狄九徽气得用浑身上下唯一能活动的部位——嘴咬他,闫御还真差点让他咬到,缩回手评价道:“会咬人就更像了。”
红金交缠的绳索尾端缀着长流苏,随他挣扎的动作一晃一晃的,在灯光昏黄的暗室里不停颤抖,漾开惹人遐想的旖旎弧度。
闫御拉住他专门留出来的一截绳索往下一拽,绑在狄九徽身上的绳子顿时收紧,强硬的力度牵引着他腾空,绕在脖子上的那一圈也一并发力,他闷哼一声,被迫向后高高仰起头,纤细的颈项仿佛一折就断。
他就像闫御拉开的那张银弓,柔韧的身体绷得很紧,如一根撕扯到极致的弦,稍微拨弄一下就会发出陷入极限的哀鸣,呈现出的弧线既饱满又色.情。
闫御手从他宽松的衣摆下探进去,紧贴着皮肤摩挲劲瘦的腰身,他掌心温度炽热,如一团火灼烧得狄九徽口干舌燥,平静的湖面激起层层涟漪,他慌张失措地想逃离,却像只罩在玻璃瓶下的虫子,任人观赏拿捏。
感受着掌下之人传递回来的细微反应,这是不经过狄九徽允许,身体本能给出的最真实直白的答案,闫御内心深处的幽暗渴望从一泓清泉瞬息扩大成汪洋大海。
手掌顺着他身体的线条向上移动,从腰肢到胸腹再到胸口,光滑的皮肤上浮起薄薄的一层嫣红,像极了打翻的胭脂,闫御放开了些他颈间绳索的松紧,狄九徽不必再费力地仰着脸,得以低头,二人目光对撞,闫御清楚看到他红了眼眶,眼底的悲愤不言而喻。
他一声不吭,排斥显而易见,几乎化为实质深深刺痛闫御,他想他们不该是这样的,狄九徽的眼神太陌生了,竟让他恐慌,他从拖曳着自己沉沦的泥潭中抽身,即将失控的欲念重新缩回不见天日的暗处,神智恢复一贯清明。
闫御松开了绳索,狄九徽一个不稳摔在床榻上,有被褥接着倒也不怎么疼,他有点疑惑,这样就算了?就摸上两把,还以为起码得掉块肉,受到非人的折磨呢。
狄九徽眼睛上下扫射着闫御下半身,也不管自己刚死里逃生,管不住的嘴欠道:“有心无力?身患隐疾?你不行?”
闫御原本还想帮他把绳子解了,闻言霎时黑了脸夺门而去,无论狄九徽如何叫唤,直接晾了他一宿。
……
“刺激的东西呢?”织女看着闫御走远的背影,宛若烈火的心登时冷却下来。
百花仙子语重心长道:“搞黄一时爽,修文火葬场。”
“还是那句话,我们只能修改外界因素,别的无法插手。”瑶姬虽是这样说,多少也有些遗憾。
织女心一狠,“那就加个反派给他们下药,下最烈的春.药,再附加个非得和心爱之人大做一场才能解的条件,否则当场暴毙。”
嫦娥问道:“这对他们从画中出来有什么作用吗?”
织女道:“反正他们一时半会也出不来,先让我爽一下。”
“你也说了,人物的行动除了外界因素,大部分靠他们自己的心理性格决定,岂是你我能干涉的。”瑶姬说。
“这一世闫御的人设是残暴太子,想要的直接强取豪夺,狄九徽手无寸铁躺他面前,这不上?”织女转念一想,“你是说闫御他自己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