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鹜山冷笑一声，慢悠悠站了起来，“赵队长真不愧是从京城来的，天真的很。”
一语落下，有人一下子就笑出了声。
赵明两眼冒火，脸上却扯着笑，反击，“怎么？难道方队长是有什么隐情？我可是听说事发现场的那位小姑娘和方队长关系匪浅呢？”
说到这儿，赵明脸上的笑更大了，“方队长该不会是想要徇私吧？”
一顶假公济私的帽子扣下来，寻常人肯定都会慌乱，但方鹜山是谁，他才不会理这些弯弯绕绕。
“说这么多，赵队长就只有这样显而易见的方法，怪不得要在江城历练历练。”
“噗嗤——”
接二连三的笑声响起，赵明脸上有些挂不住了。
正当他要呵斥时，方鹜山打断了他的话，“从即日起，所有交通枢纽都要严加把控，对包厢内的人都要一一自己检查，进行一对多盯梢。”
“林家为主要观察对象，定要严加把控。”
“一旦有情况，都要上报!”
方鹜山雷厉风行下了命令，一句话也没有给赵明留。
会议解散，方鹜山走到赵明身边，拍拍他的肩，“赵队长，好好学学，我就不收你学费了。”
出会议室时，赵明脸都是黑的。
吴克迎面走来，刚准备和方鹜山汇报，就遇到了从会议室里出来的赵明。
“赵队长——”好。
吴克话都没说完，赵明直接就走了。
吴克摸摸脑瓜子，有些郁闷。
“队长，赵队怎么了？”
方鹜山淡淡瞥了他一眼，“没事，没交学费，郁闷的。”
“啊!？”
吴克撇撇嘴，小声吐槽，“鬼才信。”
谁不知道，新调来的赵队和你不对付，估计又是在会议室怼起来了。
吴克也不是个纠结的人，等人都走完了，他才开始汇报那两个女孩的情况。
“经鉴定，两人的精神状态几乎是在崩溃边缘，情绪不稳且时常伴有抽搐的情况。”
“身上的伤都是一些人为造成的伤痕，估计就是那些畜生干的。”
方鹜山翻阅着手中的坚定资料，一目十行。
“她们都不记得发生的事情了？”
方鹜山指着资料上的“失忆”问。
“是。两人均不记得发生了什么，只要试图回想，就会伴随剧烈的头痛。”
方鹜山眉头紧皱。
“那她们的身体情况怎么样？”
吴克仔细回想，摇摇头。
“没有什么特殊的状况，只不过有点奇怪她们的肌肉组织像是被人打成泥一般，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力气。”
“打成泥？”
“是的。这还是在让她们签字时发现的。她们的手腕连笔都握不住，医生也检查过了，虽然有些损伤，但绝对还不到握不住笔的程度。”
“你下去吧。”
吴克点头，离开房间。
只留下方鹜山一人，他将抽屉拉开，拿起一块黑色的u盘。
“会是他们又回来了吗？”
一声疑问，没人回应。
——
“被抓住了。”
“那就直接舍弃。”
“是，知道了。”
赵明挂掉电话，嘴角上扬。
“江城，真是个好地方啊。”
“只可惜，过不了多久，就要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