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看了你就知道了。”听这对话好像是两个服务员去隔壁房间收房,本来这种房间一个人收拾就够了,另一个人却死皮赖脸的非要跟着一起收拾,说是为了福利,我当然知道他口中说的福利是什么?妹妹那样的绝色尤物。
即使是做ài留下的一点儿痕迹也能让人意淫很久。“王哥,你看这个房间的人怎么还尿床了,这床单可怎么收拾?”“什么尿床?这是刚才那个小美女的潮吹!”“啥!潮吹能喷这么多?”
“所以说那个女人天赋异禀啊,上次他俩走的时候还留下了一个丁字内裤,虽然已经破烂不堪,但是上面全是那个美女的体香,我留着撸了很久,别提多爽了。”
听到这里我暗暗骂了他们一声变态,随即想起自己口袋里的丝袜,我又何尝不是变态?自己亲妹妹交欢时留下的丝袜,我不也是拿着撸了一管?“他们经常来吗?”
那个服务员又问道,他问的这个问题也正是我想问得,我也想知道妹妹和他到底做了几次。是不是经常来这里。他们两人到底疯狂成什么样子?
“就这两个星期,隔两天就来一次,每次都把房间给折腾成这样。”看来妹妹没少与她乱来。但是好在时间不长,应该还有拯救她的机会。“那男的都这么大岁数了,怎么还这么猛啊”
“一定是吃药了呗。”我对那个服务员口中王哥的话十分赞同,按吴德的年龄想要征服妹妹这样的尤物,要不是有药物辅助,纵使玉人在前,想必也是有心无力“你看那女的出去的时候走路都不利索,看来是被那老男人折腾的不轻。”那王哥又说道。
“那女的是真漂亮,和明星似的,怎么偏偏喜欢一个老头子。”“这不是老话说的嘛,好逼都让狗给操了。”“要是我也有机会睡到这样的女神,我一定要把她玩的下不了床。”
“得了吧,你不被她榨干就得了。”“榨干了我也愿意,她这种美女,如果能让我操上一次就是立时死了也是不亏。”我听着他们的议论,很快又陷入了梦乡,我这副萎靡不振的样子确实不敢回家见老婆的,以她细腻精明的性格一定能看出来有什么问题,于是我在酒店里洗了个澡。
就在这里过了一夜。第二天睁眼的时候已经是日当正午,将近十点。我提了提精神,在酒店里用一次性香皂和牙膏洗漱了一下驱车回家。
因为想给老婆一个惊喜,我从盐海回来的时候并没有告诉老婆。来到门口我轻轻的打开房门,蹑手蹑脚的走了进来。
正看到老婆穿着一件黑色针织长衫躺在沙发上在看电视,这件衣服是我去年给她买的,她总嫌这件衣服太大,又太合身,几乎没怎么穿过,但我却十分喜欢这件衣服。
我悄悄的来到她的身后,想吓一下她,从后面一把抱住了她,伸手抓在她饱满的酥胸上,可是刚一入手,便觉的有些不太对劲,这对酥胸比老婆的还要大上一点。
却没老婆的那么坚挺,我很快意识到抱错人了,很显然她并不是老婆,只是穿着老婆的衣服坐在这里,她大叫一声,挣扎着站起来。
转过身子举起巴掌就要开打,看到是我,她稍微平复了一下,举起的巴掌又慢慢放下,我这才发现她不是别人正是我的岳母。岳母名叫许婉玉,是典型的东方美人。
她皮肤白皙,体态丰盈,气质优雅知性,一张完美的鹅蛋脸,圆润均匀,让人看上去便觉的十分平易近人,精致如画的眉毛不描而黛,弯弯的眼睛的总是带着笑意。
那是一种能温暖到人心里面的笑,她的眼睛下面有两道浅浅的卧蚕,让她看上去更加温婉。亲切。
她的鼻梁纤巧挺立,鼻翼薄而精致,如同能工巧匠雕琢而成的美玉,鼻子下面是一张细腻小巧的嘴巴,丹唇不涂而朱,贝齿整齐雪白。
若是一笑,嘴巴旁边还会浮现两颗精致的梨窝,让她看上去又年轻了许多,很难让人相信她是一位接近五旬的母亲。
她的风采和妻子相比也是不落下风,身材也是相当,正因为这样我才会把她错认成妻子,闹了这么一出笑话。
我想起有句诗词里说:岁月从不败美人。这句话用在岳母身上一点也没有错,无情的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春芳华,却绝不可能带走她的绝代风华,在岁月的沉淀中。
她变得越来越有风韵,越来越有魅力,若是用一种花来形容她,那当是花中之王牡丹,只有牡丹这样的雍容华贵才能与她比拟。
岳母和岳父都是高级知识份子,在大学专门教授建筑专业的知识,他们两人培育的英才无数,妻子刚毕业就能找到这么好的工作也是多亏了他们二老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