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见他没有任何表情,安歌咬唇“是不是我答应太快了?”
嗯,她应该再矜持点的。
“没有。”权墨盯着她,目光缱绻,留连在她的脸上,薄唇微动,低沉地道“我很开心。”
“我也是。”
虽然用药材求婚的方式古怪了点,但她很开心。
“起来,走了。”
权墨站起来,将她拉了起来,来时的方向走去。
“等、等下”
安歌忽然一阵反胃,连忙松开他的手,背过身后,弯腰干呕,但没呕出什么。
恶心劲过了,安歌拍着胸口站直,抬眸,便见到花枝间挂着一条手帕,纯白的颜色,上面的血迹很明显。
“”顺着她的视线看去,权墨蹙眉,手指摸过自己的薄唇,哈出气还有血腥味。
“”安歌疑惑地走过去,捡起那条手帕,上面斑驳的血迹看得让人触目惊心。
手帕是权墨的,只有权家有这种手帕。
他刚刚一直把手藏在身后。
她忽然想起,权墨从希科尔回来后,嘴里出过血,想到这里,安歌的手不禁一颤,转过身来,紧张地看向权墨“权墨,你身体是不是不好?你这两个月在外面到底发生”
她一回头,话就哑在了喉咙里。
只见权墨站在那里,抬起左手,左手上鲜血淋漓,拉长着一道明显的伤口。
“”安歌愣住。
“刚才被鱼钩划了下,本来不想告诉你。”权墨淡淡地睨了一眼她手里的手帕“你属猫的?眼睛这么尖。”