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学长还准备偷袭,徐娘一个转身,冷眼一瞪,他竟是双腿发软直接跪了下去了,这种男人就是典型的欺软怕硬。
当刘学长醒转过来之后,徐娘他没有得到,如今又和傅华仪和离了,身边没了女人,他自然是不愿意了。事实上刘学长根本就不需要女人,他这身子要女人也没用,可偏不,他这人就是这个样子,与其他人不同,他就是想要身边有个女子当摆设。
于是乎,他又去傅家闹腾,想要去找傅华仪,事实上刘学长现在心里有点觉得徐娘那件事情是与傅家有关,可惜他没有证据。
当然傅家的人无人搭理他,他如今也不能去那样闹了,他与傅华仪已经和离了,没有立场了,如今只得认栽,当然后来刘学长就开始自暴自弃,想着他乃是天阉,就找到他的干爹李公公,直接入宫去了,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反正现阶段,傅华仪算是逃出虎口,重获新生了。
“仪姐儿,这一次你可是要记得年姐儿的好,如今她是傅家当家的,原先我还以为年姐儿年轻不稳当,现在瞧着她挺稳当的,倒是颇有老爷当年的风采,若是老爷现在能看到多好啊。”
沈氏说着说着就抹起眼泪来,傅老爷在世的时候,对身边的人都还不错,家里不缺银钱,对三房妾室都还不错,连带她们娘家都多有照拂,沈氏挂念他也是难免。
“阿母,都是我不争气,是我害了爹爹。”
傅华仪见沈氏哭,她也跟着哭了起来,这母女两人竟是抱头痛哭起来。
“沈姨娘,仪姐儿,你们哭什么,这是好事情,走吧,今日家宴,一起去吃饭吧。”傅华清已走近,就瞧见这两母女在这里哭,忙宽慰了几句。
“好,我们这就去,今日年姐儿又出去了?”
“嗯,出去了,这不眼瞅着四国会就要开始了,我们傅家每年都是供货,年姐儿去瞧瞧,看样子是要去朝歌一趟,暂时还没有确定下来。”
傅华年这会儿真的是在外面跑,如今她得了一个线索,那就是金爪白鸽,经过她的调查,才知晓原来金爪白鸽的数量是有限的,它们全部都是来自周王室,在大夏据说只有三只,其中一只就在昭和帝手上,一个是在封一针的手上,另外一个早年是在重阳先生手上,后来重阳先生死了,就无人知晓那只金爪白鸽去了何方,很多人怀疑白鸽认主,极有可能是和重阳先生一起去了。
而今瞧着样子,那只金爪白鸽很可能还活着,毕竟昭和帝那只金爪白鸽在身边,封一针的白鸽以前傅华年是瞧过的,那么就和重阳先生有关了。至于重阳先生,傅华年仔细想了一下,与他并未有焦急了,而且他老早就过世了。
“娘子,你准备什么时候去南城,姬容发了密信,催我速速找人,我怕是要赶往南城。”
梅千树刚刚得了消息,姬容坐不住了,开始各种催促,命他快点将那人给找出来,梅千树也自知在这里耽误太长时间了,就准备告知傅华年一人,他讲去往南城。
“明日如何?”
傅华年准备去南城探探刘舒之一家的事情,顺便去寻找弄一下红玉。红莲查到红玉极有可能是被卖到了南城,加上如今四国会在即,她也准备去南城采购一番。
“啊,你与我前去?”
“嗯,自然啊,怎么相公不愿?”
傅华年觉得梅千树对她有所隐瞒,至于他先前对她说的事情,怕是半真半假,至于周王室的事情,她不甚了解,这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