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上一轻,顾昀迟拿开了手,温然不明白他让自己目睹这件事是什么意思,回头茫然地看他,在看到顾昀迟形状好看的唇时,温然莫名开了个小差,想的是:这张嘴是怎么能说出这么多难听话的。
正这样想着,就又听到难听话了,顾昀迟说:“你们家有正常人吗。”
确实没有,但温然还是不理解地问:“和助理谈恋爱是不行的吗?”
“方以森之前是一家汽车品牌的外观设计师,前途无量。”顾昀迟懒得废话,简洁地说,“结果被你哥看上了,带回家关了半年。”
大脑有几秒钟的短路,温然张了张嘴,却没能发出声音,接着他又听顾昀迟道:“然后他就成了助理,天天伺候你哥。”
半晌,温然才挤出几个字:“我不知道……”不知道的太多了,他本就是在茧房中成长的,他甚至都没想到顾家会将温家的事查得那么清楚,桩桩件件。
“现在你知道了。”顾昀迟将酒杯中的龙舌兰饮尽,“不择手段可能是你们家的遗传基因。”
温睿竟然还好意思在背后对顾昀迟指指点点,明明自己就是个烂人——温家确实配得上顾昀迟的所有偏见。温然看着那扇窗,直到温睿和方以森离开,他颓丧地回答:“你说得很对。”
在顾昀迟看来这就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他嘲弄地看温然一眼,回身往露台门走。温然低了低头,慢吞吞跟上去。
昏黑的通道,又路过那扇半掩的门,温然这次清楚听到里面有人小声地叫了一下,他停住脚步,轻声问顾昀迟:“你听见了吗?”
顾昀迟回过头,声色无动地看着他,温然说:“好像有人在叫。”
脑海里闪过很多种可能,最后的猜测是有人喝醉了身体不适。温然想了想,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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