要,偏生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南晋茗放下翘着的二郎腿,抬脚一踢,正好踢在了颜秋的胳膊上。
“你最好给我好生说话。”
颜秋有些僵硬的转头,就见南晋茗阴恻恻看着自己,像个巫婆,自己要是再说错一句话,恐怕就得惨遭南晋茗的毒手了。
“不说了就是了嘛。”
颜秋委屈撇嘴。
“南宫镜澄那边,你时刻给我盯着,要是在京城,南宫家出了什么事情,也第一时间通知我。”
南晋茗坐直了身子申了个懒腰,眉眼形容之间,却又看见旁边的颜秋正在吧啦着嘴巴自言自语。
但是无奈南晋茗一向听力极好。
“通知你……我呸,通知了你又能怎样嘛?”
“难不成你还能回到京城去?”
“京城早就没有慕容家的位置了。”
“你这个样子难不成还会出山不成?”
“说完了吗?”
南晋茗黑沉着脸,两人之间的气氛有几分微妙。
颜秋僵硬转头看着南晋茗隐忍杀意的眼睛,知道自己一不小心把心中的话给说了出来,只得尴尬摇了摇头,又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怎么说也不对,只得再点了点头。
“那就闭上你的嘴,只按照我说的去做就行了。”
颜秋叹气,自己自小就听她的,她若是说的什么话,自己都是奉行,若是没有慕容北棠,也就没有她颜秋这一生荣耀。
“南宫家如今和清平郡王不对付,我站在中间,两边都在拉拢我,我实在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从中周转。”
“你暂且不必卷入双方她们总归会主动给你抛来枝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