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如昔绞尽最后一丝体力,扭了扭腰,感觉没什么滋味,叹了口气,软趴趴地趴下来,拨开美人的银色发丝,对着他耳朵吹气,“我是不是把你教坏了?”
“嗯,近墨者黑。”
“那你喜欢近朱者赤,还是近墨者黑?”
白风从微微偏过头,与枕在他肩头的温如昔对视。
“我觉得应该告诉温婉和阮蒙,他们的老板根本不是‘不纠结’,相反,小心眼儿的很。”他说。
“你去说咯。反正我只是一个凡人,不是圣人。”
白风从一翻身把温如昔压在身下。还戳在体内的利刃角度变换引得温如昔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可是只呼出一半,另一半则被一个缠绵的吻消解于无形。
“你圣人做得太久了。我更喜欢你凡人的模样。”
“骗子。……唔!”
“再说?”
“骗子。……嗯!”
温如昔咬着下唇瞪压在他身上对他“放暗箭”,还笑得一脸痞气的可恶家伙。
银色的发丝从他的肩头滑落,垂在温如昔的脸上,有些痒。温如昔抬手把他的长发拨到一侧,垂下来的部分放在掌心紧紧攥着,开口道,“骗子。”
“骗子骗子骗子……”
终于如愿以偿的温如昔深深体会到什么叫“教会徒弟饿死师父”。
哦,放他身上应该是“撑死”。
白风从因为腹部有伤,显然不能肆意做这种极度考验腰腹力量的运动。甚至为了这一次,他得好好温养神力,比如在长达一个月的时间里不能化形,就维持着原型在楼上猫着。下楼见人也是变成接近原型的白猫什么的。
“一月吃一次,一次顶一年。”话说完,因为某种不可言说的理由而不得不趴着的温如昔把脸埋自己胳膊上嗤嗤闷笑。
“你这都跟谁学的?”白风从好气又好笑。
温如昔扭脸看他,“忘了。都是为了撩你做准备工作的时候学的。没想到你那么好撩。”说完,温如昔撇撇嘴,觉得自己白下那么多苦功了。
“因为我对你没有一丝一毫的抵抗力。所以根本用不着你费心撩。你只要开口说要,什么我都给。”白风从轻声说着,一手轻轻抚弄着温如昔的耳廓——一下子有些烫。
脸比城墙还厚的温如昔难得羞涩了一把,把脸又埋进手臂里,“你够了。又撩又污,自学成才。”
“都是师父教得好。”
温如昔“哼哼”了两声。
“吃饱了,也不冷了,可以睡了吧?”白风从把手放在温如昔的脊背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抚着。
温如昔掀开眼罩随手放在枕边,然后侧过脸来定定地看着白风从,“不睡。”
白风从看着他那只红瞳,“又看什么?”
“看我们的过去。”
“看多少遍了。”
“你要跟我一起看吗?”
白风从蓦地睁大眼睛。
温如昔伸出食指放在白风从的唇齿边,“咬破它。沾了我的血,就能看到我看见的东西。”
片刻后,白风从抬手将温如昔的手握在掌心拉进了被子里,然后伸过双臂环住他,“你自己看吧,小醋坛子。”
“你不想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