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她照常下楼准备用午餐,却见男人已经坐在餐桌前等她。
女人神色淡漠,对于男人视而不见,坐下后,自顾自的拿起勺子给自己盛了一碗粥。
厉应寒看着她完全无视自己的存在,重瞳眯了眯,薄唇轻启:“这两天休息得怎么样?”
“嗯。”
温晴淡淡应了一声,低头喝着碗里的粥,根本没有想要继续说话的意思。
这两天厉应寒也不知道怎么了,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家里,还时不时找她说话。
虽然,她全程都没搭理过。
他们之间有什么好说的?
她想跟他谈的只有离婚的事情,可他又不愿意。
厉应寒坐在她对面,看到女人这副样子,眼底的眸色又深邃了些。
他俊眉微蹙,清冷的声音在幽幽传来:“警方那边,许安琪的案子暂时没什么进展,最后会上诉,判定许安琪为畏罪自杀。”
听此,温晴手上的动作一顿,抬眸看向坐在对面的男人。
“你也这么认为?”
厉应寒的眸色幽深,嗓音透着几分暗哑:“许安琪畏罪自杀,有什么问题?”
女人听到这话,忍不住嗤笑一声,语气嘲弄反问道:“只是这么简单吗?”
“不然呢。”
厉应寒眉宇紧蹙,重瞳深谙。
他听出女人话里别有深意,但是他不愿去细想。
温晴眼神轻蔑,看着对方,嗤笑问道:“许安琪是谁带去环岛上的,你比我更清楚。”
“你这是什么意思?”
厉应寒手蓦地握紧,面上却依旧漠然,没有多余的神色。
女人看到他这样,出口的语气愈发讽刺:“厉先生,你敢说你的温思柔跟这次的事,一点关系都没有?”
听到这话,他黑眸一紧,薄唇紧抿,一时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