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意第二天醒来的特别早,她睁开眼第一件事就是去拿手机。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一晚上她都梦到了爸爸妈妈。
光怪陆离的梦让她分不清现实和梦境,加上昨晚被沈臣玦闹的晚,她现在感觉昏昏沉沉的,还是很困倦。
不过她想到爸爸妈妈,想确认一下昨天的事情是不是真的,所以她努力让自己清醒过来。
栩意睡眼惺忪的睁开眼,微微侧身,伸手往床头柜上,手刚碰上手机,就被沈臣玦按住。
沈臣玦随着栩意的动作,在她背后强劲而有力的手从她腰上穿过,把她拥进怀里。
他把头放到她的颈侧,谴锩缠绵的轻轻蹭着。
“老婆,现在还很早,你应该要多休息一下。”沈臣玦声音带着早上的嘶哑。
现在才六点都还不到。
京都现在的六点钟,天还在沉睡呢。
栩意昨晚睡得那么晚,怎么还能醒的那么早,这不是她以往的风格啊。
还是说她为了栩爸栩妈就有那么兴奋。
他轻轻一带,握着栩意的手把它拿进了被窝。
她的睡衣也不习惯穿厚的睡觉,都是薄的,这个天气稍微不注意保暖,就有可能感冒。
栩意咳嗽才好不久,他不想栩意再生病。
伤身不说,还受罪。
沈臣玦记得,他们好像从曲县认识到现在,栩意大病是没有,小病就是感冒最严重。
特别是上次那个咳嗽,把他吓惨了的。
除了在床上被他没轻没重的折腾的找过几次医生外,其它的也没什么问题。
当然,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栩意那个针的问题了。
首要解决的也是她那个药影响了经期,让她月经不调的问题。
他也不是说让栩意调养好了让她生孩子,他的目的是让她养好,让经期恢复正常。
气血好了,抵抗力就跟着上升,他就不用在听到什么令人讨厌的水土不服的话。
“我睡醒了,想起床了。”栩意身体僵硬,被沈臣玦抱着,一动也不敢动。
她忽略不了身后那人的灼热,还有喷洒在耳边越来越重,滚烫的呼吸声。
“老婆,你是睡醒了,还是高兴的睡不着?”沈臣玦附在耳边,悠悠的说道。
他睁开眼,把下巴放到她肩上,垂眸偏头看着栩意早上略带粉红色的侧脸,心下意动。
她的精神头没那么足。
以前他稍微多做一次,时间弄的晚了一点,她就跟他急赤白咧的闹,然后自己睡了。
他每次都拿她没办法,虽然意犹未尽但还是得了乐趣。
那时候,她哪次不是睡到中午才起床。
怕她饿出胃病,早上都是他把牛奶端到她床前,给她喝了之后又让她继续睡。
现在,她是联系上爸爸妈妈,来了精神了。
是他晚上不够卖力,还是他不值得栩意惦记。
所以,怎么能让他不嫉妒?
“我…”栩意词穷了。
她感受着沈臣玦宽大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从睡y下摆把手贴上她的小腹。
然后,他修长的手指指腹隔着她的小手轻轻蹭着她肚子上软肉。
那动作,痒痒的,让她的心跟着一抽一抽的。
她骗不过沈臣玦的,他看穿了一切。
她是高兴的睡不着,又担忧的睡不着。
她想听爸爸妈妈的声音,想知道昨天的电话是真实存在的,而不是黄粱一梦。
栩意不敢乱动,她怕沈臣玦来劲儿。
他有了心思,一时半会结束不了。
她虽然跟爸爸妈妈约好了,但是不知道爸爸妈妈会在什么时候打来电话,所以保险起见,她还是不动的好。
“老婆,好想欺负你。”沈臣玦看着栩意,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
他感受着栩意小腹处,他每摩挲一次,她的小腹肌肉就跟着紧绷的轻颤一次。
说完,他一个用力,把栩意带着按向他的身子,使他们更加贴合。
“沈臣玦…”栩意惊慌失措的惊呼。
她的手还在他的掌握之中,动不了。
沈臣玦这是要干什么。
按照以前的经验,她没动啊,怎么也会这样。
现在,她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
“嗯,老婆,我在。”沈臣玦闭着眼,享受一般。
他把下巴倾斜,靠在栩意肩上,感受着她的温度。
他承认,他就是故意的。
看着她受不了又不敢动的样子,还真是难得。
以前,他早上闹她,她不拳打脚踢,言语辱骂的反抗一下她是不会罢休。
虽然她捞不到好处,但是也要在语言上占到便宜。
如今,她可以为了他们,忍耐到这种地步吗?
他们真的有那么重要吗?
“你别这样。”栩意声音轻颤,无助道:“一会儿爸爸…”
她想说,她爸爸妈妈指不定一会儿就会打电话过来,她不想让他们发现。
沈臣玦听不得栩意在只有他们两个人的时候提及别人,还是一个男人。
那个男人是她爸爸,是他岳父也不行。
她在乎别人就是不行,她把别人看的比他还重也不行。
“老婆,你看看现在几点。”沈臣玦唇边挂着一抹微笑:“天都还没亮,爸爸怎么可能那么早打电话。”
老人家记挂着栩意不假,但是他们更在乎她的身体。
知道她受伤才恢复,怎么可能那么早打扰,况且冬天大家都起的晚。
“他们现在已经起来了,我可以打过去。”栩意脱口而出。
她等不及了。
爸爸妈妈不知道她的作息,但是她了解爸爸妈妈的。
无论什么季节,爸爸总是早早就醒了,冬天也不例外。
他醒来后,喜欢看新闻,是那个频道的忠实粉丝。
“老婆,我同意了吗?”沈臣玦浓眉一挑,玩味一笑。
他已经满足了她的愿望,让她打电话回家了,昨天她跟她爸爸妈妈忘我的聊了一天。
而他,只能安安静静的在一边,不能出声,还听不懂她们的话。
那种感觉真的让人不爽。
今天,她还想这样吗?
她还想抱着手机,聊一整天,视他如无物?
他怎么办?
难道活该被她遗忘在角落,不能出声不能见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