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散心吧。”慕晨并不会多想。
安若是冷静又机智的,可是有些时候,她具备的这些优点根本帮不了她。
安若的身份特殊,铁了心要抓她的人大概也猜到上级会给他们压力,所以从一开始就换掉了负责案子的所有人。
“安小姐,你为什么要杀掉慕欣的孩子?”
安若早已猜到自己是因为慕欣而出现在这里了,可是她眼前这两位明显和警察这个职业没有半点关系的人又是以什么身份出现的?
“你们是谁?”
一个看起来相对儒雅一点的男子微微一笑:“这个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安小姐最好能好好的配合我们,否则接下来,你会遭受到什么,我们一点也保证不了。”
明显的威胁,安若不是不怕,这个地方,她一点也不熟悉,也无法和任何人取得联系,甚至有没有人知道她被困在这里都很难说,怕是他们想毁尸灭迹都易如反掌,可是她要怎么合作?她没有做过的事情,她要怎么承认?
“你们根本不是警察,我即便要交代,也不是和你们说。”
“答案一样的话,和谁都是一样说,你又怎么确定我们不是警察,除了我们没有制服以外。”
安若冷笑:
“那能给我看你们的证件吗?”
两个男人相识一眼,拒绝这个话题:
“你不觉得奇怪吗?我们不是警察却可以坐在这里对你名正言顺的审讯,即使我们现在对你动刑,他们也不敢进来插嘴,说白了,我们也只是占用警局这个地方而已。”
安若不用问他们就知道是谁授予他们的权利,又是谁给他们打通的这层关系,这一切对于慕欣来说,太简单了,只是一个电话的事情就足以办的稳妥。
“你们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杀了她的孩子?”
另一个较为冷酷的男人,将手中的文件夹打开,抽出一张纸,递到安若的面前让她看:
“这是我们在案发现场采集到的指纹,除了孩子的爸妈,你是唯一的一个,请问,你怎么解释?”
“我去过她的房间就能证明是我杀的么?你手里的这些证据最多也只能算我是个嫌疑犯,至于对我这么盛情款待吗?”
“你知道那个孩子是怎么死的吗?”
安若看向他。
“他死于苯巴比妥过量。”
“那是什么东西?”
“你会不知道?”
安若冷笑,五官也失去了平日里的温润,显得菱角分明:
“我为什么会知道?大家都省省时间,我不会承认我自己没有做过的事情,如果你们有足够的证据我无话可说,但是如果你们只有这么一点微不足道的指纹识别,就麻烦你们其中一个去联系一下那个叫慕欣的女人,让她收集完足够的证据再来抓我!”
儒雅的男人将另一份文件拿到安若的面前:
“看到这个你怎么说?”
安若的眼光落在他手中的文件上,突然间就大惊失色:
“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