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律言也不想看她哭,他没有道歉,而是问她:“你招惹过盛西周吗?”
江稚说:“没有。”
沈律言不太信,“那他为什么针对你?”
江稚也很困惑,“我也想知道。”
她整理好衣服,裹上披肩,“如果沈先生以后打听了出来,可以转告我吗?”
江稚对盛西周的恐惧是发自内心。
他那个时候说要找人轮了她,并不是玩笑。
他说的都是会去做的真话。
江稚为了自保,在学校里都是绕着江岁宁走,也不敢那么明显的靠近沈律言。
对江稚而言。
喜欢上一个人真的太苦了。
江稚试着开门,发现车门上了锁。
她有点自暴自弃,不想再挣扎,她问:“是要在车里做吗?”
沈律言没出声,波澜不惊的眼神直勾勾盯着她看。
江稚接着说:“可以快点吗?我今晚还想早点睡。”
她并不想惹怒沈律言,但是他好像很生气。
车子摇晃。
她在里面几乎没什么可以逃脱的空间。
一声声压抑的泣音,被吞没在她的喉咙里。
她感觉到快受不了了的时候,张口咬住了他的肩膀。
沈律言叫她咬的更疼更狠。
江稚便真的下了狠劲。
两个人仿佛在较劲,谁也不想先认输。
江稚最后是被沈律言抱回了卧室,她身上的裙子被撕烂了,裹着男人的西装外套。
江稚的膝盖特别痛,刚才被磨的有点红,她本来要睡了,忽然间坐起来,“沈律言。”
她只有在意识不太清醒的时候才会敢直接叫他的名字,“我要洗澡。”
沈律言又抱着她进了浴室。
江稚推开他:“你出去吧,我自己来。”
沈律言抬眉:“这有什么可害羞的?”
他没打算离开,在浴室里洗了个澡,出去之后沈律言给楼下的佣人打了通电话。
没过多久,就有人敲门。
沈律言让她老老实实待在被窝里,江稚本来就困了,蜷缩在被子里打算先睡。
佣人将药盒送了上来,“先生,您要的药。”
沈律言接过药盒看了眼,随后关上了门。
他去给她倒了杯温水,放在床头。
过了几秒,沈律言把沦陷在被窝里的女人轻轻捞了出来,“江稚,醒醒。”
叫了两回,他才把人叫醒。
江稚说话还有困意,“怎么了?”
沈律言没回她,坐在床边,低头垂眸,掰了一颗药片,递给了她:“吃药。”
江稚还有点迷糊:“什么药?”
她最近没生病。
沈律言默了默,如实告知:“避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