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咽着不想看不想看,最后被逼无奈还是看了。
看完后发出一声惨叫。
立刻黑化倒戈站到了叶珊这边,准备要跟薄司泽动刀动枪。
讲到这里,语鹿恍然抬头,手里的刀差点刮到手指。
而叶珊说完,温知知就拿出信封,里面是侦探拍的一系列照片。
总之就是不堪入眼,一个两个看着很不正经,都吊儿郎当的。
连一向稳重温润的薄司泽,都是喝的醉醺醺的,把领带绑在额头,拿着话筒随意晃。
第二张照片上薄司寒和菲奥娜搂着肩膀,坐在一起,嘴里衔着一根烟,脸上有着微醺酒香浸软人的神经的浪荡。
手中的桃子突然就命运多舛起来,五指一用力,桃子被捏的稀烂。
汁水流了一地。
这件事原本跟语鹿没多大关系。
但她很生气。
鸢,是以前她经常去的会所。
菲奥娜,她生五一前一天给薄司寒打过去的那通电话,就是一个叫菲奥娜的法国女人接的。
隔着电话都听得出那是个风情万种的女人,嗓音甜美,酥的男人骨头都脆。
不知道为什么,她脑子里就拼命冒出几个字,狗改不了吃屎。
刚好这时三个男人回来了,佣人过来通报看到少爷们的车开进大门。
这下可捅了马蜂窝。
三个女人齐刷刷抬头,杀人的眼神,把佣人吓出一身冷汗。
门打开,薄司泽先进来,站在玄关换鞋。
今天是灰色西装加解白衬衫,拉松领带后,衬衣解开两颗扣子,正式中又透出一些挥洒自如的随意。
看到亲爱的老婆温知知一脸温柔的站在门口迎接他,瞳眸闪着星星点点,微眯美眸望着他。
“老公,我帮你解领带?”
薄司泽一脸惊喜,把脖子伸过来,正想在她脸颊上落下一个香吻……温知知两只手拽住领带收尾往两边用力一扯。
收紧的领带直接锁喉。
薄司泽差点直接背过气去。
而温知知手捂着嘴嗤嗤笑,不好意思道:“哎哟老公,不好意思,好久没帮你解领带了,反正有菲奥娜在,哪还用得着我呢?”
薄司泽:“……”
说完,温知知脸一沉,拽着领带跟拽狗似的。
把薄司泽踉踉跄跄拖进客厅。
薄司简还没看清楚三哥三嫂那边发生了什么事,叶珊正双手环抱,好整以暇的望着他。
“珊……”他惊喜的扑过去。
“跪下。”
薄司简人都还没碰到,就像受过良好训练的杜宾,双膝“砰”的一声硬着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