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稚没有说话,她扭过了脸,失神望着窗外。
沈律言厨艺精湛,没多久,她就闻到了厨房里传来的香气。
又过了一会儿,他已经做好了午餐。
江稚看见了他手指上的创口贴,似乎是个崭新的伤口,刚刚在厨房里不小心被刀切到了手指,创可贴都止不住浸透出来的鲜血。
她默默挪开了眼,当作什么都没看见。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都没话可说。
沈律言主动去洗了碗,创可贴被水流冲了下来,他好像没看见一样,任由刀口的伤疤慢慢留着鲜血,水池里漾开一片鲜红。
结束之后,他只是用纸巾简单的包扎了下。
江稚挪开了视线,不想再看。
现在才中午一点。
还有五个小时。
每分每秒都很漫长。
她想离开。
她不想活在这种虚假的温馨里,平静柔和的日常生活好像她和他之间从来没有过这分崩离析的五年。
实际上,很早就千疮百孔。
每面心墙,都是弹痕无数。
“沈律言。”
“我想回家。”
她难得在他面前,没有竖起浑身的刺,而又无奈又有点可怜的说。
简直都算得上在恳求他。
“你今天就先放过我吧,别再这样折磨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