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后面这四个字是不会说出来的,全靠领悟。
徐尚书老泪纵横,哭的要晕过去的模样,另外一些支持景王的文臣也是有样学样。
陆伯山吧唧了下嘴,瞧见了吧,这些文臣就这模样,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跟个泼妇似的,没眼看。
不过这肃王也是个……二货,这徐尚书明着为贵妃抱不平,实际针对的是赵恒,他跟着掺和什么。
不过这样也好,有人出来挡,就没人记得一开始是为什么争吵了。
朝堂上有时候就是这样,一帮大臣吵来吵去的,最后才发现吵的根本就不是最初的话题了。
皇上大多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让他们吵去,免得精力旺盛,都一个个的盯着他。
皇上看这群文官又故技重施,来老一套,抬头看了眼站在边上的常贵。
常贵立刻会意,马上过去扶着皇上:“皇上怎么了,是不是又不舒服了?太医一早就吩咐过让皇上休息几日,皇上就是不听……”
这些文官面上装疯卖傻,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什么?皇上身体不适?这可不得了。
朝堂上的哭上戛然而止,静悄悄的,都盯着龙椅上的皇上。
魏阁老生病告假,周太傅也因为这场雪得了风寒,连小皇孙的课都停了,如今朝臣颇有些群臣无首的感觉。
站在前排的曾尚书和冯尚书默契的对了个眼,出列道:“还请皇上保重龙体,龙体为重!”
接着朝臣都齐声道:“皇上保重龙体,龙体为重!”
皇上装模做样的抚着胸口,咳了几声,常贵连忙道:“今日就到这里,散朝吧!”
刘御史有些意犹未尽,他都还没有发言呢。
徐尚书那几个真是丢文官的脸,他正要怼呢,皇上就不舒服了,皇上每次不舒服的可真是时候。
陆伯山看了眼消失的那一抹明黄身影,皇上这是老毛病啊,几十年了,可得让太医好好瞧瞧。
收回目光,搓了搓有些凉的手,散朝也好,回家喝碗羊汤吧,暖胃,喝完再去军营。
赵恒正要追上去,被肃王赵煊给拦住了:“你可别以为本王是为你说情,本王是自己高兴!”
赵恒懒得理他,一把推开:“一边去!”
他正着急着追岳父呢,他也想去陆家喝碗羊汤。
昨日从陆家离开的时候就听说了,近几日天气冷,厨房买了一整架的羊骨要熬羊汤呢。
肃王不乐意了:“本王怎么说也帮你出了气,你这什么态度!”
赵恒要被他烦死:“你想打架?”
肃王下意识往后退,又怂又狠道:“本王懒得和你一般见识!”
赵恒追上陆伯山:“岳父大人留步!”
陆伯山嫌弃的翻了个白眼:“何事?”
“今日是有些冷了?”
“嗯!”
“这天气最适合喝羊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