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是说分开就分开。
默了一会儿,沈律言垂下了眸,声音淡淡地:“我真的不是非她不可的。”
顾庭宣看着他这副样子,忽然想起了几个字——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他还没看清他对江稚的感情。
如果真的像他说的那么不在意,此时此刻,他不会说起这些。
感情这件事,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顾庭宣没打算提醒他。
凌晨一点多,沈律言的手机还是没动静。
他睡不着觉,又万分气不过,喉咙里堵着的这口气下也下不去,打通了她的电话。
江稚给挂了。
沈律言抬了抬眉头,这么晚了还没睡?
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抽什么疯,就是不想给她清净:【为什么不回我?】
江稚屏蔽了他的消息。
沈律言一个人发了很多条,像自言自语:【你接着解释啊?你怎么就被陷害了?】
江稚看着这几个字很来气,她每次最痛恨自己拿不出证据来。
沈律言又是个非常看重证据的人,不然就会被他羞辱的很惨。
她正是吃过这种苦头,才不想再继续和他做这种无意义的争辩。
【哦,我的那杯酒里也被下了药。】
【是吗?难怪那晚你那么热情。】沈律言对那天晚上的事情,记忆不多,但是当时他还挺生气的,这种算计到他头上的事情,确实踩了他的底线。
偏偏还真就睡到了一起去。
她很诱人。
泫然欲泣,泪眼汪汪,眼睛通红。
抓着他的衬衫都不肯放。
沈律言望着她的眼睛,鬼使神差就没有推开她。
一响贪欢,感觉也不差。
事后让他母亲不小心撞上,她不抗拒结婚,对协议结婚也没有任何意见。
好像就是冲着钱来的。
一个刚毕业的、漂亮的大学生,一个身负巨债的、还有个久病的母亲。
沈律言理所应当会怀疑她原本目的就不纯。
【你不许后悔。】
【那天晚上是你哭着求我上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