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要什么,也能干脆利落的斩断。
“喜欢你可以再去找别人生。”
“暂时没有这个计划,也没有这兴趣。”
这个早上,两人的对话显然不那么愉快。
江稚倒是一点儿都不信他喜欢孩子,说的冠冕堂皇,兴许过不了几天就没有了耐心,也不会想得起来这件事。
不过是将孩子当成了借口。
他如果一定要这样,她也不是没有别的办法。
江稚从幼儿园离开后直奔律所,花了点钱找律师咨询了孩子抚养权的事情,已经做好了最差的打算。
他不是口口声声说喜欢孩子吗?
大不了每个月都拟定好探视的时间,她不会出现,打扰他。
不过在此之前,江稚还没想好要怎么和罐罐解释沈律言的存在,不知道怎么和他说,孩子有点早熟,不是她随便编个故事就能糊弄过去的。
而且罐罐似乎很抗拒他们的生活里出现别人。
从来没有问她要过爸爸,甚至很享受没有父亲的日子,一点儿都不需要,也不在乎。
可能是想了太多事情,又吹了会儿风。
从律所回了家,江稚的头就有点疼,她喝了杯热水,为了以防万一还提前吃了感冒药。
吃完药闹到晕晕乎乎,英国的“丈夫”给她打来的电话,兴高采烈的告诉她过几天他要回国探望长辈。
江稚听他的声音似乎挺开心的,也为他高兴。
“你要在国内待多久?”
“不知道呢,看情况,你呢?怎么还没回英国啊?”
江稚顿了一下,“我在这边遇到了点麻烦。”
“啊?很棘手吗?”
“还好。”
闻序认识她这么久以来,还没听过她这么低落的语气,听起来应该还是很麻烦的。
闻序十分敬佩江稚,以前一起读书的时候,这位神神秘秘的女同学就是最努力的那位。
底子不好,最后愣是拿了个最高的绩点毕业了。
独来独往,每天都有人接送,不过很低调,几乎很少有人见到。
闻序那时候还以为她是豪门贵族的大小姐,后来知道她已经有了个孩子之后,特别的吃惊。
再之后,两人就结婚了。
去年,他的母亲过世。
他不需要在母亲面前隐藏更多,和她的婚姻也不算数了。
但两人还是很好的朋友。
“小江同学,如果需要我的帮忙,你可以直说的哦。”
“我别的干啥啥都不行,但是我还挺会气人的。”
就像当初在英国,把她身边出现的那个身体不太男人,气得脸色铁青还不能拿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