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大人的话,正是如此!”徐宏书镇定下来之后倒是不害怕了。
“你的永胜赌坊被查封那日你在何处,赌坊后院的那些人又是何身份?”曾尚书继续问道。
“回大人,草民那日出行会友,回来才知赌坊被查封,至于后院那些人乃是草民请的护院,开赌坊多少会有些事非,草民请这些
护院只是为了自保。”徐宏书又把在大理寺的说辞说了一遍。
“会什么朋友,在何处会,可有证词证明。”
徐宏书犹豫了下:“大人,这个与本案无关吧?”
“本官问话,你只管回答!”曾尚书声音陡然抬高,十分严肃。
“那日草民去了……雅然小筑!”徐宏书避重就轻。
这个雅然小筑名字是雅,但却是个不太雅的地方。
徐宏书这话一出,大家也都心知肚明,开赌坊,逛窑子,也不是什么好玩意。
“你昨日送了三万两银票到孙大人府上,可有此事?”
徐宏书在想如何回答,这三司会审,按说是大理寺,可如今却是顺天府尹,搞不好,是大理寺出了事……
“草民,草民是有苦难言啊!”徐宏书这句有苦难言说的极好。
就差直接告诉大家,他一介草民无权无势,都是被逼的。
孙天得咳了声,然后道:“本官有话要说!”
刘御史到底还念了同科的旧情:“你有何话说!”
“这件事本官确实冤枉,可谓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那日……”孙天得把那日他和徐宏书的对话一字不差的说了出来。
三个主审官相互看了眼,觉得孙天得这话确实能证明这三万两不是他主动索取。
但有些语句也会让人有些小误会,模棱两可。
可仔细回想他说的话,有似乎没有什么暗示,打官腔不都是那个套路。
刘御史问道:“徐宏书,当时情况可是如孙大人所言!”
徐宏书自然不肯承认:“孙大人当时暗示草民这三万两太少,不够分,所以草民才又送了五万两和一些古董!”
刘御史看向孙天得:“这你又作何解释?”
“本官也着实不知徐公子为何会那些东西,本官想着大齐国库也不富裕,有徐公子这样的主动填充国库那也是好的,就让大理寺
将那些记录在册,不过徐公子这么说,本官想请证人为本官作证!”
刘御史大惊:“你有证人?”
“是!”
“证人何在?”
“就在堂上。”
“谁?”
“大理寺左少卿曾大人!”孙天得不紧不慢道。
曾尚书看了眼自己儿子,怎么他又成证人了,瞧把他给忙的。
“昨日徐公子去时下官正在孙大人书房中议事,徐公子到后,下官怕不便,便去了书架后小憩!”当然,当时书架后还有一人,
便是楚王赵恒。
“孙大人所言可属实?”
曾江冷静道:“句句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