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是会在她“死了”之后也要困住她的灵魂。
江稚耐心听她说完了所有,默了片刻,“谢谢你跟我说这些,我有心理准备。”
许听白叮嘱道:“反正你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和孩子,远离疯子才能保平安。”
尤其是不声不响,看不出来已经疯批了的疯子。
许听白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男朋友打断,“你该去洗澡了。”
许听白没好气踹了他一下,“你先别烦我。”
男朋友委屈巴巴自己先去了浴室。
江稚听到两人吵吵闹闹的声音,不禁笑了下。
在家人的撮合下,许听白去年谈了恋爱,这个男朋友比她小两岁,没多少喜欢,也不讨厌。
哪怕如今看见傅景初还是会有当初心脏砰砰砰的感觉。
但是她已经清醒的认识到,她和傅景初是不可能的。
暗恋十年八年,也没有用。
傅景初心里的那个人不是她,她无法强求,只能将暗恋的苦果自己咽回去。
第二天的晚宴。
江稚很准时,宴席上的人似乎对她的出现都没觉得吃惊,连打探她的目光都不敢太放肆。
躲在暗处悄悄咪咪的。
谁人不知这就是沈律言的前妻啊。
提前得了警告,便都不敢得罪。
沈律言这几年没怎么拿人开过刀,正因为如此,就更不能招惹了他的人。
岑泺躲在角落里,端着小蛋糕挡住自己的脸,生怕江稚看见自己,更怕沈律言还将被他前妻误会了这笔账算在她头上。
岑泺趁着没人注意溜到嫂子身边,“嫂子,我能不能先走?”
嫂子捏了捏她的脸:“当然不可以啦。”
耳后意味深长道:“你的准未婚夫都没来呢,”
岑泺双手合十,“求你了,别这样开玩笑,沈律言听见了真的会杀了我。”
嫂子哼了声,“你求他合起伙来骗爸妈的时候,怎么没想到今天?现在人心头上的白月光回来了,你要怎么和爸妈交代?”
岑泺耷拉着脑袋说不知道。
嫂子忽然指了指宴厅入口,故意拿她打趣:“啧,你的准未婚夫还真来了啊,看来你面子不小。”
都几年了。
谁见沈律言参加这么无聊虚假的活动了?
还真没有。
这次为谁而来,但凡长了眼睛和脑子的人都猜得出来。
看来前妻面子的确不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