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罐想了想,又说:“他看起来很凶!长得也不好看。”
江稚抿唇笑了笑,孩子不喜欢沈律言反而让她觉得松了口气,至少将来争抢抚养权的时候,孩子会选择她,她的胜算会更大一点。
江稚揉揉他的脑袋,同他一起闭着眼睛说瞎话,“是啊,妈妈也不喜欢他,他长得很丑呢。”
丑这个字,和沈律言是不沾边的。
哪怕五年过去,他依旧样貌不俗,冷凛的气势比起从前有过之无不及。
夜里,江稚洗完澡吹干头发,坐在书桌前打开了电脑,这么久以来,她从未主动去打听沈律言的消息,和他有关的事情,都不想知道。
如今她倒是躲也躲不掉,若是继续两耳不闻窗外事,她连回击他都找不到合适的素材。
江稚打开搜索引擎,输入了沈律言的名字。
和几年前不同,从前不论在哪儿都能看见的花边新闻,竟然不剩几个。
便是沈律言同岑泺的绯闻,也不见有任何的报道,仿佛根本没有过这件事的发生。
江稚恍惚了一下,还记得当初结婚不久,她总是能漫天看见他和其他女人的桃色消息,如过江之卿,数都数不过来。
江稚心里没什么触动,目光停在网页的下方——
沈律言半夜被家人送到医院的新闻上停留了片刻。
看时间也是几年前了。
她原本是该要关掉网页的,偏偏点错了。
网页的内容和几年前没什么变化,小编添油加醋编造了一些自己的臆想,说沈律言早就患上了心理疾病,看过很多次心理医生,病情恶化才会深夜又进了医院。
没有人比江稚更清楚,沈律言是个心里有多么强大的人。
谁都有可能产生心理疾病。
或是焦虑。
或者抑郁。
但是他不可能。
冷酷无情的人是最不可能被伤害的。
江稚看着这些假消息,丧失了兴趣,默默关掉了电脑。
第二天,江稚得了空就带着罐罐去看了离住所不远的几家幼儿园,都是私立的幼儿园,环境好,相应的价格也高。
江稚最后在两家摇摆不定,对方的态度倒是很热情。
最后选了家安保环境比较好的幼儿园。
罐罐对自己要去上学了的事情并不抗拒。
江稚很快办好了入学手续,交好学费,隔了没几天,等到开学就将罐罐送了过去。
这几天生活风平浪静。
平静到江稚以为沈律言已经遗忘了自己,可是她几次去机场,还是说她的证件有问题。
“江小姐,您下午四点半来接孩子就好。”
“嗯。辛苦了。”
江稚从幼儿园出来,坐进车里,揉了揉眉心,说不上来哪里不对,总觉得这些日子过于的平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